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开讲会的时候,年星柔在台上解说着图纸。底下的宋柚宁一直咄咄逼人:“年技术员,你这个数据是不是有问题啊?”年星柔十分自信,因为前一天画完图,她又仔细的推演了一遍。“如果你对我的工作内容有质疑,可以私下提出,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宋柚宁被点名批评,气急败坏的夺门而出。门前候着的霍景辞叫住了她:“宋柚宁同志,等一下。”本来还在耍脾气的宋柚宁,听见霍锦辞的声音顿时换了面孔。
“星柔,不想吃就不吃了,冷的吃了会胃痛。”
他敲了敲门,里面没回应就径直进去了。
年星柔低着头,吸了吸鼻子,眼尾染上水汽,眼泪顺着白软的脸颊滚落。
霍景辞一时慌了神,凑到她身边抚摸着她的背。
视线挪动中,他在桌面上看到了一堆白色的纸片,从其中不难看出,那是年星柔昨夜通宵画的图纸。
他迟疑了好一阵,还是决定轻轻的抱一抱年星柔。
年星柔这次没有推开他,只是哭的更凶了。
“知道是谁干的吗?”
他攥了攥拳,紧咬着牙:“或者你在这里和谁结仇了吗?”
年星柔小幅度的摇头表示没有。
霍景辞看着那些不算太碎的纸片,视线落在了一旁的浆糊上:“我帮你把它拼好你照着再画一遍吧?”
“这样比你重新计算快很多吧?”
这里的条件实在艰苦,连一个算盘都没有。
那些数据是年星柔一个个在纸上得来的,甚至每一个数据她都验算了很多遍。
年星柔抹干眼泪,从抽屉中拿出一张纸:“我明天就要用,来得及吗?”
她声音依旧哽咽,从中透露着她的坚定。
霍景辞心花怒放,这是他来到这里后,年星柔第一次主动表示需要他。
年星柔也凭借着记忆,尽量去复原。
午饭时间,她主动给霍景辞带来一份,可他看着这一幕,许久没有动筷子。
他怕这一切只是一场梦,饭吃完了梦就醒了:“星柔,我真的知道错了,从前都是我的不好。”
他将饭菜送入口中,只是一些常见的素菜,霍景辞吃的格外有滋味。
年星柔脑子中一直在回忆着数据,根本没听到他说的话。
下午太阳正高的时候,两人不约而同的抬头转了转方向。
年星柔的脸颊还挂着没来得及擦的泪痕:“终于完成了。”
她又拿出钢笔,钢笔帽刚打开,笔尖就掉了出来。
上面还带着明显的,人为破坏的痕迹。
年星柔愣把嘴唇咬出了血痕,口腔中一股锈味绽开。
霍景辞马上从里兜掏出了钢笔给她:“用我的。”
那只钢笔,是年星柔送给他的,已经有两年多了,但他一直随身携带,从不舍得用。
年星柔心中充满了苦涩的味道,如同阴天的层层乌云一般压抑。
哪怕霍景辞知道错了,也不代表那些事情就没发生过,他对她的伤害,永远没法弥补。
第二天下午开讲会的时候,年星柔在台上解说着图纸。
底下的宋柚宁一直咄咄逼人:“年技术员,你这个数据是不是有问题啊?”
年星柔十分自信,因为前一天画完图,她又仔细的推演了一遍。
“如果你对我的工作内容有质疑,可以私下提出,不要耽误大家的时间。”
宋柚宁被点名批评,气急败坏的夺门而出。
门前候着的霍景辞叫住了她:“宋柚宁同志,等一下。”
本来还在耍脾气的宋柚宁,听见霍锦辞的声音顿时换了面孔。
她唇边漾着笑,声音都做作起来:“霍同志记住我的名字了?”
见宋柚宁沾沾自喜,霍景辞觉得还是给她好脸色了。
他一双锐目紧攫住对方,声音低沉而严肃:“以后,再找年星柔的麻烦,别怪我不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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