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爸。”时宴礼心里有种感觉,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自从他接管集团以来,父亲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给自己了。“杭家那老头,今天找我来了。”时父的声音中气十足,丝毫不像年近古稀的人。时宴礼垂眸,轻轻‘嗯’了一声。“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一个植物人而已,就算不是植物人,之前也就是个三线演员,我不信你被迷得神魂颠倒,你图什么。”...
宋怜跟着宋父下楼,在上车的时候,掏出手机,给时宴礼发了个信息:“镕哥,我爸妈知道我骗你的事情了,他们现在要去老宅赔罪,对不起,我没能拦住他们。”
时宴礼收到信息,眉心狠狠皱起,在心里暗骂一声,拿起外套便出了门。
宋父开着车刚到老宅门口,还没来得及跟老宅的下人说什么,就看到时宴礼的车来了。
男人下了车,关门的气势有几分骇人,宋父心里一惊,然后迎上前说道:“时先生,我是带着女儿来给您赔罪的,你要打要罚,都可以。”
时宴礼看了他一眼,随即眼神落在了他身后的宋怜身上。
宋怜眼里有着无奈和难堪,以口型对他说:对不起。
时宴礼皱了皱眉,心里某处像被针刺了一下,极为不舒服。
他走上前,站在宋怜身边,与此同时,老宅的下人也发现门口来人了,走过来看。
时宴礼声音不大,对宋父说道:“我没有和宋家解除婚约的意思,家父家母如今已经不再管我的事情,宋伯伯以后有事直接找我。”
这话丝毫不客气,但时宴礼的身份,这个地界上,能让他客气的人,真的不多。
宋父陪着笑脸连连点头,像是来之前的说辞都不存在一样。
实际上,时宴礼说第一句话的时候,宋父就知道,老宅的门,没必要进了。
他也知道,这样会让时宴礼对自己不爽,但等女儿成了他的女人,对自己这个老丈人,也还是要打交道的。
宋父觉得,自己兵行险招,是来对了。
“时先生放心,我今天来,绝对没有别的意思,小怜惹您生气,是他的不对,我这就带回去好好教育。”宋父说道。
时宴礼顿了顿,到底是不忍心宋怜继续难堪下去,他说:“不用,她跟我走就可以。”
宋怜猛然看向他,眼里的光亮灼热,时宴礼蓦的想起,曾几何时,阮遥也会这样看着自己。
他的头,又开始疼了。
宋父离开之后,时宴礼对宋怜说道:“你去车里等我。”然后走进了老宅。
宋怜并没有因为这个事情感到失落,她知道,时宴礼对她仍旧是心软的,就够了。
于是老老实实去车里等。
时宴礼跟父母说过话后,才上了车,他看着宋怜,说道:“我只给你这一次机会,下不为例。”
“我知道了。”宋怜重重点头。
没了阮遥,她和时宴礼之间便再无阻碍,又何必还要用谎言去编织什么假象。
阮遥,你最好,保持植物人的状态一辈子,别来打破我来之不易的幸福。
不然,我也不知道我会做出什么事来。
时宴礼的生活又回到了从前,宋怜也回到了公司,开始进军娱乐圈。
好像一切都回到了原点。
只是医院里躺着的那个毫无生机的女人,还能证明从前发生过的事情。
过了小半年,管家一直在兢兢业业的负责阮遥在医院的事情。
而杭厉,也时不时回过来探望。
时宴礼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并没有派人多加阻拦,只是吩咐管家,不能让他进病房。
这天,时宴礼刚把公司的事情处理好,便接到了来自老宅的电话。
“喂,爸。”时宴礼心里有种感觉,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自从他接管集团以来,父亲已经很久没有打电话给自己了。
“杭家那老头,今天找我来了。”时父的声音中气十足,丝毫不像年近古稀的人。
时宴礼垂眸,轻轻‘嗯’了一声。
“你应该知道是什么事情,一个植物人而已,就算不是植物人,之前也就是个三线演员,我不信你被迷得神魂颠倒,你图什么。”
时宴礼不说话了,图什么,他也问过自己,可是没有答案。
他不知道自己每个月花上一大笔钱,在那个对他来说无足轻重的女人身上做什么。
明明这小半年,他一次都没有去过医院。
可是为什么不肯放手,时宴礼想,他只是想看到阮遥醒来,睁开那双眼睛看看他。
他的沉默,让时父有种不对劲的感觉,知子莫若父,顿时,他的声音严厉起来。
“时宴礼,你现在跟宋家那孩子有婚约了,曾经的事情过了就过了,你给我听清楚,不管你怎么样,以后不准为那个女人再花任何精力。”
“杭家老头跟我可是老战友,他为自己的儿子求到我面前来,这个事情我不能不办,那个女人,赶紧让人接走,跟你没有半点关系。”
时父言辞狠厉,带着股不容置喙的气势,很久,时宴礼没有这么被人命令过了。
他拧着眉,将听筒拿远了一点,看向外面广告屏上滚动着的广告,涩声道:“我知道了。”
挂了电话,时宴礼站在落地窗前,目光从迷茫渐渐转为清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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