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问了:“你和温峤……”余笙一愣,平静地回道:“他是我爸的徒弟,大概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一向很照顾我。”方闻洲直觉告诉他,温峤心里可不这么想。温峤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一丝占有欲,都是男人,这种视线,方闻洲再熟悉不够。但从余笙得到这般回答,他不禁松了口气。不管温峤对她是什么感情,总之余笙还没喜欢上他就好。可方闻洲刚这么想完,抬头便对上了余笙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莫名又有些难堪。
余笙坐在桌前,用手撑着自己,视线好像落在电脑屏幕上。
但仔细一看,她的瞳孔都是散的,显然在神游天外。
忽地,方闻洲和温峤从里头走了出来,他们足足开了三个小时的会,也不知道在聊些什么。
余笙立即收回视线,开始工作。
方闻洲缓慢地从里屋门口,走至自己身后,然后轻声说了句:“笙笙,我们能聊一会吗?”
余笙下意识攥紧了鼠标,却是看向了温峤。
温峤不耐地扫了一眼:“看我干嘛,你想去就去啊。但是记得下班前交报告。”
余笙嗯了一声,便跟着方闻洲离开了。
温峤沉默地看着他俩离去。
忽地切了一下:“还真走啊。”
余笙跟着方闻洲到了派出所的停车场,两人坐在车内,难得单独共存。
准确来说,是那次火车站分别后,时隔四年的再一次见面。
余笙不知道该起个什么头,沉默了好久,才愣愣地问了句:“这几年过得好吗?”
话出口,却是先彼此沉默了一会。
便听方闻洲反问一句:“你呢?过得好吗?”
余笙想说,没他这么套话的,自己的事情不讲,就想来问她的。
可最后,她还是老实交代了。
“还行。从警校毕业后,我就主动申请来了云南。在这也有段时间了,是有点不适应,但是在逐渐好转。”
她没什么可瞒着方闻洲的。
两人做不了爱人,但至少还有层哥哥妹妹的关系在。
方闻洲当然也知道这一点,于是在听完了她的话之后,也将自己的近况一一道明。
“我没什么好说的,升了档军衔,家里人身体也还好,不需要我操心。”
这一刻,他甚至觉得自己和余笙是离异家庭的小孩,两地生活,之前再有感情,四年没见也生分了很多。
只是,他的心里一直有一处地方,紧得发疼。
犹豫再三,他还是开口问了:“你和温峤……”
余笙一愣,平静地回道:“他是我爸的徒弟,大概是因为这层关系,他一向很照顾我。”
方闻洲直觉告诉他,温峤心里可不这么想。
温峤看她的眼神,不自觉带着一丝占有欲,都是男人,这种视线,方闻洲再熟悉不够。
但从余笙得到这般回答,他不禁松了口气。
不管温峤对她是什么感情,总之余笙还没喜欢上他就好。
可方闻洲刚这么想完,抬头便对上了余笙好似看透一切的眼神,莫名又有些难堪。
他现在究竟是在干嘛?
是他将余笙推出去的,那现在余笙想和谁在一起,想做什么,又与他有什么关系?
方闻洲喉结微动,竟是尝到了自讨苦吃的滋味。
“笙笙,当年的事,我很抱歉。”
他深呼吸,还是打算将一切事情都说出来。
现在余笙也长大了,若是她还愿意……
“哥!”
可余笙却在下一秒打断了他。
她瞳孔是再清晰不过的疏离,语气冷淡:“哥,都过去了。”
一切都过去了。
她和方闻洲,也早就是过去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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