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祁总转行去做头牌男模了》小说在许多方面都表现得相当出色。首先,作者在故事情节的构建上做得非常出色,通过细腻的笔触,将江稚晚祁应浔之间的情感纠葛描绘得淋漓尽致。
江稚晚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有事吗?”祁应浔坐下,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昨晚的事,我们谈一谈。”江稚晚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茶几上,“有什么好谈的?祁总不就是想告诉我,离婚不可能吗?”祁应浔的眉头皱了起来,“江稚晚,你知道的......”还没等她说完,江稚晚就打断了她,从沙发上下来穿上了拖鞋。“我不想离婚了。”
刚才祁应浔开车的那股狠劲让她心惊肉跳的,只是甚至连性命攸关的恐惧都没办法压过内心对他的厌倦。
“真特么可悲。” 她低声骂了一句,又给自己倒了一杯。
不知不觉间,半瓶酒下肚,她的脑袋开始发晕,可胸口的压抑却没有得到缓解。
就在这时,手机屏幕亮了起来,是林妍的电话。
她接起电话,声音带着醉意,“我要离婚,我一定要离婚,我不想做祁太太,也不想做江家的千金。”
那头的林妍愣了一瞬,随即冷静下来,“好,需要我做什么?我搞不定还有我哥,我哥搞不定,我就把苏窕喊回国。”
江稚晚嗤笑了一声,语气中透着一丝苦涩,“林妍,好在我还有你们。”
电话挂断后,江稚晚抱着酒瓶,眼泪终于夺眶而出。
所有的压抑、委屈、不甘在这一刻彻底崩塌,她缩在床头,像个无助的孩子一样失声痛哭。
另一边,祁应浔坐在书房里,手里捧着一本书,却一个字都看不进去。
他深吸一口气,放下书,起身准备找她聊一聊。
可当他走到卧室门口时,却发现门被反锁了。
“江稚晚,开门。”他低声敲了敲门,语气中透着一丝隐隐的不耐。
房内没有回应。
他皱起眉头,想了想,取出备用钥匙打开了房门。
推门而入时,映入眼帘的是江稚晚缩在床头的身影。
她的眼眶红肿,脸上满是泪痕,手边是空了一半的红酒瓶和散落的酒杯。
此刻的她,像一只受了伤的小兽,蜷缩在自己的世界里,脆弱得让人心疼。
“祁应浔,你滚!”江稚晚看见他,愣了一瞬,随即猛地抬头。
祁应浔的眉头皱得更紧,语气低沉,“你喝醉了。”
“我没醉!”江稚晚几乎是吼出来的,手指颤抖着指向他,“祁应浔,你就是个混蛋,卑鄙、无耻、下流的小人!衣冠禽兽,道貌岸然,斯文败类,人模狗样……”
她的话像连珠炮一样砸过来,句句带刺,却一句都没重复。
祁应浔站在那里,目光深沉得像是一片冰冷的深潭,任由她骂着,直到她的声音微微发颤。
“我要跟你离婚!”她终于吼出了最后一句话,声音嘶哑,带着决绝。
祁应浔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眼底翻涌着一股压抑的怒意。
他关上房门,走到她面前,语气冷冽,“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当然知道!”江稚晚双眼通红,目光倔强,“我不想再做你的妻子了,我受够了!”
祁应浔俯下身,轻轻挽过她耳边的碎发,“江稚晚,我祁应浔只有丧偶,没有离婚的可能。”
江稚晚听他这么说,忽然冷笑,“那我就去死!反正活着也没意思。”
不是气话,也不是自怨自艾,她是真的觉得这样的日子过得没意思。
可这句话像一把利刃,狠狠刺进了祁应浔的心。
下一秒,他伸手扣住她的手腕,将她从床上拉起来,“江稚晚,你再说一遍!”
江稚晚被迫抬起头与他对视,眼泪还挂在脸上,却倔强得让人心疼。
“祁应浔,我活得累了,不如你成全我,让我死了算了。”
“闭嘴!”祁应浔低吼,手指用力得像是要将她的手腕掐出印子,“你知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江稚晚挣扎着,眼泪又一次涌出,“我不想再这样下去了,每一天都像是在受折磨,我真的受够了!”
祁应浔看着她,胸口仿佛压了一块大石头,喘不过气来。
他松开手,深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江稚晚,你到底想怎么样?”
江稚晚红着眼,声音沙哑,“我只想离婚。我不想再跟你继续下去,不想再过这种毫无意义的生活。”
祁应浔看着她,目光深邃得让人难以揣测。
他没有再说话,只是沉默地站在那里,眉头皱得更紧。
江稚晚渐渐冷静下来,靠在床头疲惫地闭上眼,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祁应浔,你放过我吧。”
祁应浔的手微微一颤,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看着她消瘦的脸庞,心里涌上一股隐隐的痛意,却什么都没有说。
“睡觉吧。”他低声说了一句,转身离开了房间。
房门关上的那一刻,江稚晚的眼泪再次滑落。
而祁应浔站在门外,斜倚着墙站着,握紧拳头,目光幽深。
......
江稚晚醒来时,头痛欲裂,她对很多事情记不清了。
但她隐约记得自己在祁应浔面前彻底崩溃,还大声喊着要离婚。
洗漱完毕后,她走下楼,发现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
“太太,先生吩咐了,要您先吃早餐。”
江稚晚看着餐桌上的饭菜,眉头微皱,“他人呢?”
“先生一早去了公司,但他说今天中午会回来。”
江稚晚没再多问,随意地坐下开始用餐,她是真的松了一口气。
不过,昨晚她没有胡闹,她是真的要离婚,要想等祁应浔同意那是难上加难,那她也就只有一条路了。
毕竟祁老爷子当初答应过她,只要她能生出个白白胖胖的大小子,那就帮她离婚。
再想想那天祁老太太警告她的话,这是她离婚最简单的办法,也是能让祁家放过她和她的妈妈最省事的办法。
不就是生个孩子吗。
是啊,不就是生个孩子吗,她跟祁应浔都没在一个床上睡过,让她怀孕难如登天。
中午,祁应浔难得这个时候回来,他推开家门时,看到江稚晚正坐在沙发上,低头翻看着一本书。
“清醒了?”祁应浔走到她面前,低头看着她。
江稚晚抬眼看了他一眼,语气平淡,“有事吗?”
祁应浔坐下,目光直直地盯着她,“昨晚的事,我们谈一谈。”
江稚晚轻笑了一声,将手中的书合上,放在茶几上,“有什么好谈的?祁总不就是想告诉我,离婚不可能吗?”
祁应浔的眉头皱了起来,“江稚晚,你知道的......”
还没等她说完,江稚晚就打断了她,从沙发上下来穿上了拖鞋。
“我不想离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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