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予安往后一退,姚文淑有些狼狈地摔在地上。抬手拂了下并不存在的灰尘,李予安居高临下道:“姚文淑,朕将皇后之位给你原本是为了免于他人掣肘,可你似乎将朕当成了傻子。”5他一字一句问:“你当真以为,你做那些事无人知晓?”姚文淑闻言,脸色骤变。...
被唤作时简的太医不假思索道:“微臣跟师父学艺不精,或许是三五月,又或许……是一辈子也未可知。”
李予安看向地上那群人,一群无能为力的太医面面相觑,头埋得更深。
这次李予安沉默了更久,就在那些人额头已经布满了冷汗时才开口道:“你们下去吧!”
一群人如蒙大赦地退去。
回到内殿,看着萧玉鸣因精神不济又陷入沉睡的脸,李予安轻声呢喃。
“永远……无法恢复记忆吗?”
这时,外面喧嚷起来。
太监来通禀:“陛下,皇后娘娘求见!”
李予安连半分犹豫都无:“不见。”
太监出去一会儿又回来,小心翼翼看了眼李予安的脸色才道:“皇后娘娘在外面跪下了,说见不到陛下便不离开。”
李予安眼底闪过一抹冷凝,漫不经心道:“她爱跪便让她跪着吧!”
“陛下,陛下……”外面响起凄切呼唤。
睡梦中的萧玉鸣皱了下眉,一副睡不安稳的模样。
李予安一甩袖袍,转身往外行去。
跪在殿外的姚文淑看见来人眼睛一亮,下一秒又泪光莹然,神色哀婉:“陛下。”
李予安眼眸微垂:“传朕令,皇后失德,即日起禁足未央宫,无诏不得踏出。”
姚文淑神色愕然,眼泪都忘了落。
“陛下为何要这样对臣妾?”
李予安眼眸深沉,盯着姚文淑看了半晌。
直到对面的人目光都躲闪起来,他才缓缓道:“朕是否跟你说过,谁都可以死,唯独萧玉鸣不行!”
诚然,他是恨萧玉鸣的,可他却也不想她死。
那天在大典上,他看着自己怀中的萧玉鸣生命一点一点流逝,那毫无生气的模样令他心底涌出无法言喻的痛意,刻骨入髓一般。
恨意是建立在爱意的基础上。
他有多恨,就有多爱。
姚文淑泫然欲泣:“陛下说过的话,臣妾一直铭记于心。”
李予安嘴角勾起一抹笑,平静之下隐藏着不可言说的戾气:“是吗?”
“那你告诉朕,崔氏怎么死的?萧玉鸣又为何持剑出现在大殿上?”
姚文淑心尖一颤,随即顾左右而言他:“臣妾无辜啊,任谁也没想到公主会做出这样的举动,臣妾当时也被吓了一跳,这宫里莫不是还有前朝的人帮她?”
说着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可怕的事一般,又想往李予安怀里扑。
李予安往后一退,姚文淑有些狼狈地摔在地上。
抬手拂了下并不存在的灰尘,李予安居高临下道:“姚文淑,朕将皇后之位给你原本是为了免于他人掣肘,可你似乎将朕当成了傻子。”5
他一字一句问:“你当真以为,你做那些事无人知晓?”
姚文淑闻言,脸色骤变。
李予安神情森冷无比:“念在旧事,这次我留你一命,回到未央宫安安分分当你的傀儡皇后,还能落个安稳日子过。”
说完他一摆手,一队侍卫走过去:“皇后娘娘,莫要让我们为难。”
姚文淑不甘的呼喊道:“陛下,臣妾……臣妾当初为了将解药送予你才被人侮辱,你怎能如此对我?”
“侮辱?”李予安转身,“你要不要试一试萧玉鸣的日子,明白明白什么叫真正的侮辱?”
姚文淑一滞,想起李予安那毫不留情的模样,脊背骤寒。
她顿时不敢再多言,抹着眼泪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殿内再次恢复平静。
不多时,一个黑色的影子出现:“幽州军马听闻姝宁公主除夕宫宴之事,已有异动。”
幽州便是前朝皇后母族所在之地,现任幽州节度使林赫便是萧玉鸣的外祖。
李予安冷着脸:“姚文淑这个蠢货。”
萧家无人之后,萧玉鸣已经再无软肋,她竟还敢为了一己私欲去她面前挑衅。
“盯紧幽云十六州,就看谁先按捺不住。”
说完他闭上眼一颔首,那影子又悄无声息消失。
良久,李予安将太监总管唤入。
“赵河,传出去,姝宁公主已薨,葬入前朝皇陵!”
赵河一愣,垂眸应声:“诺!”
前朝余孽未尽,除夕宫宴之事传出去,萧玉鸣这个人已必然不可能再活着。
萧玉鸣再次醒来后,嗓子已经好了许多,说话声音却有些低哑。
那天看见的男人依旧在她旁边,像是一直守着从未离去。
他温声问:“好些了吗?”
萧玉鸣神色警惕:“你到底是谁?”
“朕是楚朝皇帝,李予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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