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班车回去就行,我等会还得去供销社买冬瓜苗。”江稚月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那行,买完早点回来。”然后一脚蹬开自行车,载着高天铭远去。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粱楚舟眼眶一阵酸胀,视线渐渐变得模糊。……粱楚舟去买了冬瓜苗,却没想到最后一班班车今天提早发出了。他没赶上,只好徒步走回去。等回到大坝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下去。但是自己家里灯光大亮,还有一圈人影在外头晃动,一个个抻着脖子往里瞧。
声音吸引了周围一大片目光,江稚月和高天铭也朝这边看了过来。
江稚月神情一变,大步走上前来:“楚舟?你来打离婚报告?为什么?”
一连串急切的质问朝粱楚舟砸来,让他莫名感觉心虚。
他本来没想那么快让江稚月知道离婚的事,更没想到她会是这样的反应。
难道得知自己要离婚,她不高兴吗?
就在他准备直接点头承认的时候。
突然身后一个男人走过来:“是我申请的离婚报告,是我的是我的。”
那男人迅速将报告拿走了。
江稚月几不可察地松了口气,又皱着眉头看向粱楚舟。
“你不待在家,跑到政务大厅来干什么?”
粱楚舟沉默了瞬,还是编了一个理由:“我来帮朋友办事。”
他的话其实经不起推敲,毕竟结婚之后,他就几乎跟从前的朋友都断了联系。
但江稚月并不了解这些,只是缓下脸色,点点头没再多问。
她还想再说点什么,那边高天铭又出声了。
“稚月,你是我的证明人,快过来签字。”
江稚月顿了顿,转头看向粱楚舟:“那你先办事,我去帮天铭办证。”
粱楚舟心口一滞,勉强笑了笑:“好。”
江稚月转身朝着高天铭大步走去。
刚走过去,高天铭就紧紧挨着她的手臂,指着面前的纸张语气暧昧。
“在这里签字就好……”
两个人紧紧依偎着,看起来般配极了。
偏偏江稚月全程都神情自然,好像对他们这样亲密的接触早就以习为常。
粱楚舟站在人来人往的大厅,怔怔看着这副和谐的画面,只觉得眼睛都被深深刺痛。
他想:这样痛过也好,至少能证明,他的离开是正确的……
粱楚舟重新去窗口拿了份离婚报告,再三确认好后才小心折起来放到兜里。
刚出大厅,就见高天铭骑着二八大杠出来。
而江稚月正坐在后座,两手紧紧搂着他的腰。
咯吱一声。
自行车在粱楚舟面前停下,江稚月有些犹豫地看了他一眼:“楚舟,你……怎么回去?”
粱楚舟看了眼她后座的高天铭,还没回答。
高天铭就主动说:“稚月,要不你先带楚舟回去吧……”
他说着就要下车,被江稚月一把拦住:“你对这边不熟悉,一个人回去不方便。”
粱楚舟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她的关心,只是一句顺便的客套而已。
看着江稚月对高天铭那样的关心在意,粱楚舟咽下苦涩主动开口。
“我坐班车回去就行,我等会还得去供销社买冬瓜苗。”
江稚月紧皱的眉头这才松开:“那行,买完早点回来。”
然后一脚蹬开自行车,载着高天铭远去。
看着他们远去的身影,粱楚舟眼眶一阵酸胀,视线渐渐变得模糊。
……
粱楚舟去买了冬瓜苗,却没想到最后一班班车今天提早发出了。
他没赶上,只好徒步走回去。
等回到大坝村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下去。
但是自己家里灯光大亮,还有一圈人影在外头晃动,一个个抻着脖子往里瞧。
江建设急切的声音传来:“等他回来好好问问他,看到底怎么回事?”
其中还夹杂江稚月低声的安慰:“天铭,你放心,我一定给你个说法。”
粱楚舟心脏像是刺了一下。
结婚三年,哪怕是在床上亲热的时候,江稚月也没这么哄过他。
粱楚舟攥紧了手,走进院子,正想问发生了什么事。
正好撞见高天铭一把搂住江稚月求安慰:“稚月,他怎么能这么对我……”
江稚月身形一僵,余光瞥到粱楚舟,立刻将高天铭推开了。
看着这一幕,粱楚舟只觉得喉咙都发紧:“你们这是……”
就算他们才是真心相爱的一对,可自己还没跟她离婚呢。
江稚月却没有丝毫心虚,直接沉下脸厉声质问:“粱楚舟,你为什么要偷天铭的真丝领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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