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你又在胡说什么?”顾安摇摇头,“说什么?说猜想啊,世界上有哪对夫妻的夫妻生活是按年计的?”“在外面吃够了,回来装什么坐怀不乱?”霍沉直起身体,勾了勾唇角戏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那么想要?”顾安自嘲一笑。从前的她谨小慎微,面对他,总是怕行差踏错一步。她总以为是,是她现在不够好,他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但其实,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一丝一毫的态度。
霍沉顿了顿,抬头,冷峻的目光扫了一眼紧闭的房门。
佣人赶紧退开,让出上楼的路。
却听见他冷淡的声音,
“受伤了就找医生,我去看了就能好?”
霍沉微微皱眉,只觉顾安不懂事。
又在卖什么惨?
自己先做错了事,还敢耍起小脾气?连装病卖惨这种事都开始干了。
“把她的卡停了,好好反省。”
末了,又顿住脚步补充,“她要不肯下来,就别下来了。”
佣人嘴巴张了张,看着霍沉阴冷的脸,最终还是没有说出口。
夫人回来的时候,额头都是汗,脚都裹着绷带,还挺严重的啊。
这才没有像往常一样迎他回来。
霍沉随手扯掉领带,陷入柔软的真皮沙发中,抬手揉了揉微皱的眉心。
说不清哪里让他烦躁。
今天本来有一堆事务。
但许薇电话打来,一想起十七岁那年的事,他便狠不下心。
他本该娶的人原就不是顾安,他都没有提出离婚,她还有什么不满意的。
霍沉又倒了一杯酒。
望着夜色自酌。
到半夜,她也没有来问一句,平常一定会送的醒酒汤,也没有送来。
顾安从房间一瘸一拐走出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男人落寞的背影。
裹了身深灰色的浴袍,松松的腰带系在劲瘦的腰身上。
仰头,暗红的酒液滑入,喉结滚动。
他似乎一直不高兴,面对她,尤其如此。
顾安回到客卧,这是她的房间。
婚后两人很快分开睡,娶她是被逼无奈,自然也没有必要扮演什么琴瑟和鸣如胶似漆。
半梦半醒间,顾安觉得有些无法呼吸,想张开嘴,却被堵住。
一只大手似乎在游移,直到双腿被顶开,凉意袭来。
顾安瞬间惊醒。
“啊...”
来不及呼叫,嘴再次被堵住。
衣物剥落殆尽,鼻息间全是他带着酒意的急促呼吸。
“呜呜...霍沉...”
她被翻转过来,箭在弦上似乎一触即发。
“你干什么?霍沉!”
下一秒,天旋地转,手腕疼着被他高高举起,锐利的探究目光幽幽盯着她,充满欲色。
顾安渐渐融化在他的步步进攻中。
左手攀上他的脖颈,温热的唇瓣落在他的喉结,在它要滚动的刹那,又突然往上,贴上他冰凉的唇。
“你还是有一点在意我的...”顾安幽幽开口,“是我,你还记得我的,是么?”
霍沉的动作却生生停住。
他愣住。
低头看了一眼身下一片凌乱中美人衣衫半退的诱人模样,眸中浓重的欲念一寸一寸褪去。
一把将她推开。
“怎么是你?”
顾安心脏像被利箭贯穿,钝疼无比。
好半天才扯了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不是我,那是谁?”
霍沉冷冽如寒冰的目光死死盯着她。
“怎么,不是许薇,霍总失望了?”
“顾安,你又在胡说什么?”
顾安摇摇头,“说什么?说猜想啊,世界上有哪对夫妻的夫妻生活是按年计的?”
“在外面吃够了,回来装什么坐怀不乱?”
霍沉直起身体,勾了勾唇角戏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就那么想要?”
顾安自嘲一笑。
从前的她谨小慎微,面对他,总是怕行差踏错一步。
她总以为是,是她现在不够好,他才会像变了一个人,但其实,无论她做什么,都改变不了他一丝一毫的态度。
“想啊,不过你啊...”顾安看他一眼。“算了,活不够好。”
霍沉几乎要气笑了。
“顾安...”
话还没说完。
顾安仰起头,满脸认真。
“离婚吧。”
“嗷呜~”一声轻轻的狗叫滑过突然静谧的空间。
安静。
房间的空气似乎被一寸一寸抽空。
霍沉微微一愣,随即脸色一寸一寸下沉,不动声色却莫名让人恐惧。
“你说什么?”
顾安笑了笑,“活不好,没想到霍总听力也不好。”
霍沉低头睥睨她,片刻后,咬牙冷声道,“不知道你今天发什么疯,事情到此为止,我可以当你什么都没说过。”
然而他话还没说完,顾安直直望向他完美的脸,不卑不亢,一字一句,“霍沉,我们离婚吧。”
好半晌。
“砰!”门被狠狠关上,就像敲击在她心上的一记重锤。
下一秒,顾安的身体再支撑不住,软了下来,蹲下的时候额头冒着冷汗,牙齿把嘴唇咬得发白。
她脚上白色的绷带渗出一丝丝红色。
刚刚推搡之间,伤口大概是裂开了。
眼泪一滴一滴落下,为什么脚已经不疼了,眼泪却越来越多,怎么都止不住呢。
美朱经常说她傻。
顾安扯了扯嘴角,自嘲一笑,“是啊,真的是傻透了。”
她回想起刚刚,说完那句话后,霍沉扫向她那厌烦的一眼。
“你别后悔!”
是啊,厌烦,就是他面对她时最多的情绪。
她,不想再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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