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陆时宴问着南笙。南笙的声音都微微颤颤:“我不想让安晚姐误会,毕竟叔叔马上就要和安晚姐结婚了。”陆时宴看着南笙,不知道是信了几分。但是南笙真的是这么想的。重生后,南笙从来没想过要再破坏陆时宴和徐安晚。结果,陆时宴很轻的笑了声,这笑声让南笙不明就里。
“所以,南笙要跳到我高兴为止。”陆时宴残忍无情地开口。
南笙的错愕渐渐变成了惊恐。
但是南笙却不敢反抗,因为她不知道陆时宴还会做出什么事情。
她想到了宋骁。
“还是南笙不愿意?”陆时宴又忽然变得温柔,很轻的问着。
“没有……”南笙微微咬唇。
陆时宴嗯了声,这一次他松开了南笙。
音乐重新响起,陆时宴坐回到了沙发上,就这么看着南笙。
南笙在转圈的瞬间,就听见陆时宴残忍无情的声音传来:“跳到我让你停为止。”
有瞬间,南笙破罐子破摔,想夺门而出。
但理智在最后一刻拉住了南笙。
上一世惨烈的记忆,让南笙知道,反抗陆时宴的下场。
她硬生生停下了夺门而逃的步伐,随着音乐开始起舞。
她一圈圈的跳着,但是那音乐就好似有了魔咒,永远不会停止。
陆时宴也依旧维持相同的姿势,就这么坐在沙发上,看着。
到最后,南笙的呼吸都开始急促,甚至有了无法喘息的感觉。
在看着镜子里自己转圈的时候,南笙甚至产生了幻影。
脚尖长时间站着,大拇指蚀骨的疼。
南笙的身上汗涔涔,明明屋内开着冷气,但是却没了任何用处。
她的指尖都在颤抖,那还是被力气被掏空的感觉。
好似自己不要命练习,就为了拿下一个个芭蕾舞的奖项,取悦陆时宴。
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都不如现在让南笙觉得惨烈。
但她咬着唇,不吭声。
她知道陆时宴的残忍,你越是求饶,这人就越是折磨你。
你懂得服软,陆时宴可能大发慈悲还会放过你。
在音乐声里,也遮盖了公寓外传来的门铃声。
徐安晚就这么在公寓外站着,微微拧眉。
刚才上来的时候,她明明在地库看见了陆时宴的车。
“您要给陆总再打一个电话吗?”保镖问着徐安晚。
徐安晚安静了一下:“不用,我开门进去看看。”
丽岛的密码锁她一直都有。
最初徐安晚不安心陆时宴和南笙的关系,寻了一个借口问陆时宴要了密码锁。
陆时宴也给了。
这才让徐安晚的不安心放下了点。
不然这种感觉,真的太像金屋藏娇。
只是徐安晚从来没用过这个密码。
在陆时宴这里,徐安晚自然知道什么底线是不能碰触的。
保镖见状,也没说什么。
徐安晚低头看着门锁,安静了很久,而后才输入门锁的密码。
是陆时宴的生日,恰好也就是今天。
徐安晚推门而入,公寓内安安静静。
她的眉头拧着,但很快,她听见了从练功房传出来的音乐。
这让徐安晚更是莫名。
她想到了这些年陆时宴的生日,虽然她都陪着。
但是陆时宴在十点后是一定会离开,徐安晚也不好跟着。
所以?
徐安晚低敛下眉眼,把自己的心思藏的很好,一步步的朝着练功房的方向走去。
一直到徐安晚在练功房面前站定。
……
彼时——
南笙已经累到虚脱,整个人软在地上,是一点点力气都没有了。
陆时宴依旧冷漠的看着:“笙儿,怎么不跳了?”
这话,让南笙瞬间毛骨悚然。
她看向陆时宴,甚至南笙觉得自己下一秒脑袋都要掉下来了。
她的声音更是透着惊恐和哭泣,是在求饶:“叔叔,我错了,放过我,我真的没有一点点力气了。”
再跳,怕是要了命。
南笙会成为第一个因为过度跳舞而死亡的人。
而上一世,死亡的气息依旧在南笙的记忆里久久不曾散去。
再想起,南笙都不能从这样的惊恐里走出。
她不想再经历死亡。
大抵是重生,她格外珍惜自己现在的一切。
“求求你,叔叔……”南笙软着,挣扎着都起不来。
“你错在哪里?”陆时宴面无表情的问着南笙。
骨节分明的手已经捏住了南笙的下巴,微微收紧,半强迫的让南笙看向自己。
原本精致的小脸,现在泪流满面。
妆容却丝毫没有花。
形成了一种诡异的悲哀。
但这样哀求好似完全不会让陆时宴有太大的情绪的反应。
他折磨的等着南笙的回答。
“我不应该在外面跳舞。不应该忘记今晚是叔叔的生日。不应该忤逆叔叔的话,不应该去北郊。”南笙连迟疑都不敢,说的清清楚楚。
这些话,才让陆时宴的情绪渐渐缓和下来,最起码没最初残忍。
“叔叔,求求你,放过我……”南笙在哭着,声音已经越来越低。
陆时宴低头看着南笙,南笙的脚踝也因为过度的用力开始肿胀。
他的手碰触到南笙的腰肢。
南笙惊的尖叫出声。
但在陆时宴的眼底,南笙又不敢吭声。
“笙儿,你怕我?”陆时宴拧眉,一字一句的问着。
南笙看得出陆时宴眼底的不痛快,拼命摇头。
呵,骗子。
但陆时宴不明白,什么时候南笙开始惧怕自己。
是谁在南笙面前碎嘴了吗?
沉了沉,陆时宴弯腰,要抱起南笙。
“今晚陪我过生日。”陆时宴淡淡说着。
南笙不敢拒绝。
就在陆时宴要抱起南笙的瞬间,练功房外传来动静。
南笙一惊一乍的。
陆时宴的眸光一下子变得凌厉:“谁!”
在丽岛伺候南笙的佣人,晚上不会留在这里,因为陆时宴不喜人多。
而练功房更是禁忌,若是没有允许,不会有人敢进来。
“是我——”徐安晚温柔的声音传来。
南笙的脸色更是变得煞白煞白。
现在她和陆时宴这个样子,徐安晚若是看见了,就真的跳进黄河洗不清了。
南笙甚至都不敢吭声,下意识的用手抓着陆时宴的袖口。
“怕什么?”陆时宴问着南笙。
南笙的声音都微微颤颤:“我不想让安晚姐误会,毕竟叔叔马上就要和安晚姐结婚了。”
陆时宴看着南笙,不知道是信了几分。
但是南笙真的是这么想的。
重生后,南笙从来没想过要再破坏陆时宴和徐安晚。
结果,陆时宴很轻的笑了声,这笑声让南笙不明就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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