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晟!你胡说什么?”樊铮粤怒拍桌子,冷冷的看向魏瑶:“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孩子的?”“爸,童言无忌,小晟年纪小不懂事,濯清肯定不会跟弟弟计较的对不对?”魏瑶替孩子辩白,略带歉意的看向樊濯清。一番话下来把路堵死,若计较就是他不懂事。...
“太爷爷最近要小心,最好不要在这里久住。”
樊珏看的出他是个好人,没做过坏事,也是这个家里唯一对爸爸好的人,所以自己要帮他渡过这次难关。
“这是玉玉给太爷爷画的平安符吗?”
樊铮粤心疼的拉起她的小手,找了创可贴把伤口包了起来。
“差不多…”
樊珏冲他露出软萌乖巧的笑容,转身又钻进樊濯清怀里,手脚并用的爬到他腿上坐着。
“濯清,你上学带着孩子不方便,要不还是请个保姆,这样你也能轻松点儿。”
樊铮粤提议道,他现在这样带个孩子两头劳累,身体恐怕吃不消。
樊濯清摇头,不放心把孩子交给任何人。
加之他小时候就有被保姆虐待的经历,便更不愿意请陌生人来照顾。
“不需要就算了,你自己心里要有个数,有什么需要尽管跟我提。”
今天已经说了很多,樊铮粤便也不唠叨了,留他在这里吃顿晚饭。
樊濯清虽不情愿,但看在爷爷的面子上还是应了下来。
樊珏中午吐身上了,下午换了一条粉色的小纱裙,上身一件针织的小开衫,粉嫩嫩的娇艳可爱。
楼下餐厅准备好了晚餐,樊濯清抱着她落座。
“濯清,今天特地做了几道你爱吃的菜,快尝尝。”
魏瑶见老爷子在,又装出一副慈爱体贴的模样,热情的招呼她们父女俩。
“我爸爸最喜欢吃哪道菜?”
樊珏好奇的看着她,想知道爸爸爱吃什么,以后都留给爸爸吃。
这句话直接把魏瑶给问住了,笑容僵在脸上,其余人的眼神也变得很微妙。
“还不快回去坐着。”
樊万里看了她一眼,一张脸阴沉沉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楼梯处传来脚步声,刚在楼上写完作业的樊晟慢腾腾的下楼,余光瞥见他们一脸厌恶的质问:“你来我家干什么?”
“小晟,濯清是你哥哥,这里也是他的家。”
魏瑶拉着樊晟坐好,看向紧绷着的樊濯清,眼底露出微不可察的得意。
这个家早就没了他的位置。
“才不是,他就是个外人,他没有家吗?为什么总来我们家?”
樊晟已经十岁,很多事情都分的清楚,就是讨厌樊濯清,不会说话的哑巴、灾星。
“樊晟!你胡说什么?”樊铮粤怒拍桌子,冷冷的看向魏瑶:“你平时就是这么教孩子的?”
“爸,童言无忌,小晟年纪小不懂事,濯清肯定不会跟弟弟计较的对不对?”
魏瑶替孩子辩白,略带歉意的看向樊濯清。
一番话下来把路堵死,若计较就是他不懂事。
“小孩子知道什么,吃饭吧!”
樊万里也出来打圆场,招呼佣人布菜,一点小事干什么搞的这么严肃。
“来,玉玉尝尝今年新种植的长香米,跟着濯清平时应该都吃不到这些,多吃点。”
魏瑶让佣人盛了满满一碗米饭放在樊濯清面前,话里话外满是施舍的意味。
“谢谢!”樊珏两只小手端起饭碗,啪的一声倒扣在桌子上,抬眸看着她:“但我不吃别人家施舍的大米,爸爸,我要回家,回我们的家。”
小家伙从椅子上滑下来,拉起樊濯清的小拇指要走。
这家人太讨厌了,受不了一点儿。
“你这小兔崽子,犯什么浑?”
当着长辈的面儿扣碗,胆子大的没边儿了,把樊万里气的脸部肌肉都在抖。
逆子教出了个逆女!
樊濯清牵着孩子的手起身,冲樊老爷子点了一下头,抬腿朝外面走。
这顿饭没有吃下去的必要,这段乱七八糟的亲情也没有维持的必要。
樊铮粤叹了口气,目送着一大一小离开,自己上了年纪,无心再管这些家长里短。
强留他在这里看这些人其乐融融,又何尝不是一种残忍。
“你看看他,眼里到底还有没有我这个父亲,长大了翅膀硬了,这个家已经容不下他了。”
樊万里撇下筷子,吃了一片佣人递来的降压药,自己迟早有一天会被他给气死。
“这个家什么时候容下他过,你这个父亲做的太失败了,你什么时候关心过他?”
这些话樊铮粤自己说的都烦了厌了,他从小就是这副死德性。
只觉得别人欠他,从不觉得亏欠了别人。
自己这辈子最大的污点,就是生了这么一个混账。
“爸…”
樊万里无从反驳,自己确实对他不怎么样,但他也不能这么没大没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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