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予深噙着笑,闲庭兴步般走进去,随手拉了张凳子坐下,双腿交叠显现出一副泰然自若,又慵懒悠闲。“这么不欢迎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墨白。李墨白情绪也只是一瞬,就立马收敛,笑里是诧异,“这么晚了,你...来看奚嘉?”...
奚嘉穿着一件小V领的连衣裙,露出的锁骨透着一种瘦弱感,可锁骨下方却是高耸,浑圆挺翘,微微俯身的时候向下坠着,中间一道深深的沟壑半隐半现,又随着她笑的动作晃晃颤颤。
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莫予深握着脚踝的手紧了紧,脑海中像是幻灯片似的,瞬间闪现出两人无数的纠缠画面,勾着腹下热意滚滚。
他不是个纵情声色的人,相反的,他控制力极好,如果没有眼前这个人,他绝对称得上一句坐怀不乱,禁欲天花板。
可现在,就像食髓知味,他控制不了,越控制,越反弹。
奚嘉想缩回自己的脚,却被某人紧紧抓着。
她不解地抬头看去,旋即一把捂住领口,羞得面红耳赤,娇嗔地瞪着,又勾人,又纯情。
莫予深眼底幽沉沉的,锁着猎物般,直白,强硬,绷着一股力,像是随时都能爆发。
他抓着脚踝往怀里一拉,使两人距离近到几乎面贴面,随后含住那两片唇瓣,轻吮慢咬。
怀里的人挣扎着,只是力气太小,显得无力,却不知这推拒的姿态刚刚好,越发激起了男人的兽性,想要狠狠占有,夺取,征服。
莫予深手掌顺着裙摆下的大腿一路向上,指尖轻轻一扣,胸前那两片松松落下,露出一点尖尖的圆弧,明亮的灯光下,尤其刺激眼球。
奚嘉又急又羞,气恼地咬他,“这是医院。”这里还是李墨白的值班室。
莫予深嘴角噙着笑,看了一眼雪白的床单,压着声音在她耳边道:“换个地方。”话落,就抱着人往卫生间走。
奚嘉根本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他将厕所门反锁,将她抵在一面墙上,凌乱她的裙摆。
腰间被两只滚烫的手紧紧抓着,微微上提,奚嘉不得不踮着脚,没多久,双脚就发麻颤抖,前脚掌更是泛着疼。
他像是忍了很久,动作很猛,奚嘉从未有过这种体验,羞涩之下又有一种邪恶的快感。
她紧紧咬着唇,不敢让自己哼出声。
就在两人情正浓的时候,卫生间外突然传来一道声音。
“奚嘉,你在吗?”
奚嘉瞬间头皮发麻,不知所措地扭头看着身后的人。
莫予深微微眯着眼,咬着她的耳朵细细呢喃,诱惑般,“回答他。”
奚嘉只能先憋一口气,强行将喘息压下去,应声道:“我在...嗯...”
身后人猛地一动,故意为之。
奚嘉差点绷不住,连生气的工夫都没有,死死咬着牙关,“在洗脸。”
李墨白似不疑有他,“空调之前忘开了,我把遥控器放床上,你自己开。”
莫予深薄唇贴着奚嘉的耳朵,有力的舌尖一圈一圈地描摹,又顺着脖颈缓缓向下,咬上那细薄的酥肩,两手更是捉住贴着墙的两块白嫩嫩豆腐,或轻或重的变换力道。
奚嘉瞬间像是触电一般,颤栗的快感从头蔓延到脚,几乎要忍不住。
她十指抓着墙皮,留下一圈圈汗渍,体香也随着汗液的溢出而愈发浓郁。
她咬牙憋着一口气,“好,谢谢。”
直到外面传来关门声,奚嘉才浑身一软,两手脱力地垂下去,却又被某人抓住,反手扣在背后。
浪潮一波接着一波,直到一个大浪袭来,奚嘉感觉到一股暖流,自两腿间缓缓淌下,她懵了一瞬,声音发着颤,“你没戴套。”
莫予深理直气壮,两手握着白嫩嫩的豆腐,压在她耳边咬字,“出门没带。”
奚嘉立马生出不安全感来,带着哭腔,“怀孕了怎么办。”
“你现在是安全期。”莫予深含住她的唇瓣,搅动起新一轮的浪潮。
情事上,奚嘉是被动的,她无法控制,更无力抵抗,可以说她是被他一手调教出来的,什么姿势,哪里敏感,全是他教的。
她不知道安全期是否真的安全,她从来没查过。
所幸,他只要了两次。
奚嘉喘着气去看他。
她衣衫凌乱,他却衣冠楚楚,衬衣上甚至连条褶子都没有,明明刚才还暴动的像一匹野狼,这会儿又人模人样了。
她有些气,即便协议下她的功能本就如此,却这么不顾场合,让她觉得羞辱。
莫予深捧着她的脸,轻轻啄去她眼角因情动而迸出的泪,然后抱着她去淋浴间,要亲自给她清洗。
奚嘉又羞又臊,挡着不让他碰,却被他摘下领带两手一缚,挂在淋浴头的卡子处。
“你...”奚嘉气的要哭,却挣脱不了,双手失去自由,体内却是不安与邪恶交织。
淋浴头的温度刚刚好,莫予深撩起她的裙摆,仔细为她冲洗,不过冲洗的过程中,手却半点不安分。
“下次见李墨白,不准穿裙子。”他微微用力,明显带着故意。
奚嘉一口气抽到嗓子眼,眼尾泛着诱人的红色,话不成句,“知...道了。”
莫予深这才放过她,也是因为不放不行,太诱,他已经在极力忍着了。
简单冲洗完,奚嘉已经累得站不稳。
莫予深将她抱回床上,又拿出修复霜,仔仔细细给她擦两条腿。
奚嘉懒懒趴着,一动也不想动,就这么睡过去了。
......
莫予深擦完修复霜,见床上的人已经熟睡,便轻手轻脚替其盖好被子,将空调开至二十七度,然后离开。
彼时已经一点半,病房走廊里静悄悄的,莫予深一步一步往医生办公室走,脚下的皮鞋哒哒响,不急不缓,却莫名紧迫。
李墨白并没有睡,他靠在椅背上,努力不去想刚才在值班室所听到的声音,可越是如此,心头就越烦闷,一口气不上不下,以至于莫予深出现在办公室门口,他都没能收回情绪。
莫予深噙着笑,闲庭兴步般走进去,随手拉了张凳子坐下,双腿交叠显现出一副泰然自若,又慵懒悠闲。
“这么不欢迎我。”他似笑非笑地看着李墨白。
李墨白情绪也只是一瞬,就立马收敛,笑里是诧异,“这么晚了,你...来看奚嘉?”
莫予深手指轻轻叩着,“嗯,‘看’得很仔细。”
李墨白眉头一蹙,忍着没发作,片刻后,才问,“现在准备回去了?”
“今晚在你这里睡。”莫予深又拉过一张凳子,两张凳子对叠着放,勉强能躺。
李墨白没说话,其实他也是打算这样躺着,他本可以去其他值班室睡觉,但他不想去,现在也不想睡。
两人沉默了许久,李墨白才忽然开口,“你和奚嘉,是什么关系?”
莫予深懒洋洋抬起眼皮,浑身却带着一股强势霸道,不容置疑。
“她现在,是我的女人。”
李墨白虽然已经有心理准备,却还是忍不住捏紧了拳头。
莫予深身边从来没有女人,甚至他从来没有因女人动容过。
这是头一回,承认得过于大方,让李墨白大受冲击。
“你不打算和沈夏结婚了?”李墨白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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