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厉恒在混沌中沉浮,他梦到一双手掀开他的衣衫,指尖似有似无地擦过他的皮肤。柔软的东西沾在他持续疼痛的伤口上。清清凉凉的,瞬间不疼了,舒服得他想要长叹一声。而他什么都看不见,仿佛置身一片黑暗中。...
严厉恒在混沌中沉浮,他梦到一双手掀开他的衣衫,指尖似有似无地擦过他的皮肤。
柔软的东西沾在他持续疼痛的伤口上。
清清凉凉的,瞬间不疼了,舒服得他想要长叹一声。
而他什么都看不见,仿佛置身一片黑暗中。
直到一片点点星芒逐渐在视线中汇聚,组合成一个集中的光源,隔着眼帘都能察觉。
他睁开一条模糊的缝隙,在朦胧中隐约看到一张令人舒适的女人面容。
即便五官模糊,单看那鹅蛋脸的轮廓,却也能感觉到她一定是个貌美的人。
对方穿着圣洁的白衣,看向他后,立刻转身离开。
身上那种冰凉柔软的触感也消失了。
别走……严厉恒内心渴望着。
他喜欢那种东西,感觉它缓解了疼痛。
紧接着,严厉恒感觉到了自己的嗅觉。
这里很潮湿,有一股腐烂的气息,应该是又回到了地下。
地下?
意识似乎清醒起来了,过往的一切浮现在眼前。
病毒来袭,他从大学中跟着同学一路逃亡,回到家里,看到了尸化的父亲和被吃了一半的母亲。
等他忍住悲痛解决掉父亲,就听到房间里传出动静。
他幼年的妹妹从柜子里爬出来,兄妹两人抱头痛哭。
那后来呢?
他们逃亡到基地,但妹妹生病濒死,往日最简单的炎症如今都能夺人性命。
为了得到一盒治疗妹妹的药物,严厉恒报名了血清实验,成为了实验室的志愿者,在那里,他第一次见到她。
她?!
严厉恒猛然睁开眼睛,地下室昏黄的灯光刺入他的眼睛,让严厉恒流出了泪水。
紧接着他看到了那个女人,那个恶魔。
对方叠着一条蛇鞭,站在距离他不远的地方,正一下一下用鞭子地敲打着另一只手的掌心。
严厉恒眼球收缩,盯着那条长鞭。
他想起了被这条鞭子支配的恐惧,这是其中最痛的一种鞭。
这种东西打在身上,很疼,伤人脏腑,痛在深处,但表面却看不出什么,只留下一道红痕,像是发生过什么,让人不耻。
那敲打的节奏不紧不慢,不缓不急,却又很迫人。
女人的红唇开启阖上,吐露着冰冷的话语。
“醒了?你表现得真让人失望。”
这个有着天使容颜的女人,有着恶魔的歹毒心肠。
最初严厉恒刚见她时被她的外表欺骗过,他礼貌地喊着对方博士,信任地被她领进了地下。
门一关,从此这里就是他的魔窟。
“昨晚不是狂化过?面对丧尸也激发不出潜力,你真是个废物。”
女人不满他的表现,因为严厉恒只是运用蛮力消灭了丧尸,回避了能力。
那道蛇鞭挥下,末梢击在严厉恒的月匈膛。
“嘶——”男人感觉到疼,他尽力从车上爬起来,扶着车勉强站立,然后用精光毕现的眼睛盯紧秦桑,不屑道。
“力气这么小,是没吃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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