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铆足了劲,想带岑砚礼离开这里。就在桑媮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桑媮,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桑媮嘴角微抽。
她弯唇,皮笑肉不笑:“陆律师这是邀请?”
“强买强卖又怎么样,怎么,你还想告我?”
“我告不赢陆律师。”
也没那么无聊,因为一支舞告他。
陆之律嘴很毒,“有这个自知之明就好。”
桑媮看了一眼那边的岑砚礼和南初,似是看穿什么,勾唇道:“南初和别人跳舞,陆律师是吃醋了?”
“你闺蜜和你前男友跳舞,你不觉得这画风诡异?”
“我和前男友的好兄弟以及闺蜜的老公跳舞,这画风也够诡异吧。”
“……”
五十步笑百步,谁也笑话不了谁。
陆之律一向不喜欢桑媮,从大学时就不喜欢,“你费尽心思进sy,不会还想跟岑砚礼破镜重圆吧?”
“陆律师都说是破镜了,既然是破镜,就算是重圆也还是会有裂痕,不可能恢复如初的。”
“你清楚就好。六年前,岑砚礼在狱中差点被刺中心脏,我动用家里的关系,才能送他去医院,那时候,他浑身是血,意识不清,自已都快死了,却还喊着你的名字。桑媮,这个男人在一心一意谋划你们的未来蓝图时,你却狠心的把他卖了,你应该明白,你是最没资格待在岑砚礼身边和他谈感情的人。”
桑媮睫毛狠狠一颤,连心跳,都停滞了一下。
那时,她已经背叛他,将他亲手送进狱中,可他在危难关头,竟然还念着她……
眼眶湿热难受。
就在桑媮怔神之际,胳膊忽然被一个力道猛地拉向另一边。
南初在华尔兹回旋之际,裙裾飞扬的旋身,又朝她眨了下眼,似是暗示什么。
在桑媮还一脸懵的时候,她和南初已经对调,换了舞伴。
她脚步凌乱,跌撞进一个熟悉的胸膛。
一抬头,四目相对。
那双澄澈慌张的水眸,撞进那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里。
后者从容沉着。
那只大手,搂着她的腰,握住她的手,继续这支舞。
桑媮眼睛红了,在陆之律告诉她那件事时红的。
男人冷冷道:“和我跳舞,这么委屈?”
桑媮就那样抬头看着他,摇头,“是在和陆律师跳的时候,想哭。”
岑砚礼嘴角,弧度很小的勾了勾。
这不是桑媮第一次和岑砚礼跳华尔兹。
在大学时,有一次,她被南初拉去了联谊晚会,被岑砚礼知道后,男人立刻赶到了现场。
当时,岑砚礼赶到时,正好有一位男同学邀请桑媮跳舞。
桑媮正要拒绝,岑砚礼就已经强势介入。
他站在桑媮身边,丝毫不给对方面子,他冷着脸说:“桑媮不会跟你跳舞。”
当时那男同学搞不清楚状况,问他是谁,有什么资格替桑媮做决定。
岑砚礼霸道的说:“我是她男朋友,至于我有没有资格替她做这个决定,你可以问桑媮。”
桑媮只记得,当时她一个劲的猛点头,生怕岑砚礼生气。
然后,她就被岑砚礼拖进了舞池里。
跳舞时,岑砚礼全程黑脸,似是还在生气她来联谊晚会。
直到,桑媮踮起脚,在他薄唇上落下一个吻,软软的哄他:“男朋友,别生气了,好不好?”
岑砚礼紧紧扣着她的腰,“桑媮,以后你只能跟一个叫岑砚礼的男人跳舞。”
一字一句,霸道至极。
当时,桑媮不仅说好,还在他怀里转了个圈,然后搂着他的脖子,开玩笑的说——
“看,岑砚礼,我又回到你怀里了。”
“华尔兹又叫圆舞曲,你知道圆舞的意义吗?”
“只要相爱的两个人,哪怕短暂分开,也会再次回旋、遇见、心动,最终合成一个圆。”
“岑砚礼,我爱你,永远。”
这些甜言蜜语,在如今的岑砚礼看来,不过都是桑媮当时的鬼话连篇罢了。
没有一个字,是真的。
她说永远爱他,却转身背叛他。
背叛的人,应该下地狱。
音乐,停了。
过去的美好,也仅仅留在了过去。
岑砚礼冷漠的松开了她的手,“利用闺蜜抢开场舞名额,桑媮,这又是你骗我上钩的手段?”
“薄总如果非要这么觉得,那我无话可说。”
她的确是这件事里的“受益者”,不无辜。
桑媮站在人群中,看着岑砚礼渐行渐远的背影,一滴泪,从右眼无声落下。
她仰头,用指腹拭去。
会场里很热闹,可这热闹,让桑媮感觉窒闷。
她提着裙摆,悄然离开主会场,准备去这层楼的小露台透透气。
可经过消防通道时,忽然看见宋依依正在和小鲜肉打的火热!
她下意识往后退了一步,忽然撞到一具胸膛。
她一回头,就看见岑砚礼垂着黑眸冷冷的看她。
桑媮想也没想,伸手就捂住了他的眼睛,“别看!”
男人微微皱眉,“这又是什么把戏?”
桑媮咬唇,胡扯,“猜猜我是谁的把戏。”
“……”
她真当他是瞎?
不过,他曾经的确是瞎,不然怎么会被她骗的团团转?
想起这些,岑砚礼就多了几分不耐烦,刚要扯下桑媮的手时,唇上一热。
温软的唇瓣,压在他薄唇上。
女人气息如兰,软声低哄:“闭眼。”
她不想让岑砚礼亲眼看见,宋依依背叛他的场面。
六年前,岑砚礼已经经历过一次深刻的背叛,若再经历一次……
桑媮不敢深想后果。
只铆足了劲,想带岑砚礼离开这里。
就在桑媮一边吻着他,一边想将他拉走时,男人将她猛地按在消防通道的墙壁上,反客为主。
他的呼吸很烫,滚落在她耳边,“桑媮,三番五次的勾我,你觉得很有意思?”
“……”
“嗯啊~小坏蛋!”忽然,楼道里的宋依依叫出了声。
“宋姐,你胆子好大,这里可是薄总的地盘,你不怕他撞见我们?”
“切,岑砚礼就是个痿的!我怕他?做他未婚妻,我跟守寡有什么两样?”
……
桑媮脸都吓白了,她连忙看向岑砚礼,“我们走吧?”
她想拉岑砚礼走。
男人很镇定的,瞥了一眼里面,目光冷静至极。
他低头看着桑媮,薄唇冷勾:“你是觉得在这里亲热比较刺激是吗?”
“我只是怕你看到……”
“怕我看到什么?怕我看到宋依依偷情?”
“……”
桑媮做梦也没想到,岑砚礼能这么冷静。
冷静到,好像一点也不在意宋依依背叛他。
岑砚礼的气息笼罩下来,声音低沉:“她刚说什么?说我不行?”
“……”
她知道,他行。
岑砚礼平时禁欲克制,像座冰山,可他离经叛道起来,比任何人都过分。
他抵在她耳边,轻咬:“宋依依在里面偷情,我们在外面偷情。刺激吗,予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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