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佚名写的《新婚夜他亲手把我送向摄政王寝宫》这本小说,故事构思巧妙,语言流畅,帝修炎慕婉妍对待感情深情专一,只是节尾太匆忙,故事未結尾,遗憾!!!
慕婉妍:“……”她理了理脸上的水渍,眸子慢慢变深:“手无缚鸡之力的蠢货,雕虫小技,本……我还能怕了你?”她看着菊香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猜测新虫草肯定藏在她的肚兜里。于是,松了松修长的手指,开始运气。虽然她现在肩膀受着伤,但只要铆足劲一掌风掀过去,那菊香必定连人带肚兜、再带着那包新的虫草,当着大家的面飞出去。
想到此,菊香美眸一弯,兴tຊ奋地带着庆儿出了门。
“劳烦,帮我开一斤上好的野生虫草,姑娘们最近身子不爽利,我要买些补药回去给姐妹们煨汤喝。”
菊香把一张大额银票递给了医者,拿了药方,便到慕婉妍处取药。
“小公子,给我取一斤上好的虫草,看好了,我要野生的。”
“你可不要拿错哟。”
她说话的声音极大,故意要引起别人的注意。
“放心吧,姑娘,您且稍等。”
慕婉妍一边对照着药方取药,一边又认认真真地称量、包装,反复确认了几遍才把虫草递给菊香。
“都包好了,请您拿好。”
菊香取过虫草后,和庆儿交换了一下眼色。
庆儿立马站到她的侧面,帮她打起了掩护。
而菊香也在最短的时间内,把慕婉妍拿给她的药,跟自己袖子里发霉的虫草做了调换。
又趁着没人注意,迅速把新的虫草塞进了自己的胸脯中间。
确保万无一失后,才跟庆儿点了点头。
庆儿的声音尖、分贝高,于是,她转身便扯着嗓子嚎了起来:
“天爷呀,我们的命怎么这么苦啊?”
“本就是赚的皮肉生意,干的天底下最苦最累的活儿,偏偏这位叫皖晏的二刈子,还要把我们这些苦命人往死里欺负。”
菊香看着众人被吸引过来,索性一屁股坐到地上。
她把发霉的虫草往地上一倒,“各位爷爷,二刈子欺人太甚,大家要帮菊香做主啊。”
“我们真金白银给了银票,这个劳什子娘娘腔,居然拿发霉的虫草打发我们。”
她看着人越聚越多,里面还有自己不少昔日的恩客,哭得更加放肆了。
“大家要帮菊香评评理啊,这个皖晏真的不是东西。”
“不男不女,蛇蝎心肠。”
慕婉妍的头瞬间大了,这两个泼妇是准备要闹哪一出?
虫草她反复确认过,怎么会发霉变质呢?
这一斤野生虫草,价格不菲。虽她不缺银子,更不愿意惹事,但是她慕婉妍平生也不是任人冤枉的主儿。
皱着眉头,嫌弃地看着菊香和庆儿:
“两位大姐,你们才不是东西,蛇蝎心肠呢。”
“你这发霉的虫草,连包装皮都不是军医营的,枯得就跟你们的脸一样蜡黄,还想在这里糊弄人?”
菊香闻言,恼羞成怒,骂她人可以,但是不能骂她的脸。
她可是靠脸吃饭,以脸为荣的啊。
“好你个二刈子,娘娘腔,仗着自己生得白,不仅偷东西,还血口喷人,我的脸哪里蜡黄了?”
庆儿也愤愤不平道:“从没有人敢这样说我们,过会儿我定要撕烂你的嘴。”
慕婉妍:“军医营的包装纸虽然也是黄皮纸,但颜色偏浅,每一张都是崭新的。”
“而你们扔在地上的,颜色泛黄、斑斑点点,一看就有好些年岁了。”
“这虫草分明就不是我刚刚给你的那包,你们这是要贼喊捉贼,唱哪出?”
菊香脸色一变,哭道:“天地良心,我和庆儿连这药房的门都没有踏出去一步呢,你就要在这里平白冤枉我们。”
庆儿也哭:“天爷,幸好我们还没有走出药房。要是回到伎营再发现这茬子事,岂不是跳进黄河都说不清了?”
