谭母这才整理了衣裳,去寻杜茗茗。“茗茗,久等了。”杜茗茗喝着茶:“没有。”“对了伯母,那谭大小姐的丈夫现在在哪里呢?”说到这个,谭母神色晦暗。...
“妈,在你的眼中,除了钱,可有礼义廉耻?”苏清颜质问道。
谭母真是被她气笑了。
“苏清颜,你跟我谈礼义廉耻,你忘了自己是怎么进的谭家大门了吗?”
“我们谭家本来好好的,就是因为你这个第三者插足,导致夜泽和茗茗的婚姻破裂,让谭家走起了下坡路,现在还有脸跟我说礼义廉耻!”
苏清颜脸色变得惨白。
不论过多久,这都是她心中的刺。
“这个时代,哪有什么第三者,那夜泽的姨娘们算什么?杜茗茗不过是瞧着我好欺负,给我安上了这个名头!”
谭母不屑地看向她:“夜泽没有告诉你吗?那些姨娘他从未碰过,那三年中,茗茗就是他的唯一。”
“他们虽然名义不是一夫一妻,但本质上早就做到了你们那什么‘新式的一夫一妻’了。”
“这样插足进来的你,难道不是第三者吗?”
这个家里,谭母一直是获利的人。
杜茗茗在的时候,她什么也不用管。
家里缺钱了有杜茗茗赚,有她补贴。
杜茗茗从小管家和经商,把一切内里外交都打点得非常好。
她过了很是舒心的三年。
“我不是!夜泽爱的是我!我才是他的夫人。”
“您作为夜泽的母亲,怎么可以向杜茗茗低头!”
苏清颜这两句话几乎是吼出来的。
“真是疯了!把少夫人送回去,没有我的允许,不准放出来!”
谭母吩咐下人道。
现在谭家重新掌握在谭母的手中,苏清颜被拖走了。
谭母这才整理了衣裳,去寻杜茗茗。
“茗茗,久等了。”
杜茗茗喝着茶:“没有。”
“对了伯母,那谭大小姐的丈夫现在在哪里呢?”
说到这个,谭母神色晦暗。
“诶,段司令前段时间严查赌博,他……被巡捕房的人抓走了。”
段世霆?
好好的,查什么赌博?
这么巧么?
距离上次,她和段世霆已经有一个月没见过了。
但他的话,与那次接触时的呼吸,她都还清楚地记得。
想到这里,杜茗茗心脏剧烈跳动。
难道是段世霆助了她一臂之力?
她回过神,笑道:“赌博总归不好,不过巡捕房看在大帅的面子上,想来不会难为他。”
说到这,谭母脸上是乌云重重。
“茗茗啊,妈正想说,你和段司令关系好,替你大姐夫求求情吧。”
“顺便再借个十万给妈,下个月等你大姐夫筹到了钱,就还你。”
这一下,提了两个要求。
“妈,谁告诉您我和段司令关系好的,段司令日理万机,哪有时间见我这个小女子?”
“若说求情,真见到了说几句也不算什么。只是要十万,把我卖了也没有这些钱呀!”
杜茗茗面色为难,似乎真的在仔细考虑一般。
“茗茗,你的那些商铺,生意都红红火火,你家底又厚,就帮帮妈吧!”
谭母见杜茗茗有拒绝的意思,连忙继续劝说。
杜茗茗只觉可笑。
家底厚就得拿出来给他们家填无底洞吗?
就陈金那赌狗改不了吃屎的样子,给他十辈子,也还不上这十万块。
谭母难道会不知道这个所谓的“大姐夫”什么样?
不过是想把外人当傻子罢了。
“妈,我是真的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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