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毓舒漫不经心抚了抚鬓角,眼神得意:“沈溪,如今以你的身份,连给宇陵做妾都不配。”她一点点逼进沈溪,势在必得:“贺夫人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沈溪唇瓣抿紧,死死掐着掌心:“我可以写下和离书,只要你让我进去见乔伯父。”...
乔毓舒漫不经心抚了抚鬓角,眼神得意:“沈溪,如今以你的身份,连给宇陵做妾都不配。”
她一点点逼进沈溪,势在必得:“贺夫人的位置,早晚都是我的。”
沈溪唇瓣抿紧,死死掐着掌心:“我可以写下和离书,只要你让我进去见乔伯父。”
乔毓舒唇角轻勾:“不可能。”
“来人,将她赶出去!”
沈溪还来不及反应,就被强拖着丢出了乔府。
她强撑着站起,身后突然传来一道熟悉声音。
“嫣儿。”
沈溪浑身一僵,肩膀被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掌摁住。
“顾长鸣。”
听见沈溪叫出自己的名字,男人俯身冲她笑了笑。
“跟我走,我帮你救苏家。”
沈溪一愣,心底顿时生出希望。
她猛地转身,看着顾长鸣:“你真能救我爹?”
顾长鸣面上带上了一丝笑意,眉头微微挑动:“太后母家再尊贵,也不过一个国舅爷的身份,他们还不配让我看在眼里。”
沈溪有些迟疑:“可下旨的人是陛下……”
“那也不用顾忌。”
顾长鸣打了个响指,立在不远处的宝马立即小跑过来。
他翻身上马,朝沈溪伸出手:“现在,跟我走吗?”
沈溪看着眼前递来的手,眼底闪过挣扎犹豫,但又很快被她压下去。
她伸手放在顾长鸣的手上,冲她扯出一抹笑:“好。”
什么男女有别、授受不亲,这些在苏父苏母的性命安危面前,在此刻都显得微不足道。
顾长鸣拉住缰绳,看向冬枝:“回去告诉你家指挥使大人,沈溪,今天是我的。”
冬枝先是看了沈溪一眼,才道:“是。”
顾长鸣轻笑勾唇,夹起马肚子带着沈溪扬长而去。
顾长鸣一路带着沈溪回了顾府的药庐。
他反手将门关上,一把抓住了沈溪的手腕。
他在给她把脉。
顾长鸣的脸色越来越凝重,抬眸看向沈溪:“我不过离开了三个月,你的毒怎么会蔓延的这么快?”
沈溪苦涩抽回手,在桌前坐下:“原来今日我咳血越来越频繁,是因为毒性严重了吗……”
顾长鸣神色愠怒:“我去告诉司顾尧。”
说完,他转身就要走,沈溪连忙拉住他:“不要!”
“不要告诉他。”
顾长鸣看着沈溪眼底的祈求,眸底闪过一丝不忍:“你打算瞒他一辈子吗?”
沈溪垂眸,艰涩开口:“他早就恨极了我,如果知道我将不久于人世,只会觉得是一种解脱。”
顾长鸣胸中恼意更甚:“司顾尧根本就不配得到你!”
沈溪抿了抿唇,岔开话题:“你说能救我爹娘,你打算怎么救?”
顾长鸣神色一顿,渐渐冷静下来:“等我明日进宫一趟,在皇伯父面前求情,你爹的事情应该还有挽回的余地。”
沈溪松了口气:“那就好。”
但下一刻,顾长鸣又说:“但是,你也要继续留在这里,再进行一次药浴。”
沈溪一听见‘药浴’两个字,心头倏然一紧。
她掩在袖口里的手攥紧,神色隐隐有些抵触:“那种恐惧,我不想再经历一遍了。”
“以你现在的情况,不用药浴压制体内的毒,活不过半年……”
“砰——”
顾长鸣话未说完,门突然被人从外面猛地踹开。
沈溪下意识看过去,浑身一瞬僵住。
司顾尧寒沉着脸,踏步走进来!
司顾尧冰冷的视线从沈溪顾长鸣脸上一一扫过,最后停在沈溪拉住顾长鸣的手上。
他一把拽过沈溪到身前,眼神凌厉:“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来见他,一刻都不想等?”
沈溪一怔,窒住。
她脸上闪过几抹慌乱,张口解释:“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只是想让他……”
顾长鸣哪里舍得看沈溪如此卑微的样子。
他蓦的冲上前拉开司顾尧,将沈溪护在身后,不怒自威。
“司顾尧,胆敢如此明目张胆闯本王的府邸,未免也太没把本王放在眼里。”
司顾尧眼底迸发出怒火,明明浑身都透露着不甘,却又不得不冲顾长鸣低头:“卑职见过长平王。”
顾长鸣勾唇冷笑:“原来指挥使大人,还懂得尊卑。”
“长平王如此护着沈溪,莫不是想要抢夺人妻?”
一道清冷的女声透过门外的微风传来,乔毓舒缓步走进屋内。
沈溪一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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