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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落,许知夏起身离开。
陆宴臣急急拉住她的胳膊,膝盖撞倒桌角,也丝毫不在意,“知夏,我......”
他原本有无数句话想要对她说,可听完她方才的那段话,他此时却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一米八的男人,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嘴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几句话。
“对不起,对不起,是我对不起你......”
最无力苍白的话语。
许知夏面无表情,这次她不再是和以前强壮着冷漠,而是真的对他没有一丝一毫的留念。
男人的手劲比她想象的还要大,在她几番用力,都没能掰开男人手指时,一双温热的大手覆在了她的手上。
“陆宴臣,知夏已经说的很清楚了。”
胳膊上的束缚转瞬消失,心里最后一道枷锁也在此时随之断裂。
温热的大掌牵住她的手,带着她大步离开。
留下陆宴臣僵硬的站在原地,泪流满面。
“不会的,你一定还爱我的对吗?知夏。”
“你不爱我,为什么就算去了无人岛,也带着我送给你的耳环!”
21
声落大海,没有任何回应。
那对耳环她戴的太久太久了,久到,都快成了她身体血肉的一部分。
可现在,她已经把耳环还给了他,连同自己爱他的那颗心,也还给了他。
沈妄握着许知夏的手,心中稍稍松下一口气。
她没走,她选择了他,他真的好开心。
虽然他和许知夏在小岛上一起生活了两年,期间许知夏也主动问过他对她的想法,他也将自己的爱意如实告知给了她。
许知夏也如同当初跟他分手时一样,“沈妄,我很感谢你,能够救我开导我。”
“但,我可能余生都不会想结婚了。”
这些话,沈妄心里早有准备,他早就料到了。
可惜的是,他本来也不是来找她要名分的,他能有个她前男友的名头,他就已经心满意足了。
他也不想用婚姻,用孩子,再去将她束缚在一番天地。
许知夏是自由的,她本该热烈、灿烂的度过余生。
晚上,许知夏和沈妄一同把好好哄睡了。
准备关上窗帘睡觉时,看到了陆宴臣正跪在门外。
沈妄虽然想直接就把窗帘拉上,但他还是想先询问许知夏的意见。
许知夏没回话,走到窗前,果断拉上了窗帘,把男人那张满是愧疚和悔恨的脸,隔绝在窗户之外。
当初陆家破产,爸妈怕自己嫁过去受苦,不允许陆宴臣娶她,那段时间,陆宴臣也像这样没日没夜跪在许家门口,求着爸妈让他娶她。
那时,她只要一看见在门外跪着的陆宴臣,就心疼地哭。
现在,她不会再为他掉一滴眼泪。
但毕竟他们相爱了这么多年,她比任何人都要懂这个男人,陆宴臣不是个轻言放弃的男人。
以前不是,现在也更不会是。
之后的几天,陆宴臣始终都跪在宅子门口,无论刮风还是下雨,他都岿然不动,好几次冻的发烧晕倒,他也坚持爬起来继续跪着,不是为求得她的原谅,而是仅仅只是想再看她一眼。
哪怕她就只在窗户前,与他远远相望一下,他也觉得万分满足。
除了无止境的罚跪,他还和以前一样,亲手做好蛋糕,做好餐食给她送过来,蛋糕和餐食的口味,全都是她以前最爱吃的那几种。
而这些,许知夏连看都没看一眼,一一吩咐佣人,不是拿去喂狗,就是丢进了垃圾桶。
到后面,许知夏终于忍无可忍,打开了大门。
男人在看到她的那一瞬,连站都忘记站起来,跪行着到她面前,几次伸出手想要触碰她的脚踝,又颤颤巍巍的将手收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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