她们往地上一躺,“欺人太甚,求爷爷们为菊香和庆儿做主,快快通知顾大人和摄政王。”
“我们省吃俭用,从指甲缝里省出来的银子,要被这个二刈子昧掉了。”
“求爷爷们帮我们两个弱女子找王爷来看看呀。”
大家一片唏嘘,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到底相信谁。
不过说到底,菊香和庆儿毕竟没有出药房门,因此她俩更像受害者。
至于‘皖晏’,美则美矣,又是西昌人士,不太值得信任。
由于金额巨大,聚集的人数众多,有机灵的士兵已经去请帝修炎了。
而顾烨然,也在此时从外面赶了回来。
他了解完事情经过,既不相信皖晏,也不相信伎子。
伎子说的话十句有八句是假的,而皖晏又是他从摄政王府房顶上亲自打下来的。
他蹙了蹙眉,连忙把皖晏拉到一边,小声质问‘他’:
“是不是又缺钱了?缺钱就跟小爷讲,在这儿给我丢脸?”
见皖晏不理他,声音又放温柔了些:“要不要我帮你把人打发了?一会儿表哥来了,可是要军棍处置的。”
皖晏气得开始翻白眼,顾烨然只得继续讨好,“别生气,晚点我给你送些银两,以后再也别做这种事了呢,啊?”
慕婉妍再也忍不住了,她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顾烨然。
“老天呀,大哥,您觉得我会做这种下三滥的事情?”
“我要是真缺钱,肯定先偷你顾大少爷的腰间玉佩,何至于给两个女人的虫草调包?”
顾烨然愕然,小声质疑:“真不是你?”
慕婉妍瞬间无语,狠狠剜了他一眼,“顾烨然,你比那两个坐地上的更让人讨厌。”
顾烨然忽然咧嘴一笑。
他心情大好,呵,这‘皖晏’此时瞪他的样子,实在娇嗔,甚美。
慕婉妍:“还笑?大家都在等着讨伐我呢。”
顾烨然:“别怕,表哥马上就来了。何况,还有我保护你呢。”
菊香和庆儿看着顾烨然和‘皖晏’眉来眼去,有说有笑,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
她们指着慕婉妍的鼻子,骂道:“你这天打雷劈、不得好死的娘娘腔,别以为顾大人在我就怕了你。”
“一会儿圣明的王爷来了,他定会把你乱棍打死,扔到乱葬岗喂野狗。”
慕婉妍:“咳咳咳咳咳……”
这泼妇骂人真毒,她得好好想想怎么怼回去。
顾烨然想上前理论,这俩伎子骂人太狠,自己不能叫人随意欺负了老实的皖晏。
谁知皖晏先他一步,抢先来到了菊香和庆儿面前。
“泼妇,我看你才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我给你的虫草分明复核了好几遍,才交到你的手上。”
“你们贼喊捉贼冤枉好人,若是过会儿王爷来了,我定要求王爷灌几条生蜈蚣到你们嘴里,再把你们扔到大缸里养水蛭!”
顾烨然:“……”
这些词语真新鲜,皖晏‘他’似乎也没那么脆弱。
菊香:“!!!”
庆儿:“!!!”
天爷,这二刈子可真毒,哪怕说杀了她们也行啊,平日里大家骂些死啊活的话,都是顺嘴说。
但是偏偏这娘娘腔说要让她们吞蜈蚣、养水蛭,这也……太恶心,太狠毒了。
菊香和庆儿交换了一个眼色,互相给彼此壮胆。
新虫草藏在菊香的肚兜里,搜身要么是伎营的姐妹,要么是烧饭的嬷子。
都是她们关系要好的,她们全部打点好了。
到时候被军法处置的肯定是这个娘娘腔,她俩可不能被她唬住。
想到此,菊香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端起桌上的一壶凉茶就朝着慕婉妍的脸上泼了去。
“泼死你这个不要脸的娘娘腔!”
庆儿也在边上叫嚣道:“泼得好,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嚣张?”
慕婉妍:“……”
她理了理脸上的水渍,眸子慢慢变深:
“手无缚鸡之力的蠢货,雕虫小技,本……我还能怕了你?”
她看着菊香那鼓鼓囊囊的胸脯,猜测新虫草肯定藏在她的肚兜里。
于是,松了松修长的手指,开始运气。
虽然她现在肩膀受着伤,但只要铆足劲一掌风掀过去,那菊香必定连人带肚兜、再带着那包新的虫草,当着大家的面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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