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若暻提笔,低头一笔一划在纸上落字。半炷香后,她才将写好的纸张折好,起身走出雪院去书房找孟璋。刚到书房门口,谢若暻便听到白清茉娇声细语。“阿璋,你让谢小姐为我们布置婚礼,她会不会生气啊?”听到这话,谢若暻僵在原地。孟璋温和的嗓音紧接传出:“你入府是大事,筹办婚礼,是她分内之事。”谢若暻捏紧了手里的信封。她极力把心头蔓延的苦涩咽下,深深吸了口气,走进了书房。
时间这一刻仿佛静止。
谢若暻怔怔看着孟璋牵着那女子,从她面前越过。
自始至终,他都不曾看她一眼。
孟父孟母也愣了,迟疑问道:“阿璋,这位是?”
孟璋回道:“爹娘,这是清茉,她已怀了我的骨肉,我想纳她为妾。”
谢若暻脑海犹如闪过一道霹雳。
她知道孟璋恨她,却没想过他会用这种方式报复她。
孟母虽不喜谢若暻,但听到儿子这话,还是怔住了。
这天底下,有谁刚娶妻就纳妾的?
坐在一旁的孟父猛地拍桌而起:“混账,你昨日刚奉旨娶亲,今日又纳妾,你可知这是在打将军府跟陛下的脸?”
孟璋目色决绝:“儿子知道,但我心意已决。”
谢若暻看着孟璋跟白清茉十指紧扣的手,只觉呼吸难受。
她强压太阳穴的蚀痛,给孟父孟母行礼:“爹娘,我身体不适,先回房休息了。”
说完,她转身带着芙儿快步走出正厅。
哪怕不回头,谢若暻都能明显感觉到孟璋冰冷的视线盯着自己。
她一步都不敢停,直到回到了雪院。
谢若暻像被抽走所有力气,头痛欲裂:“芙儿,拿药来。”
芙儿见谢若暻发病,急忙跑进内室取药。
服完药,谢若暻的痛苦才有所缓和。
芙儿看着脸色苍白如纸的谢若暻,又气又心疼:“小姐,丞相大人也太欺人太甚,我这就派人去将军府送信,告诉老爷跟夫人。”
话落音,芙儿要走。
谢若暻急忙拦住她:“芙儿,别冲动!你去取纸笔来。”
眼下,谢家军的兵权本就被皇帝忌惮。
要是因为她父亲再得罪孟璋,后果不堪设想。
这件事,只能她自己解决。
芙儿虽不明白谢若暻用意,但还是去拿了纸跟笔来。
谢若暻坐在窗前,望了一眼婚床的方向,心如刀绞。
少时,她也曾幻想过跟孟璋成婚,举案齐眉。
可如今,她只想逃离这窒息的地方。
谢若暻提笔,低头一笔一划在纸上落字。
半炷香后,她才将写好的纸张折好,起身走出雪院去书房找孟璋。
刚到书房门口,谢若暻便听到白清茉娇声细语。
“阿璋,你让谢小姐为我们布置婚礼,她会不会生气啊?”
听到这话,谢若暻僵在原地。
孟璋温和的嗓音紧接传出:“你入府是大事,筹办婚礼,是她分内之事。”
谢若暻捏紧了手里的信封。
她极力把心头蔓延的苦涩咽下,深深吸了口气,走进了书房。
一进门,书房的说话声便戛然而止。
孟璋见是谢若暻,脸色瞬冷:“你不好好在雪院待着,来这做什么?”
谢若暻不去看他眼里的不耐,只将亲笔写的书信放到了孟璋面前。
她一字一顿,神色凄冷:“我来,是求大人和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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