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进去。”上官清急得要跺脚,生怕背后的大门忽然敞开蹦出一个姓宋的来唤她一声上官小姐,不自觉带了点命令的语气道:“我说了,让你先走!”萧宁熙微怔,摸不清她为何有些生气,女人果然善变,方才好好的,眨眼功夫看他的眼神带了些不耐烦,他讪讪道:“好,我......先走。”“恭送王爷。”上官清欠身施礼。直到燕王乘坐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上官清才长舒一口气,打定主意,接下来一段时日,闭关养性,决计不再出府半步。
上官清听不真切,问道:“您说什么?”
那人忽然收回目光,摇摇头,垂眸不语。
白飞声叫道:“张正甫,别画了,快些出来,见过大梁燕王殿下。”说着,与另外两人合力扶着张正甫翻过断墙。
不过,大梁燕王殿下眼下可没功夫见什么张正甫,他蹲在白衣女子尸体前,仔细探查她的死因。
扯下她的面纱后,萧宁熙瞧她脸面,中等姿色,并未有中毒迹象,瞬间暴毙身亡,如果不是中毒,就是中了暗器。当时他只顾着绞尽脑汁思忖如何脱身,不曾发觉暗器飞来,如今想想有些后怕,倘若暗器的目标是他和“宋启莲”,后果难料。
他眉头一皱,将白衣女子尸体翻转过去,伸出手指摸到她后颈,掌心使出些许内力,一枚飞针立即被逼出白衣女子脖颈,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微弱的落地声。
又是青叶针!
他豁然站起来,锐利的眼眸环顾四周,宋启民到底身在何处?莫非他就是阁主?国公宋飞鹰是否牵连其中?
敌在暗,我在明,萧宁熙后背一阵凉意。
“我说宁三,这破阁怎么处置?”容彻问道。
萧宁熙不假思索道:“一把火烧了!”
“等等。”上官清出声道:“天香阁敛财无数,烧之前不妨仔细搜查一番,若能找到金库,银两上交国库惠及百姓也算好事一桩,不枉我们冒着危险进来。”
萧宁熙赞同的点点头,“按宋小姐的意思办。”他又对上官清道:“时辰不早,本王先送你回国公府。”
上官清欲哭无泪。
她不要去国公府......
离天香阁不远的林子里,等着接应主子的庆泽和宝珠坐在马车上晒着日头嗑着瓜子闲聊。
“宝珠,你家小姐怎长得恁好看?”
宝珠吐出瓜子壳,随口道:“我家小姐相貌该是随了我们家老爷,说出来你可能不信,当年我们在台……额……”她猛然想起来现在她家小姐还顶着宋小姐的名头,怎么可能出现在台州。
庆泽看宝珠一眼,好奇道:“在哪里?”
宝珠清清嗓子,正想着怎么找补,眼尖看到燕王和小姐往这边走过来,她连忙跳下马车大喊:“小姐。”
两位主子来到马车旁,宝珠拉着上官清细细看一遍,全须全尾,才放下心来。
只听燕王对庆泽道:“启程去国公府。”
宝珠:“......”
马车里,萧宁熙与上官清相对而坐。
半晌,萧宁熙道:“我答应过为你做一件事,请小姐但说无妨。”
上官清迟疑片刻,抓住机会大着胆子道:“臣女恳求王爷给清儿妹妹一个为官的机会。”
萧宁熙皱眉道:“难道你不想让我为你做一件事?为何要把来之不易的承诺拱手让给别人?本王劝你再好好想想。”
上官清垂眸,要如何告诉他,她就是清儿啊!
半个时辰后,马车稳稳当当停在国公府朱红色的大门前。
萧宁熙扶上官清下了马车,轻声道:“今日小姐劳累,早些回府休息。改日……我再来看你。”
上官清凝视他的眼睛,心中泣血,回道:“请王爷先回。”
“本王看你进去后,自会回府。”燕王负手而立,望着她清丽的容颜,仙姿玉骨,心里竟泛起一丝不舍,前所未有的柔软。
上官清坚持:“还是请王爷先回。”
“你先进去。”
上官清急得要跺脚,生怕背后的大门忽然敞开蹦出一个姓宋的来唤她一声上官小姐,不自觉带了点命令的语气道:“我说了,让你先走!”
萧宁熙微怔,摸不清她为何有些生气,女人果然善变,方才好好的,眨眼功夫看他的眼神带了些不耐烦,他讪讪道:“好,我......先走。”
“恭送王爷。”上官清欠身施礼。
直到燕王乘坐的马车消失在路的尽头,上官清才长舒一口气,打定主意,接下来一段时日,闭关养性,决计不再出府半步。
日子清浅,短短十来日,薄衫身上罩,旧貌换新颜。
最近一段时日,上官清深居浅出,偶尔听上官鸿说些官场之事,至于燕王他们是否寻到天香阁金库,她无从得知后续。
这日晚间,难得上官良回来的早,父女二人一同用饭,扯些家常,上官清甚是爱听父亲讲话,慢条斯理,见解独到,很多道理从他嘴里说出来,深入浅出,又格外的令人信服。
吃到一半,上官鸿回来,自打他当上副指挥使,每日情绪高涨春风得意。
仆从给他添了碗筷,他往椅子上一坐,端起饭碗一顿狼吞虎咽,看的上官清一愣,有时她也想不明白,温文尔雅的父亲怎会有如此不拘小节的儿子。
上官良吃完先去书房,等他走后,上官鸿才道:“清儿,王应坤的玉佩你赶快还回去,再不还,他就要上门提亲了。”
“啊?!”上官清惊道,“他已与谭小姐彻底了断?”
上官鸿笑道:“王应坤碰上你实在太惨,谭小姐按照你的指示前几日假装答应他私奔,估摸这小子看你迟迟未回应他,就想先钓上谭小姐,待到私奔之夜,万万没想到来的人竟然是谭小姐的父亲,礼部尚书谭禄。”
“好家伙!尚书府家奴们把王应坤揍得爹都不认识了。今日我遇见他,他脸上淤青还未散,直说要约你见面,上门提亲,完全不承认私奔之事,说是不小心摔的。”
上官清连忙掏出王应坤送的玉佩,交给哥哥:“明日你赶快还给他,就说爹爹不赞成这门亲事,希望他不要纠缠才好。”
她忍不住叹气,王应坤奸邪,兴许不会善罢甘休,当日戏耍他有些欠思虑,报复上门可如何是好。
上官鸿收好玉佩,忽然想起白日所见之事,随口道:“燕王殿下似要与国公府结亲,今日太后娘娘赏赐好些补品给国公府三小姐疗养身体,我与几个同僚巡城时恰好遇到执事太监送礼。”
什么!一阵涩意立即从上官清心底涌出,弥漫在胸口,止不住的难受,燕王他已经见过真正的宋三小姐了吗?他已经知道她是假的宋启莲?
还是他仍然被蒙在鼓里一无所知?
她偏过头,大大小小的酸泡从心底涌上来,破裂之后,酸的五脏俱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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