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她也想知道,这种生死关头,陆深到底会选谁……不远处,一辆辆豪车飞驰而来。陆深从车上下来,脸色阴沉到了极点。他大步踏来,冷声宣布:“把人放了,我把钱带来了。”男人冷笑一声,指着面前的两个女人:“选一个吧。”他甚至贴心地指着那条吊着两人的钢筋,语气兴奋道。“看到了吗?你选了一个人,另一个人就会摔死。”男人脸上的笑意尽褪,只剩下阴狠:“她们谁死谁活,有你来决定。”......
俞舒冉死死盯着离婚协议上的条件,手逐渐攥紧,连纸张都快揉成一团。“可是这个团是我一手创办的,每场舞台细节全是我扣的。五年时间,我把她们从寂寂无名捧到了一线的位置,你让唐糖接替我,恐怕没有人会服气。”陆深冷冷盯着她,声音刺骨:“我说她担得起,她一定就可以。”俞舒冉满眼不可置信。她没想到,在她眼里大公无私的陆深,竟也会把所有偏爱分给爱人。唐糖能力一直不行,在选秀和公演都位居第二,所以他们把她当垫脚石。当女团名气打响了,再理所当然的将她换掉。......
陆深居然回家了,他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扣子系到了最上面一个。见俞舒冉回来,他起身走上前去,声音冰冷无比。“公关事件太大,公司高层一致决定让你退队,而我至少可以保你留在舞台。”俞舒冉盯着陆深,瞥见男人那双一直平静的眸子,一瞬间觉得好陌生。暗恋两年,结婚五年,她却一直看不穿他在想什么。她一夜未归,而他见到她的第一句话,就是拿她用尽心血维系的事业来威胁她。半响,她压下心底的震痛,红唇轻启:“条件是什么?”......
俞舒冉止不住地颤抖着,眼前的提字词也越来越模糊。她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大屏幕里,陆深还在求着婚,男人低沉的声音逐渐飘忽,最后只剩下空白。俞舒冉咬着唇,泪瞬间滑落。跨年夜,她的丈夫,出轨了她的死对头。……休息室内,经纪人快疯了。“俞舒冉,你进圈多少年了,直播舞台出现这种事故,网上都吵疯了,这就是你的职业水平吗?”俞舒冉眼睛一红,根本没有任何冷静可言:“我不关心这些,我只想知道,今天这个环节是谁提出来的?”......
“随便你。”梁初白丢下这一句话就挂断了电话。江少屿现在突然很想要看看梁初白脸上的表情会是什么样。反正……不会是很开心的表情。当梁初白知道江少屿不愿意结婚之后,也没有回自己的别墅。反倒是在外面花天酒地,就是为了要让江少屿听到风声之后找上门来。在一群临城大少爷集聚的一场宴会,只有梁初白最为显眼。她大步迈进厅内,在各种炙热的目光中大大方方展示高开叉旗袍下两条纤长的腿,精致的眉眼在亮如白夜的灯光照耀下很是招摇。......
梁初白几度怀疑自己是不是魔怔了,因为她清楚地知道,那个人是江少屿,而不是梁樾。等到事情忙完之后,梁初白第一时间就联系到了江少屿,把他约到民政局外见面。但是江少屿却说不用再去了。梁初白突然之间感觉到了一种不太好的预感:“什么意思?”她的语气也不自觉地紧张、冷淡了起来。但是江少屿的语气却是十分轻松,对梁初白也不是特别的讨厌了。只是梁初白是这么认为。“我已经提前和民政局的人删掉了我们的离婚登记记录,我们不离婚了。”......
但是在葬礼上,却出现了一个本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一个人。江少屿走过来的时候也听见了那些不大不小的议论声,但是他根本就没有把这些放在心上。他见到站在梁樾黑白照片前的梁初白那样的死寂,心里就很不爽。梁初白就站在那,两眼空洞无神,就只会看着前面的那个人发呆。江少屿走到了梁初白的身后,当着梁樾的面就这么把梁初白搂进了怀里。这样的动作让梁初白不仅愣了一下,缓缓才意识到这种行为在梁樾的面前有多么的不合适。......
