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贺擎,一字一句:“贺擎,你也知道我曾真心对你,可你又给了我什么?”是无尽的冷漠和一次次的羞辱!自作自受,随意埋了……她永远记得这句话,随着她的灵魂到了今生。所以她绝不会回头,也绝不会再向他低头。望着虞洛吟泛着红的眼,贺擎心神大震。...
虞母浑浊的目光闪了闪,颤抖的手抚上她的脸:“洛吟,你瘦了,在王府……可是伤心了?”
虞洛吟心一紧,险些落下泪:“洛吟不伤心。”
她深吸了口气:“娘,您放心,以后洛吟定不会让您再受苦。”
心底的涌起的愧意让她声音都有些颤抖。
上一世,她满心都扑在贺擎身上,以至于错过与虞母的最后一面。
这是她的错,也是她的痛……
次日,虞洛吟就开始治太子的眼睛。
她先将裹着药的细布轻轻蒙住贺行止的双眼。
两人靠的很近,温热的气息洒在贺行止的鼻尖,竟有种猫爪挠了下心的感觉。
“你在想什么?”
虞洛吟眼底划过一抹诧异,贺行止竟然知道自己在想别的。
她将细布打了个结,转身拿出银针:“我来往太子府一事恐怕早已入了贺擎的耳了。”
淡淡馨香的远离让贺行止心莫名空了瞬。
他轻咳一声:“害怕了?”
虞洛吟莞尔一笑:“这不是有殿下吗?”
话一出,她顿觉这话不妥,忙讪讪改口:“不,我的意思是……”
“施针吧。”贺行止打断她,声音中忽然多了一丝微不可闻的愉悦。
虞洛吟耳尖微红,不敢再说话,专心致志地给他扎针。
待她诊治完毕,离开之后。
贺行止却久久坐着未动。
石璟安静站在一侧,却听贺行止忽道:“你去送两瓶枇杷露给虞姑娘。”
闻言,石璟愣了一下。
细想刚刚虞洛吟的声音似乎是有些沙哑,可太子殿下何时竟会关心一个女子的小事了?
日暮时分,敢在宫门关闭之前,虞洛吟出了宫门。
如今她将虞母接出,自然不好再住在太子府。
便暂时租住了一处小院。
行至巷口,一墨色身影忽然攥住她的手腕,将她拖入巷内。
虞洛吟吃痛地揉着手腕,抬头间,眼眸一怔。
竟然是他!?
贺擎看着面前脸色红润的人,心底五味杂陈。
离开了王府,离开了他,虞洛吟似乎一天比一天过得好了……
他喉结滚动,如鹰爪的目光紧锁着她:“你现在回来,本王还可以让你做本王的王妃。”
虞洛吟一愣,只觉他的话荒唐又可笑。
她冷嗤一笑:“王爷可真看得起我,不顾身份来亲自赐我殊荣。”
满含讥讽的语气刺的贺擎脸色一沉。
“身份?”他看着虞洛吟,目光幽深,“你出入太子府又是以什么身份?”
只要想到虞洛吟与贺行止来往密切,他胸口便烧起了无名业火。
虞洛吟神色冷淡:“与王爷何干?”
贺擎心不觉一窒,更为不甘:“难不成你的真心,只要是个男人便能交付出去吗?”
闻言,虞洛吟眼神瞬变。
前世她死前贺擎的话又一次响在耳边。
她看着贺擎,一字一句:“贺擎,你也知道我曾真心对你,可你又给了我什么?”
是无尽的冷漠和一次次的羞辱!
自作自受,随意埋了……
她永远记得这句话,随着她的灵魂到了今生。
所以她绝不会回头,也绝不会再向他低头。
望着虞洛吟泛着红的眼,贺擎心神大震。
半响,他怔怔问:“这三年,你后悔了?”
虞洛吟给了答案:“悔不当初。”
不过四字回答却尖锐的像针刺在贺擎的心口,让他痛而迷惘。
虞洛吟深吸一口气,攥着双手,问出了两世她最想知道而没能问出口的问题。
“贺擎,你为什么那么喜欢虞微荷?”
贺擎怔住了。
“五年前,我在江东剿匪时受伤坠江,奄奄一息之际是微荷救了我,从那时起我便起誓要娶她为妻……”
他说着说着,不知道他的话与其说是解释自己为什么喜欢虞微荷,更像是在解释自己为什么要娶虞微荷。
而虞洛吟听着,脸色却一点点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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