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盒里飞散着一些香粉,没个防备,林倚曼狠狠吸了一大口。她面色惊骇,质问车夫:“你往我身上洒了什么?”车夫只是阴阴的邪笑一声,掉了个方向,驾着马车往树林深处驶去。不多会,林倚曼便感觉面色潮红,身体某处,也慢腾腾的升起一些热意。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马车停了。林倚曼撒腿就想跑,可是双腿软绵无力,最终狼狈的从马车上跌下来。脚踝一扭。疼!撕心裂肺的疼。林倚曼捂着脚踝,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马车缓缓离开寺庙,有些颠簸。
林倚曼掀开帘子,叫来沈恒瑞。
她压低声音:“你多留心这个车夫,看着不像我们府上的人。”
沈恒瑞定睛一瞧,笃定的开口:“确实不是我们府上的人,我从未见过他。”
林倚曼秀美的眸眼微微狭起,很快猜到:“要么是许家的人,要么就是洛霜的人。”
话音未落,前方的车夫突然狠狠扬起鞭子,马匹嘶鸣一声,撒开蹄子癫狂的往前跑去。
林倚曼被震得头昏脑胀,身体像是随时都要飞出马车一般。
阿莺见到此情此景,急得当即哭出声来:“小姐,小姐!”
沈恒瑞眸光一黯,快跑出去跟上那急速往前的马车。
林倚曼被颠簸得苦胆都快要吐出来,她掀开帘子开口:“我是相国……”
还未将话说完,那车夫突然拿出一个小木盒往林倚曼身上狠狠砸去。
木盒里飞散着一些香粉,没个防备,林倚曼狠狠吸了一大口。
她面色惊骇,质问车夫:“你往我身上洒了什么?”
车夫只是阴阴的邪笑一声,掉了个方向,驾着马车往树林深处驶去。
不多会,林倚曼便感觉面色潮红,身体某处,也慢腾腾的升起一些热意。
不知过了多久,只知道马车停了。
林倚曼撒腿就想跑,可是双腿软绵无力,最终狼狈的从马车上跌下来。
脚踝一扭。
疼!
撕心裂肺的疼。
林倚曼捂着脚踝,疼痛让她稍微清醒了一些。
她迫使自己睁开双目,压住快要溢出口的呻吟,沉声说道:“要是敢碰我,我叫你死无葬身之地。”
“死无葬身之地?”车夫癫狂的笑出声来,“林小姐,你如今都自身难保了,还想叫我死无葬身之地?”
车夫眼中满是色欲,看着地上的林倚曼咽了口口水。
这可是相国家的千金,就只是站在一旁,就好像能够闻到馥郁花香一般,要是尝起来,这滋味恐怕比暗娼馆中的妓女要美上千万倍吧。
车夫伸手过来,垂涎欲滴的说道:“小美人,什么死不死的,说出来多可怕,你放心,哥哥我会让你体会到这世间最快乐的事情,接下来就好好享受吧。”
他说着急不可耐解起自己身上的衣物来,林倚曼攥紧手,指尖嵌进肉里,鲜血涌出。
靠着这种疼痛,她才能让自己保持清醒。
林倚曼语气狠狠:“我要是出了事,相国府不会放过你的!”
林倚曼其实知道,这车夫竟然敢如此大胆的挟持自己,定然是无所畏惧的。
眼下的自说什么都没用,只是还是想要最后再挣扎下,希冀林相国的名头能够威慑住这个车夫。
不出意料。还是徒劳。
车夫讽刺地笑出了声:“林小姐,这荒郊野岭的,我破了你的身子,将你扔在此处,谁人能知晓,莫要天真了。”
林倚曼死死盯住车夫,眼看他三下五除二,脱得只剩下亵裤。
林倚曼咬住舌尖,强打起精神,那双葱白般的柔荑伸到了脑后,从发髻上抽出发簪抵在了自己脖颈处。
若是要让她在此处被这恶心的车夫玷污,那她还不如自行了结了。
眼看车夫朝着林倚曼狠狠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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