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臣没有。”她当时也没想过那么多,她只是念着谢安的救命之恩,想要给他一个名分罢了。“谢安虽身份卑贱,却与旁人不同,他……”“放肆!”女帝怒斥,没想到此刻她还在为那一个小倌说话。“你贵为长公主,也是储君,身边有几个男人朕知晓是为常事,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分不清他们的楚尊卑!”身为皇家人身份矜贵,女子身边自然少不了男人,可也不该踩在肱骨老臣的血骨上。沈静姝知晓现在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啪——”
圣旨落地,沈静姝不可置信的看着这空荡荡的房间。
这和离书萧祈年何时拿到的?
他又为何一字不提?为何不声不响的离开?
而母后也一字不提,什么都没说,他们到底都瞒了她多少事。
沈静姝心中五味杂陈,她捡起地上的圣旨,火急火燎的去了皇宫。
她要找母后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好端端的就要下旨让萧祈年与自己和离。
只是她刚出兰苑,就碰上了谢安。
谢安正在花园好心情的赏花,昨日叫了萧祈年来看他们甜蜜,看着他失魂落魄的离开,他今日心情大好。
谢安看到沈静姝,他笑着准备迎过去。
“你怎么来了,我正——”
话未说完,沈静姝就走了,急匆匆的根本没看见他。
他站在原地怔了一下,脸上的笑容消失,他又看了一眼兰苑的方向朝着下人吩咐。
“去给我查,今日府里出了何事?可又是兰苑那个老男人闹了什么事?”
“是。”
随即,他的唇角又勾起一抹笑。
想必是萧祈年看到了昨日的事要和长公主闹,长公主气的狠了。
谢安抱着怀里的黑猫,笑的嫣然:“来福,今晚我就给你抓几条醉白池里的锦鲤给你加餐怎么样?”
“喵——”3
……
太和殿。
沈静姝站在殿内,拿着手里的圣旨质问女帝。
“母后,你为何下旨准予我和祈年和离?我明明想求的是封谢安为面首的!”
她不想和萧祈年和离,他是她的驸马。
女帝放下手里的奏折,眉头紧皱。
“这便是你长公主的样子?”喜形于色,遇到大事没有礼仪规矩。
沈静姝这才反应过来,连忙跪下。
“母后,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只是不明白母后为何要这般下旨。”
“为何?”女帝一声冷斥,“你说为何?”
此刻,女帝尽显天子威严。
沈静姝跪在地上,不敢发一言。
但女帝脸上怒气更甚,直接将手边的奏折砸了过去。
“萧家满门忠烈,三年前祈年才失了父兄亲人,如今尚不满三年,你竟要招一个青楼小倌做面首!”
“你是在折辱萧家,折辱萧祈年,还是在折辱朕?!”
沈静姝鲜少见母后震怒,她一时心惊忙伏倒在地。
“母后,儿臣没有。”
她当时也没想过那么多,她只是念着谢安的救命之恩,想要给他一个名分罢了。
“谢安虽身份卑贱,却与旁人不同,他……”
“放肆!”
女帝怒斥,没想到此刻她还在为那一个小倌说话。
“你贵为长公主,也是储君,身边有几个男人朕知晓是为常事,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分不清他们的楚尊卑!”
身为皇家人身份矜贵,女子身边自然少不了男人,可也不该踩在肱骨老臣的血骨上。
沈静姝知晓现在说什么都是火上浇油。
说不定,母后震怒还要收回她的长公主之位,她只得伏在地上不敢说话。
女帝的训斥还在继续。
“祈年是何种男子,你从江南领回来的又是何种,他们二人怎可相提并论?”
“萧家虽只剩祈年一人,可萧家满门忠烈,祈年又是有能力的,岂是那些寻常男子可比的?”
从小沈静姝是她最宠的一位公主,往后是要继承她的衣钵。
现如今,只怕也是个多情种。
沈静姝知晓母后的意思,她也知错了。
是自己伤了萧祈年的心。
她当时只是想要给谢安一个交代,忘记了萧祈年也会受伤。
她跪在地上,抬起头看向女帝。
“母后,儿臣知错了,只是祈年和离他……他去了哪里?”
女帝冷眼瞧她——
“漠北边疆,去完成他父兄们的遗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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