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阮时苒检查文件时,助理小李敲了敲门。阮时苒抬头:“什么事?”小李推开门:“徐总,徐董事长来了。”听到是徐言澈的爷爷,阮时苒赶紧起身迎接。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俊朗野性的年轻男人。是之前见过的。徐言澈的堂弟——徐逸骁。
徐言澈怔住,凝望那枚绿宝石胸针。
胸针原本是阮时苒的所有物,但昨晚,为了给阮如雅赔罪,徐言澈亲手送的。
他千叮咛万嘱咐让她不要戴到阮时苒面前来,谁知隔天她就过来炫耀。
更要命的是,还炫耀到了自己面前。
徐言澈咽了咽口水,想像之前一样喊声“小雅”,可是喉咙里就像是堵住一样,他喊不出口。
阮如雅嘴一瘪,白眼翻了翻。
“阮时苒,你看到了吗?送你的结婚纪念礼物又能怎样,现在还不是在我的手上。”
在徐言澈面前,阮如雅从来都是都是柔弱的娇俏的,可现在,看着她在自己面前眼歪嘴斜的讥诮笑容,徐言澈感觉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坍塌。
见眼前的阮时苒张个嘴迟迟不言语,阮如雅越发得意了。
她裂开嘴笑了笑,凑近来,不屑地扫了徐言澈一眼。
“我告诉你,我想要的东西,就没有得不到的,小时候你抢不过我,现在也一样。”
“只要我想要的东西,撒个娇,言澈就会乐呵呵捧到我面前来,我劝你还是识相点,主动和言澈离婚,把徐太太的位置让出来!”
徐言澈震惊得瞪大双眼,他从来没有想过,阮如雅还有这样不为人知的一面。
徐言澈舔了舔干枯的嘴皮,无力地问道:“你说完了吗?”
阮如雅昂了昂头,傲慢回答:“说完了。”
最开始看到阮如雅到来,徐言澈是很快乐的,可现在,他多看一眼都觉得烦。
“说完了就早点出去,影响我休息。”
阮如雅一听,神情难掩愤怒:“阮时苒,你不要不识好歹,徐太太的位置迟早是我的!”
徐言澈头疼地揉了揉太阳穴:“行行行,我知道了,你快走吧。”
他说着扯起嗓子叫了两声“护士”,很快,护士走进门:“阮女士,您有什么事?”
徐言澈指了指门边的阮如雅,不耐烦地扬扬手:“快把她带出去吧,吵死人了。”
护士一听,拉住阮如雅的手腕将她带出门。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您吵到病人休息了,现在请你离开。”
阮如雅被带走,病房恢复了清净,徐言澈直挺挺躺在病床上心乱如麻。
他没想到,自己对阮如雅的纵容,竟然成为了她讥讽威胁阮时苒的资本。
更没有想到,她以为的小白花阮如雅,私下里竟然这么有心机。
之前还说什么只是爱自己这个人,不图任何东西。
可在阮时苒面前,一口一个徐太太的位置。
她的爱,又是真的单纯吗?
徐言澈心烦意乱。
阮时苒这边,则为公司的事忙碌了整整一天。
毕竟才接手徐言澈的工作,很多事情并不了解,因此她只能以最快的速度学习熟悉公司事宜,争取不出什么大的纰漏。
正当阮时苒检查文件时,助理小李敲了敲门。
阮时苒抬头:“什么事?”
小李推开门:“徐总,徐董事长来了。”
听到是徐言澈的爷爷,阮时苒赶紧起身迎接。
很快,一个头发花白精神矍铄的老人走了过来,他的身后还跟着一个俊朗野性的年轻男人。
是之前见过的。
徐言澈的堂弟——徐逸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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