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天不同,今天的他换了一身白衣黑衬裤,也背着一个挎包,进门的时候乔家夫妻一直盯着他的军绿色布包看。“溶溶啊,傅征来了,你不是早就起来等他了吗,快出来吧。”乔溶溶一个眼风都没给亲妈,低垂着脑袋做出羞涩的样子,跟着傅征下了楼。走到大街上,乔溶溶才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起来,身姿不自觉地挺拔了起来。上辈子的这时候,她含胸驼背,看任何人都是羡慕的眼神。是傅征脑子一根筋,还给她整上训练了。
这钱,她是真心给家里的。
毕竟,她嫌这个钱脏,若是用来给乔王两家,不、给乔、王、林三家制造疙瘩,倒是适合。
对着镜子再次检查了一下发型,乔溶溶满意地放下镜子。
门外。
乔家三人拿着这个红包,追下去退也不是,收着也不是。
“要不,留着吧。”
“当然要留着,我妹妹可受了那王城的不少骚扰,我去给她买点糖吃。”乔大壮抽走了这个红封,转身就出去了,早饭都不吃了。
有了这笔钱,乔母表情也松快很多,觉得昨晚故意乒乒乓乓制造动静,还是让女儿感受到她错了不该撂挑子不做饭。
此刻敲敲门,里面却无人回应。
乔母撇撇嘴,只能自己去做这顿早饭了。
屋内,乔溶溶用钓竿去触碰一个很宽的盒子,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乔溶溶发现它是带着光的。
顺利钓上来这个箱子后,乔溶溶打开一看,里面是切割好的,带着大理石花纹的肉块。
平平整整,厚度大概一个指节。
闻着一点臭味都没有,反而带着一股很淡很淡的奶香。
她以前没捞到过这种东西,但是在傅征因为那件事去世前,她吃过一种叫做牛排的料理,据说外国人喜欢这么吃。
若是这钓上来的大肉片子薄一点,就很像以前吃过的了。
将它放在海岛最高的地方,底下垫了一张小板凳。
下意识的防潮,但是想想,放在海岛上的东西好像还没变过质,也就没那么担心它们了。
乔溶溶回到现实后没多久,傅征就来了。
和昨天不同,今天的他换了一身白衣黑衬裤,也背着一个挎包,进门的时候乔家夫妻一直盯着他的军绿色布包看。
“溶溶啊,傅征来了,你不是早就起来等他了吗,快出来吧。”
乔溶溶一个眼风都没给亲妈,低垂着脑袋做出羞涩的样子,跟着傅征下了楼。
走到大街上,乔溶溶才感觉空气都清新了起来,身姿不自觉地挺拔了起来。
上辈子的这时候,她含胸驼背,看任何人都是羡慕的眼神。
是傅征脑子一根筋,还给她整上训练了。
虽然过程有些纠结,还增加了两人的矛盾,但那时候记下来的身体记忆,竟然还残留到了现在吗。
两人穿着不错,长相更是出色,这走路姿势也好看,到哪儿都有人侧目看看。
走了一段路,乔溶溶都没等到傅征开口。
她也不是多话的性格,两人闷头到车站了,乔溶溶才好奇的开了口。“傅征,怎么来这里了?”
“去市里面。”
昨天的供销社,傅征去过了,没什么好东西。
他妈说了,要是乔溶溶同志跟他去海岛上,那边买东西很不方便,要早点做好准备。
所以他打算买质量好的耐用的,市里面的款式也新一些,要不是时间不够,该去省会的。
他家不算多有钱,只是不需要花他这个小辈的。
所以十五岁开始在部队摸爬滚打至今,吃穿都是国家包了,他自觉用不上几个钱,寄回来的钱都被存起来。
这时候要娶媳妇了,家里还添了三分之一,加起来有四千块。
娶媳妇是肯定够用的了。
买三大件,他带了小一千出来。
“去市里面?”傅征你也没说啊。
傅征一顿,想起家里人说的他的‘臭毛病’,站定了,看着乔溶溶。“乔溶溶同志,我有话要跟你说。”
乔溶溶点点头:“你说。”
“三件事。”傅征还数上一二三了:“第一,我即将去驻守的海岛距离热闹的人群,有很长一段距离,一周可能就来一趟船只送补给,这个苦,你能吃吗?”
乔溶溶的手抓了抓裙摆。
上辈子都被带到地方了,才知道去的是那种地方。
面对白茫茫的水,周围人或善意、或衡量、或恶意的目光,以及夜里偶尔传来的波涛声,和缺什么只能等的那种无助、不适应,
她不但适应了很久,还害怕了很久,傅征是一个你说什么,他都会帮你解决的人,可他不是一个能主动察觉到你情绪需求的人。
那段磨合的日子,她真是不想重新来一遍了。
因此,她知道!她也能!
乔溶溶很坚定的回应:“我能。”
她补充了一句。“你去哪儿我就去哪儿,我会把日子好好过起来的。”
傅征嘴角勾了勾,又压下去。“第二个问题,我希望到时候给的彩礼,你能尽量要一些回来,你买裙子也好,买花戴也好,不要太顺着你家里人,我觉得他们不太值得。”
这话,傅征说过类似的,只是前世的乔溶溶自卑敏感到极限了,觉得那甚至是一种高高在上,和挖苦。
“我知道的。”不只是彩礼,还有别的东西,她都会要回来。
“很好,那最后一个问题,从市里回来之后,我想邀请你回家吃饭,这也是我家里人的意思,你愿意吗。”
乔溶溶前两个问题都回答得十分坚定、快速。
偏偏这一个,停顿了。
傅征心一紧。
她不想跟自己回去见家长吗。
可是都要结婚了,怎么能避开这一个环节呢。
想起姐姐抱怨过的每次去婆婆家都好累,好紧张,傅征深吸一口气。“你别紧张,丑媳妇总是要见公婆的。”
这下轮到乔溶溶倒吸一口气。
丑、丑媳妇?
你说谁是丑媳妇呢。
她又想找自己的小镜子了。
乔溶溶也真的这么做了
巴掌大的镜子拿起来照了照脸上,没有任何的不妥,她抬头,一双凝水的眸子直勾勾的看着傅征。“是我头上和后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吗?真的很丑吗?”
傅征皱眉,说的什么呢。
“啊?你不会以为我说的是你丑吧,嗐、我说的是个……比喻,那就是一种说法,一种形容。”没想到乔溶溶这么在意人家说她。
“你不丑,你特别漂亮。”
前一刻还让乔溶溶的心焦的傅征,下一刻却冒出一句利落的夸赞。
听得乔溶溶都傻眼了。
不是,夸赞就这么没有任何铺垫的,来了?
“去买票吧。”傅征提醒了一句先迈开步子走了。
乔溶溶还有些懵懵的,追了两步跟在傅征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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