或许江少屿就会有更多的底气直接告诉他,他才是梁初白的丈夫。这些天,梁初白都没有过来找过他。也对,毕竟她真正爱的人已经回来了,他江少屿就没有需要出现的必要了。但是江少屿整天整天的不好受,只有抽烟喝酒才能暂时缓解一点疼痛和思绪。他每时每刻都忍不住在想现在的梁初白在做什么,在想是不是在和梁樾甜甜蜜蜜。江少屿调查了梁初白以前的事情,也知道了那天去医院看梁初白的男人就是梁樾。......
“江少爷,这个人打了好几个小时才肯说出事情的真相,说是乔小姐她自导自演的,还嫁祸给了梁小姐……”江少屿完全没有意识到乔嘉会利用这一点来让自己对梁初白更加的厌恶。也没想到乔嘉会变成现在这个会诬陷别人的女人。他最讨厌的就是这一种利用自己的信任去算计别人的人。江少屿以为只有梁初白这么高贵的人才会把自己当成玩物,脑子里和心里就只剩下算计。但是现在看来,好像反倒是自己误会了梁初白。......
难怪当他受伤的时候,梁初白也只是一直在关心自己眉心的伤疤会不会恢复不了。原来一开始,梁初白喜欢的人从来都不是自己。而是这个和自己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别人?明明他是被迫和梁初白结婚的,他自己也说过自己永远都不会爱上这一个女人。但是为什么此刻江少屿的心像是被密密麻麻地戳下了针孔,升起令人烦躁的嫉妒。梁樾他紧盯着梁初白和自己握在一起的手,那枚银色的婚戒过于显眼,他眼眸发黯,握紧了拳,努力稳下心神。......
江知行知道,墨晚棠这么纵容他、对他好都是因为他死去的姐姐和墨晚棠曾经是最好的朋友,她用她的死救了墨晚棠一命,但是唯独却抛下了他一人。“过两天你和我一起去给看看她。”墨晚棠好看的脸在医院走廊窗户透出的阳光中照出分明的轮廓。“我不去,是她抛下了我,为什么要去。”一听到要去祭拜姐姐,江知行的眼里有些近乎疯狂。“你姐姐是因为救我才……”墨晚棠清冷的目光直直看向远方,话语瞬间被江知行打断。......
翌日,医院走廊。墨老爷子依然没醒。自昨日和墨晚棠坦开心迹后,顾允骞更是没敢合眼,眼敛下的黑眼圈更加明显。“您好,请问312病房是哪一间?”江知行没有再穿鲜艳的红色,而是穿着浅蓝色西装,温和的询问着走廊护士站的护士。“左转后右……”护士顿住,猛然反应过来。“你、你是当红影帝江知行!”护士小姐姐看着眼前经常只能在电视屏幕上看到的熟悉面孔,惊呼。江知行的笑容更加明显了,抬高了嗓音。......
医院重症病房,VIP房间。顾允骞守在墨老爷子的病床旁,已经几天没有合眼。此刻的他浑身上下都透着疲倦,眼中也带了些红血丝。“顾允骞,你确实挺会演的。”墨晚棠清冷的目光看着顾允骞眼下厚重的黑眼圈,红唇轻启。顾允骞的演技依然不减,丝毫不亚于当年影帝巅峰时。墨晚棠这样想,否则,她的自尊实在无法说服自己曾经认识的顾允骞都是错误的。“墨总,你想说什么。”顾允骞抬眸,对上女人眼里的探究,声音带着疏离。......
他想,明明受了委屈的人的是他,墨晚棠不高兴什么。更何况,他们现在也没有任何关系。就连这一次回苏城,也只是暂时的。过后,他和她不过再有交集。“墨爷爷身体还好吗?”顾允骞看着窗外,轻声问道。“不是很好,国外已经没有医生能够接手,可以说是回来落叶生根。”墨晚棠答道,漆黑的眼眸紧紧看着顾允骞。印象中,顾允骞和她家老爷子的感情很好。所以她一提及老爷子,顾允骞便毫不犹疑地答应。......
