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故意和村里那些大嘴巴的婆子聊天,不经意间透露他在徐霜回来探亲那十几天,两人有过不正当的来往。村子里这些个婆子们,干完了农活无所事事的,都围在村口大桥边上扯闲谈。一来二去,这消息很快传了出去。并且越传还越像是那么回事。“当时徐霜回乡的时候,约建修去了后面的小树林,我还瞧见了。”“你瞧见了?”“是呀,建修衣衫不整的,红着张脸,见着我了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她那个妈也不是个好相与的,苏建修生病还没好,就打发他河里洗衣服。
寒冬腊月的天,苏建修手都被冻出冻疮。
那个时候,苏建修心中无数次后悔,为什么当初只听花言巧语,选了这么一个女人!
再多的后悔,都于事无补。
因为很快,徐霜便将徐母接走了,去了大城市里生活。
而苏建修只能继续待在那个地方,继续他那暗无天日的生活。
无数次,苏建修午夜梦回时,心里懊恼得捶胸顿足。
当初若是没有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没有孩子,就算徐霜对他没感情,可有徐母做主,他也能顺利和她结婚,做军官的丈夫。
自己怎么就那么眼皮子浅,听信了几句甜言蜜语,这样轻易就和那个女人发生关系……
那女人如今也彻彻底底厌倦了苏建修。
一个女人不爱一个男人,有良心的可能还会为了孩子负责,没良心的看都不会多看一眼。
很显然,苏建修的这个女人,就属于没良心的。
她很快就将苏建修父子扫地出门,接了新人回来。
苏建修没办法,只能回到家里。8
后妈对于这一大一小两张吃饭的嘴很是厌恶,对苏建修,比他结婚前还要恶劣。
可有一天,这一向恶劣的后妈,突然的病倒了。
她从前颐指气使,叉着腰,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
病倒了倒是消停了,整日整日躺在床上哀嚎。
一个人被欺压到泥地里,便会迎来极致的反弹。
后妈病倒后,苏建修看着这个欺压自己的老女人,心里恨意翻涌。
他将过去所受的罪,全都报复了回去。
看着病床上吱吱呀呀叫唤的后妈,苏建修一巴掌就呼了过去,要么是留长指甲,将她藏在衣服下的皮肤,掐得一块好皮都看不着。
后妈喊饿,苏建修也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两三天给一碗饭,就已经算仁慈了。
没多久,就将后妈折磨致死。
这时候,徐母回乡tຊ祭拜他死去的妻子。
苏建修看到光鲜亮丽的徐母,心里有了主意。
他故意和村里那些大嘴巴的婆子聊天,不经意间透露他在徐霜回来探亲那十几天,两人有过不正当的来往。
村子里这些个婆子们,干完了农活无所事事的,都围在村口大桥边上扯闲谈。
一来二去,这消息很快传了出去。
并且越传还越像是那么回事。
“当时徐霜回乡的时候,约建修去了后面的小树林,我还瞧见了。”
“你瞧见了?”
“是呀,建修衣衫不整的,红着张脸,见着我了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说起来,还真是这么回事。”
“你们看那徐远,长得和徐霜小时候可像了?”
“像吗?”
徐母正好从大桥路过,也就刚好听到了这么一嘴。
要他们说的是真的,那徐远可就是自己的亲外孙啊。
徐母急得不得了,心里也似打了鼓。
她一刻也等不了,立刻跑到苏建修家,将他拉到一边,神情凝重盘问道:“建修,小远什么事出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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