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小小的手机上,大家纷纷好奇,电话那头是谁。“先生……”苏羽翼的声线很虚弱,沈淙之一听见就觉得不对劲,立马站了起来。“羽翼?你怎么了?”他把声音放的很低,好似他声音大一点,就能把电话那头的她震碎。沈淙之嘴上说着话,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三步并作两步就已经出了会议室。所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云奕招呼大家等一等,也跟着快步出去。
楼梯很长,从二楼一直延伸至一楼的挑空大厅,所以中间设计了两道弧形做缓冲,苏羽翼跑的太急,不小心踩空了,她一个趔趄,就撞在了墙上,随后惯性往地上跪去,双重伤害。
“咚”的一声,是头撞到墙的声音,这是硬与硬的较量,显然,头败给了墙。
苏羽翼蜷缩在地上,那一瞬间,她喘不上气,呼吸的很艰难。好像溺在水里,开始出现耳鸣,脑髓在头颅里,因为刚才的猛击,Duang Duang的。
眼前由黑变成重重叠叠的幻影,渐渐地,痛觉才被唤醒。
苏羽翼想喊人,发出的声音连自己都听不真切。
这几天陆续有集团高管、股东过来,好几个重要的会议在别墅里的会议室举行,为了不打扰他们,除了必要的人员,林伯把大部分佣人都撤离了主楼。
也就导致了,苏羽翼摔了这半天,都没人发现。
苏羽翼蜷在地上缓了好一会儿,才有力气捡起地上的手机。
手机震动的时候,沈淙之蹙眉有些不悦,看见来电显示,他才抬手让正在讲话的高管停下。
“喂,羽翼。”与刚才直指要害,一针见血的凌厉相比,沈淙之的这一声,温柔似水,竟多了一分纵容。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一个小小的手机上,大家纷纷好奇,电话那头是谁。
“先生……”苏羽翼的声线很虚弱,沈淙之一听见就觉得不对劲,立马站了起来。
“羽翼?你怎么了?”
他把声音放的很低,好似他声音大一点,就能把电话那头的她震碎。
沈淙之嘴上说着话,脚下的步伐却没有停,三步并作两步就已经出了会议室。
所有人开始窃窃私语,云奕招呼大家等一等,也跟着快步出去。
“先生……救命……”
苏羽翼本来想说她摔了一跤,头疼,家里佣人不知道去哪儿了,她现在动不了,能不能来帮她一下。
只是脚踝和脑袋实在疼的人想死,她也没有更多的力气一口气说这么多话,废话一大堆,都没有“救命”两个字更直观。
正常人听见这两个字,都会大步跑来,沈淙之也一样。
看见缩成一团躺在地上的苏羽翼,沈淙之有一种命脉被人掐住的濒死感,去扶她的时候才发现手有些发抖。
侧头看见云奕也来了,才冷静朝他大喊,“备车!”
苏羽翼看见沈淙之,一直苦苦支撑的紧绷,这才一下子泄了下去,终于可以睡觉了……
***
苏羽翼醒过来的时候,头很晕,还有一点恶心,动了动腿,摸了摸额头,都还很疼,这算不算是为了一只孔雀英勇负伤。
好几个专家轮流给她做检查,来来回回问了不少问题,似乎是在检查她的脑子坏没坏,最后和沈淙之说了什么才终于离开。
沈淙之的神情是苏羽翼从未见过的严肃,此时的病房里,虽然林姨也在,但是安静的让她以为自己得了绝症。
“先生,我的脑袋没坏吧?”她是真的很关心这个问题,谁想成为一个傻子呢。
沈淙之皱着的俊眉因为她的话舒展开来,视线落在她那被白纱一整个包在一起的脑袋,想去摸,又怕弄疼她,“暂时没坏,以后说不准,你这两天哪里不舒服,一定要及时说,不能瞒着医生。”
最后他像大人吓唬小孩子一样哄吓她,“不想变成小傻子,就好好听话,好好配合医生。”
苏羽翼眨了眨眼睛,圆溜溜的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她突然调皮的问了一句,
“就算我脑子坏了,你还是会养我的,对吧,先生?”随即她生怕沈淙之不知道似得,提醒她,“我们不能离婚的,如果不管我,对你的形象不好。”
沈淙之被气笑,她这脑袋撞一下,人都比以前活泼了。
其实苏羽翼本来就挺开朗活泼的,只是有时候,环境让人很难施展。
苏羽翼趁热打铁,故意说自己头疼,在沈淙之想叫医生的时候,被她喊住,
“我其实有一个小小的请求,如果你能答应我,我的头疼应该能缓解。”
沈淙之并没有立马应她,真的有在认真思考她是不是摔坏了脑子,平常的她,在他面前可从来没这么跳脱且“顽皮”。
“羽翼,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是沈淙之。”苏羽翼掷地有声,没带一点含糊。
昏迷之前,被沈淙之抱在怀里的时候,苏羽翼就想,她已经这么幸运的拥有沈淙之了,她应该抛掉所有的矫情,好好“享用”才是,而不是暴殄天物。
甩掉包袱并放开点,她发现,叫沈淙之的名字好像也没有那么难。
除了上一次在民政局门口,这是苏羽翼第二次叫他的名字,但是此时的心境早已变得不一样。
沈淙之的表情依旧没有什么波澜,但是他的胸腔却像是被灌了开水,咕噜咕噜的沸腾,滚烫但是甘愿。
“你有什么请求?”
“我想下学期你陪我去学校,请我室友吃饭。”
人在经历重创之后,很容易开窍,比如此时的苏羽翼,tຊ她就开窍了。 她甚至开始利用“男人怜香惜玉的时候,更容易有求必应”这一特性。
沈淙之以为她会再一次提生孩子的事,他本来是抱着她不管说什么,都不生气、都答应她的想法。
只是没想到所谓的请求如此简单。
“请你室友吃饭,你没必要绕这么大个圈子。”沈淙之故意逗弄她,“你室友知道你为了这顿饭这么拼吗?”
一想到她那两个毒舌室友,苏羽翼居然很期待,她们在沈淙之面前是什么表现。
请吃饭这件事,看似是室友逼的,其实只有苏羽翼清楚,比起室友让她自证这段两性关系的正当性,她更幼稚的想法是宣誓主权。
因为当你真正爱一个人的时候,就会渴望这段关系正大光明的接受外界的目光。就像名人演讲需要掌声,舞台表演需要观众,万事万物,相辅相成。
在医院住了五天,苏羽翼终于说服沈淙之同意让她出院,她也算是福大命大,除了脑袋的磕碰,就是脚踝被扭到了,但是都不严重,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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