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救我的命,我还给你开头新颖,具有先声夺人之效。使读者一见面就能对沈楠栀萧简印象深刻。
巨力袭来,沈楠栀重重摔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桌角上。鲜血溢出,染红了她的脸颊。一时之间,沈楠栀竟分不清,究竟是额角更疼,还是心更疼。这时,萧简的手机响了。他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连语气也变得温柔而宠溺。“乖,马上就来。”电话挂断,便越过她径直离去。看着他绝情的背影,她质问声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要去哪?”泛着寒光的黑色皮鞋霎时顿住。萧简转身,俯身逼近她,直至两人呼吸交缠,才吐出沙哑凉薄的声音。
萧简将文件扬至沈楠栀面前,声线冷然。
“来得正好,上辈子你不是老说没跟我离婚,导致你抑郁症加重吗?”
“现在,我成全你。”
看清文件的瞬间,沈楠栀眼睫狠狠一颤。
离婚协议上,萧简已然签好字。
她下意识地攥紧衣角,指关节泛白:“我不想离婚。”
“萧简,给我一个弥补的机会好不好?”
萧简冷笑一声,墨色钢笔“啪”的一声砸在桌面上,目光阴翳。
“我这是通知,不是商量。”
“签了它,带着你那野种滚出京市!”
字字如刀,刺进她心口。
她张了张口,想要解释却无从开口,记忆如潮水般涌来。
五年前,她祖母刚死,就听到朋友说幕后主使是萧简。
和她结婚,不过是想整垮沈家。
重重打击下,沈楠栀去了酒吧,试图用酒精浇灭心中的痛。
迷迷糊糊之间,有个男人向她走来……
第二天醒来,她断了片,根本不知道喝完酒之后发生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的家。
临死之前,劫匪笑容扭曲。
“萧简,你真可怜,明明是京市首富,连被戴绿帽子都不知道。”
“就连你捧在手心养大的小孩,也是沈楠栀和奸夫的。”
沈楠栀心头一跳,想起酒吧断片的那一夜,张了张口,什么也说不出来。
那模样在萧简眼里更显心虚。
萧简愠怒更甚,猛地起身,一把将离婚协议摔在她面前,四散飘落。
沈楠栀心口一紧,下意识想要上前拉住他的手解释,却被他狠狠地甩开。
巨力袭来,沈楠栀重重摔倒在地,额头狠狠磕在桌角上。
鲜血溢出,染红了她的脸颊。
一时之间,沈楠栀竟分不清,究竟是额角更疼,还是心更疼。
这时,萧简的手机响了。
他的脸色瞬间缓和下来,连语气也变得温柔而宠溺。
“乖,马上就来。”
电话挂断,便越过她径直离去。
看着他绝情的背影,她质问声中带着一丝颤抖:“你要去哪?”
泛着寒光的黑色皮鞋霎时顿住。
萧简转身,俯身逼近她,直至两人呼吸交缠,才吐出沙哑凉薄的声音。
“你,一个脏了的、生过野种的人,有什么资格管我?”
说完,决绝离去,再也没回头。
“轰”的一声,雷鸣响彻天际。
明明室内暖气很足,但沈楠栀却觉得,比跪在墓前被大雨淋湿的时候还要冷。
像是被拉入了某个深不见底的海底。
明明一切都重来,为什么会这样……
直到手机的铃声响起,才将沈楠栀从恍惚中拉回现实。
“妈妈,你什么时候回来?”
萧以溪的语气清脆天真,带着孩子特有的温暖。
沈楠栀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中的波澜,柔声回应:“妈妈马上回来。”
她在药店简单处理了伤口,便拦下一辆出租车,匆匆赶回家。
推开门的一瞬,萧以溪光着脚从沙发上跳下来,跑到她面前。
“妈妈,你去哪里了?我好想你。”
看到她头上的纱布,萧以溪的大眼睛顿时红了,抿着小嘴抬起手,用她那小嘴对着纱布轻轻吹气:“我给妈妈吹吹,妈妈就不痛了。”
望着女儿那张稚嫩可爱的脸,沈楠栀心中酸涩难抑,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萧以溪贴在她怀里,突然问道:“妈妈,叔叔呢?”
上辈子因为憎恨萧简,所以她从来不曾让孩子喊他爸爸。
沈楠栀的手指在女儿发间微微一顿,心中泛起一阵复杂的情绪。
“以溪,以后我们喊他‘爸爸’好不好?”
萧以溪的眸子瞬间亮了起来:“好啊,以后我也有爸爸啦!”
哄完以溪睡觉,沈楠栀回到卧室,听着时钟滴答的声响,心更加空荡,沉了几分。
她侧过头,看向手机屏幕,依旧一片漆黑,没有任何消息。
她等他一夜,依旧杳无音讯。
第二天早晨,她习惯性地打开朋友圈,指尖在屏幕上滑动,一张照片突然跃入眼帘——是萧简的秘书周梦瑶。
照片里,两人在一张餐桌前,周梦瑶笑靥如花,脖颈上的项链熠熠生光。
那分明是上一世萧简送给她的结婚纪念日礼物!
指尖顿住,沈楠栀的胸口仿佛被什么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变得困难。
原来萧简急匆匆要去见的人,竟是周梦瑶。
她自虐般盯了那张照片许久,白着指尖给萧简发去信息。
【我知道错了,能不能……别像扔垃圾一样丢掉我?】
依旧没有回信。
接下来的几日,沈楠栀一直忙于钢琴演出,萧简也一直没有回来过。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压下心底的翻涌,在琴键间,飞跃着的手止不住地颤抖。
旁边的助理担心地看着她,在她停下来连忙递上药。
她刚抬手接过,手机响起。
“夫人,快来马场!以溪她……从马上摔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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