炽热的吻落下,她心中一阵惊寒,拼命摇头挣扎。“太子殿下,我不是她……”然而无论她如何反抗求饶,苏霄泽都不予理会。鸣凤朝阳,暖阳撒进曦梧寝殿之内。床榻之上一片凌乱,但却不见落红。餍足后的苏霄泽恼羞成怒:“你这妖物,小小年纪就失了元阴,真是下贱!”“和你苟且的是谁?”离忧无措的攥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彷徨而又痛心。为了假扮寒烟,她在懵懂无知之下被师尊破了处子之身。可现在事情败露后,没了清白反倒成了她的下贱之错。
音落,水镜湮灭,上清境里的画面戛然消失。
苏霄泽却发了狂,一把攥住离忧的脖子,愤恨之色近乎扭曲。
“妖女,你毁了本殿筹谋的一切!”
离忧脸颊涨红,强烈的窒息感让她快不能呼吸。
但此刻的疼痛,却不及师尊方才所言的万分之一。
“……太子殿下喜怒,离忧愿意以死谢罪……”
她一生所求,不过卑微活着。
但却无人可依,无力自保。
曾护她长大的师尊,亲口说她的生死与他无关。
现在她一死得解脱,也算不再亏欠任何人。
苏霄泽却是倏地松了手,转而拽住她的衣襟。
“你以为本殿会让你这么痛快的去死?”
他大手一挥,带着她瞬移回了曦梧宫的婚房之中。
疼痛消散,离忧脸上和身上的伤不见痕迹。
嫁衣也干干净净,仿佛一切都没有发生。
愣神之际,苏霄泽却将她一把压倒在床榻之上。
他俯身柔情靠近,用仙术在女人脸上轻拂。
“既然你是替寒烟而嫁,那本殿便把你当做她,遂了本殿想得到她的心愿!”
音落,大红嫁衣被他撕拉褪下。
透过他tຊ漆黑清澈的眸子,离忧看到自己的面容已经被他幻化成了寒烟的模样。
炽热的吻落下,她心中一阵惊寒,拼命摇头挣扎。
“太子殿下,我不是她……”
然而无论她如何反抗求饶,苏霄泽都不予理会。
鸣凤朝阳,暖阳撒进曦梧寝殿之内。
床榻之上一片凌乱,但却不见落红。
餍足后的苏霄泽恼羞成怒:“你这妖物,小小年纪就失了元阴,真是下贱!”
“和你苟且的是谁?”
离忧无措的攥着被子蜷缩在床角,彷徨而又痛心。
为了假扮寒烟,她在懵懂无知之下被师尊破了处子之身。
可现在事情败露后,没了清白反倒成了她的下贱之错。
苏霄泽抬起离忧的下巴,逼迫她直视自己。
“破你元阴之人,不会是你的师尊无樾吧?”
这一问,让离忧的脸瞬间煞白。
她仓皇想解释,但苏霄泽却是一副已然知晓一切的模样。
他冷笑着松开了手,仿若他刚才触碰了什么恶心玩意儿一般。
“想不到堂堂上清境的仙尊,背地里竟然同自己的徒弟做出这等罔顾人伦之事,简直荒谬!”
说完,他拂袖而去。
替嫁之事天庭人尽皆知,天帝为了六界平和,继续维系与上清境的盟约。
离忧以太子苏霄泽的侧妃身份留在天界。
至此,闹剧平息。
三日后,回门宴。
在天帝威严之下,苏霄泽领着离忧回了上清境。
到了上清境,他避瘟疫一样避开那个女人,径自去了寒烟的清欢殿。
离忧看着上清境内熟悉的一切,神情恍惚了几分。
这里的一草一木,一砖一瓦都还如旧。
只是,物是人非,她却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不知不觉,离忧走到了紫宸殿。
师尊无樾正在梧桐树下打坐,闭目养神。
似是觉察到熟悉的气息,他倏然睁开眼。
“你回来了。”
他淡漠的语气,让离忧心底只觉悲凉。
她撩开裙袍,直直跪下。
“师尊交代的任务,离忧未能完成,还请师尊责罚。”
无樾仙尊淡漠瞥了她一眼,眉眼间云淡风轻。
“无妨,意料之中。”
听到这话,离忧舌尖发苦,颤声问。
“对师尊而言,我只是您保护寒烟师姑的一枚棋子吗?”
无樾薄唇轻动,唯有寥寥几字。
“一切都是命数。”
离忧的胸中仿佛万蚁噬心,痛得几乎要跪不住。
出嫁前,她本就失了本命心魂,命不久矣。
在天宫这些日子更是受尽屈辱折磨,强撑着一口气才勉力活到现在。
直到这一刻,她才知道所谓的命数亦代表他们师徒缘尽,过往千年的情分都不再作数。
离忧深吸一口气,挺直了跪着的背脊。
“弟子,认命。”
她跪俯在地上,对着他磕了三个头。
一叩首,谢师尊救命之恩,耗费神力修为为她洗涤混沌妖力。
二叩首,谢师尊教养之恩,为她开蒙,教她道理,授她仙术。
三叩首,谢师尊护佑之恩,让她留在上清境千年,遮风挡雨。
再抬首,她的眼里一片氤氲。
离忧伸出手,幻化出一枚上清灵玉令牌。
令牌正面是上清境图腾,反面写着:无樾仙尊之徒,离忧。
她催动灵力,将令牌推到自己和无樾之间。
“离忧叩谢师尊千年师恩,从此师徒缘尽,碧落黄泉不复相见。”
说完,她运转薄弱灵力将令牌摧毁,化作齑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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