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攥紧手,用破风箱似的声音问他:“时宴礼,你留下这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时宴礼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怔了一下。“我来猜猜,是不是你那娇贵的未婚妻不能生,所以你才出尔反尔要留下这个孩子?好让他一出生,便让宋怜接手,成为孩子的‘亲生母亲’!”时宴礼猛然俯身,他捏住阮遥的下巴,目光很冷:“闭上你的嘴,别让我再听到你说小怜坏话。”...
转身的那一刻,时宴礼听到阮遥问:“如果没有她……你会一直跟我在一起吗?”
他一顿,头也没回:“不会,我从没有爱过你。”
时宴礼走后,阮遥呆呆的坐在床上,被窝里的温度一点点散尽,她只觉得浑身冰冷。
她拼命的回想曾经,想找出哪怕一个细节,证明时宴礼对自己有过一刻的真心……
可是,没有……
只有越想越冷的现实深深刺入她不甘的心。
一夜无眠。
第二天,阮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戴着口罩帽子,冷静的打了车往医院而去。
她给时宴礼发了信息:这个孩子,我不要了,对你的执念,我也不要了。
登记好信息,阮遥便在走廊里等着。
相似的情形,几天前才发生过,可这短短几天,却让她好像过了半辈子。
她如今做下的决定,是谁都阻拦不了的。
阮遥等着,却看到一群眼熟的黑衣人匆匆而来,又听到他们抓着护士问:有没有一个叫阮遥的来做手术?
阮遥心中一惊,她下意识站起身,往楼道里躲。
很快,她便听到了宋怜的声音:“快,把人给我找出来,那孩子可是我的!”
阮遥不可置信的捂住嘴,她退后两步,整个人摔下楼梯。
脚踝处传来剧痛,阮遥连痛呼都不敢,屏住呼吸听着外面的声音。
好在那扇门没有被推开,阮遥听着外面渐渐安静下去,心里松了口气。
她想起宋怜的话,那潜藏的意思让她不寒而栗。
阮遥颤抖着想起身,却怎么也起不来。
不知多久,楼道紧闭的门被推开。
走廊的光透了过来,时宴礼从上至下,走到她面前。
阮遥默不作声,甚至没有看他。
时宴礼皱眉,伸手想去扶她,却被她一把推开。
时宴礼眉头一皱,不管不顾的将她从地上扯起来。
阮遥挣扎间措不及防地摔在地上!
身上的痛,心底的痛,在此刻猛然爆发。
阮遥不想的,可此刻的痛苦和委屈也是真的忍不住。
她顾不得狼狈和自尊,跪倒在男人面前大哭起来。
整整一个下午,她都在回忆和时宴礼的点滴,像被架在冰火里循环反复的死囚,全是绝望。
时宴礼站在那里,冷冷的看着她,等她哭到声音都嘶哑了,才斥道:“你到底在闹什么!”
阮遥通过泪眼看着这个她爱了五年的男人。
只觉从没有一刻他是如此陌生。
她攥紧手,用破风箱似的声音问他:“时宴礼,你留下这个孩子,到底是为了什么?”
时宴礼似乎没想到她会这样问,怔了一下。
“我来猜猜,是不是你那娇贵的未婚妻不能生,所以你才出尔反尔要留下这个孩子?好让他一出生,便让宋怜接手,成为孩子的‘亲生母亲’!”
时宴礼猛然俯身,他捏住阮遥的下巴,目光很冷:“闭上你的嘴,别让我再听到你说小怜坏话。”
他没有反驳……
阮遥的心狠狠揪在一起,再没有一刻比此刻更痛。
她笑得惨淡,一张明艳的脸上满是死寂:“时宴礼,我猜中了。可孩子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
时宴礼手上越发用力,阮遥觉得下巴疼的快要脱臼,眼泪模糊的眼底却闪动疯狂的底色,她含糊不清的开口:“你……休想夺走……他。”
时宴礼一把将阮遥的脸按在冰冷的墙上:“答不答应由不得你,要不是小怜要这个孩子,你以为我会留他?”
阮遥看着他眼里的冷冽,眼泪夺眶而出,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彻底破碎了。
自那天起,阮遥便住进了时宴礼安排的别墅里。
佣人无处不在,说是照顾,实则监视。
她像一只被关进笼子里的鸟。
被折断翅膀,还即将被剥离羽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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