上一次她因为被敌对方的一个男人哄骗,降低了戒备心,弄丢了货。被老大罚了三年的非洲苦役。但是现在不一样,老大对北城贡献这么大,张美芳这个老女人属实多少有点不知好歹。“明白。”张秘书的话音刚落,墨晚棠这才收起落在张秘书身上的视线。……清早,海边小屋。经历了昨晚的事情后,顾允骞早早地就起了床。他将吐司切成了方块状放进吐司机里,又给自己磨了一杯温热的豆浆。眼下的黑眼圈在阳光的照射下格外明显。......
顾允骞疲惫不堪地走在柔软的沙滩上。水浪拍打的声音让他思绪渐安。他停住脚步,看着砂砾上赤裸的脚丫在昏暗的灯光下投下的影子。影子与另一个交叠。顾允骞缓缓回头,看向跟了他一路的墨晚棠。“我已经到家了,我家很近。”他的声音很轻,轻得让墨晚棠仿佛回到了三年前。“是吗”。墨晚棠看向不远处的木屋,神情微怔。不知不觉,她竟陪着他走了许久。心中有种莫名的感觉在发酵。“墨小姐,我很感谢您帮了我,但是我不得不再提醒你,我们已经离婚了。”......
不管是什么情况,时间会给出最好的答案。现在她好饿,先解决肚子里的馋虫才是头等大事。很快,明西幺就投入到进食大战,安安静静的品尝每一道菜。虽然饿的很,但从小在名媛淑女的那套礼仪中耳濡目染下长大,她进食的速度依旧是不疾不徐、温柔有礼。二十分钟后,明西幺放下碗筷。看她只吃了一小碗饭,桌上的菜也没有动多少,周姨忍不住劝道:“夫人,你多吃点,你看你太瘦了,不仅对身体不好,后期要宝宝也不容易呢。”......
全程看着明西幺将结婚证放进包里,邵慕宗又道:“手机给我”“呀?”抬头就见邵慕宗做出伸手的动作,明西幺的讶异没有持续一秒,她乖乖掏出手机给到邵慕宗,还不忘解锁屏幕。几秒后,她的电话响起,很快邵慕宗就将电话挂了,将手机还给明西幺:“这是我的号码,有事打我电话,我先回公司,等会让成叔送你回去。”听着男人事无巨细的交代,明西幺终于想起他是一个日理万机的总裁。却不忘问:“成叔送我,你怎么去公司?我打车就行了。”......
邵慕宗下巴一抬,示意明西幺跟上,两人往楼上走去。整个大的离谱的别墅只有他们两人,下面的灯都关了,黑漆漆的一片,只楼道感应灯亮起,明西幺跟在邵慕宗后面,有些害怕,她加快了步子,跟紧邵慕宗。好在这种感觉很快消失,到了二楼,整个过道的灯都悉数亮起,白亮如昼。邵慕宗带明西幺走到一间次卧,就在主卧斜对面。确定了自己的房间,明西幺丢下一句:“你早点休息”然后就小跑着往次卧去了。......
接过帕子随意擦了擦。两人下楼,老宅的管家见邵慕宗受伤了,立即给一傍的女佣递眼色。他赶紧上前,关心问候:“二爷,你先去沙发坐。”同样没有问缘由,应该不是第一次见邵慕宗带着伤下楼。很快就有年轻的女佣带着家庭医生小跑过来。对大家的劳师动众,邵慕宗只冷冷的瞥了一眼,“不用麻烦,消毒酒精给我。”知道二爷是说一不二的性格,也感受到了二爷周身散发的不明寒意,围在客厅的一众人等不敢劝说,只敢诺诺的将邵慕宗需要的工具和药品递上。......
“并不是谁都可以。”邵慕宗用手指漫不经心拭掉额头的血水,一副不欲再谈的姿态:“没什么事我先走了。”“你真是翅膀硬了!”邵老气得身体颤栗,不太清明的眼透着一股狠劲。“如你所愿。”“你...你还对那事怀恨在心?”“呵,你太看得起自己了。”邵慕宗终于施舍般的将目光投注在床上的人一眼“你该庆幸自己没有弄出私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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