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守新拍了拍曾与的手背,上前了一步:“好,现在就算清楚,我们两家就此断绝关系,街坊四邻都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你们要是再敢来纠缠,就别怪我们动手!”周新柔举起曾与的账本:“那我就在大家的见证下算个清楚明白。”人群中有人举手:“我是干财务的,让我来。”周新柔笑了一声,扫了安若水一眼:“那就多几个人一起吧,免得到时候有人说我不公正。”人群中走出几个人,将她手里的账本接了过去。
曾与看着田翠芬,没有动,也没有开口。
田翠芬着急地上前想要拉他的手,却没成功。
“曾与,你是我安家的好女婿啊,你跟这位公安同志好好说说,你不追究,跟我回家,跟若水领证好不好?”
曾与看着她,只觉得讽刺。
田翠芬之所以现在说这些,并不是真心悔改,只是害怕周新柔会将她抓进公安局罢了。
而他一旦退让,就会一直被田翠芬揪住不放。
见自己好好说话没有用,田翠芬忍不住咬牙切齿:“曾与!你可想好了,你这样做,我永远不会让你再进我安家的门!”
“像你这样被我女儿睡过的二手货,又是个没种的孬货,这位公安同志刚才说能嫁给你也都是给你个台阶下,哪有人真的会嫁给你这样的男人!”
“你可要想好了,你以后就在唾沫星子里活下半辈子吧!”
她这话一出,周围又安静下来。
一道道眼神落在田翠芬和曾与的身上,都是复杂。
又是鄙夷田翠芬这样的人,又是觉得天说得没错。
就算是曾与行为上没有什么错,可一个男人,没有生育能力,还离了婚,有谁会要呢?
周新柔垂着眉眼,神色不明。
“我嫁不嫁给曾与同志,是他答不答应我的事情,与追不追究无关。”
她掀开眼皮,眸色深深,那凌厉的眼神让田翠芬噤了声:“跟我走一趟吧。”
曾与看着周新柔的背影,心里有点奇怪。
也就是这个时候,人群里又走出一个人:“等等!”
曾与看过去,才发现是安若水。
也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过来的,在人群里又看了多久。
她脸上的青紫淤青还没有完全好,看起来有些滑稽。
曾与只是看了一眼,就移开了目光。
周新柔凉凉的眼神落在安若水的身上,明知故问:“你又是谁,想要说些什么?”
她早就知道安若水缩在人群里了,这样的做法,也更让她看不起这个女人。
安若水看着周新柔,自然也认出这就是当时揍了自己的那个人,可知道周新柔的身份之后,她反倒不敢再闹下去了。
在这个地方,她人生地不熟的,斗不过对方。
安若水紧紧攥着拳:“他的钱我还!”
她紧紧地看着曾与:“但是你可要记住了,这钱就当是买断了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以后可不要后悔!”
曾与眉头一挑,求之不得:“好!”
安若水一怔。
她本以为自己这么一说,曾与那么爱自己,肯定是不会答应的。
可她没想到曾与答应得这么爽快,还一副很高兴的样子!
可现在众目睽睽之下,她要是反悔,那才真是丢了大脸!
安若水黑着脸:“那就现在开始算吧。”
“女儿……”
田翠芬还想阻止,被安若水瞪了一下,不敢再说话了。
曾守新拍了拍曾与的手背,上前了一步:“好,现在就算清楚,我们两家就此断绝关系,街坊四邻都可以为我们做个见证,你们要是再敢来纠缠,就别怪我们动手!”
周新柔举起曾与的账本:“那我就在大家的见证下算个清楚明白。”
人群中有人举手:“我是干财务的,让我来。”
周新柔笑了一声,扫了安若水一眼:“那就多几个人一起吧,免得到时候有人说我不公正。”
人群中走出几个人,将她手里的账本接了过去。
当着安若水的面,那个男同志一笔一笔将账本上的记录大声说了出来:“74年6月5日……”
安若水越听,脸上就越臊得慌。
直到一个多小时之后:“算清楚了,他们一共欠了曾与一千块零八毛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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