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风眠也不贪心,只摘了一些治风寒、跌打损伤和止血的药,别的等用得上再摘。杜风眠这边收获颇丰,杨子规那边也不错。杨子规做的几个简易陷阱,没一会就捉住了几只野鸡和兔子。杨子规本以为今天已经算收获颇丰的了,谁知一只受伤的野鹿竟冲了出来!杨子规怎能放弃这样的机会,当即抽出木箭朝野鹿射去。木箭稳稳的扎入野鹿心脏,野鹿连一声都没叫,扑通一声就倒在了地上,死了。杨子规这边很是兴奋,杜风眠也找到了一直想要的东西。......
李氏很不满,这么一大锅鱼汤,要是都能留给自家人该多好啊,她家那口子这几天干活累的腰都直不起来,凭啥王氏那个病秧子要喝那么多。可一看杜风眠要杀人的眼神,她又想起最近村里的谣言,都说丑妮是让鬼上身了呢,变聪明了,眼神还老是怪吓人的。思前想后,有总比没有好,李氏只好做出退让,勉强让杜风眠又盛了两碗出去,这才拿盆把剩下的鱼汤装上,欢天喜地地朝地里跑去。好在没有一口气把三条鱼全煮上,中午把地里的午饭做好让三妮送去,杜风眠用剩下那条鱼做了锅贴,带着几个孩子吃了顿好的。......
七妮坐在屋檐下紧盯着煮着的草药,见到杜风眠回来,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脸跑了过来。距离那天的事已经过去一周了,王氏九死一生停了过来,说来好笑,那天她只不过是饿太久,血糖低,又被李氏推倒磕在门框上,一口气没有抽过来,背过气差点死了。被杜风眠救醒后,经过族长的调解,还有村里人都口诛笔伐,杜李氏终于不甘心地做出退让,把东厢房暂时让给了王氏娘几个住,至于她那个爹,出事那天睡得震天响,第二天才知道自己的大闺女跑回来了,媳妇还差点死了。......
七妮一看到躺在地上的王氏,立马撒开杜风眠的手朝她跑去,却被杜李氏拽着脖子后面的衣服给拖开了,七妮人小力气小,哭着去打杜李氏,“放开我娘,我要娘,奶奶是坏人,奶奶是坏人!”被她踢个正着的杜李氏立马火冒三丈,抬手就是一巴掌朝七妮打去,“你个小兔崽子闹翻天了还敢打你奶,明个就把你卖了让你去陪你死鬼老娘!”可她那一巴掌还没下去,就被赶过来的杜风眠给拦住了,她把七妮拉到身后,愤怒地看着杜李氏:“你就是这样对我娘和我妹的吗?卖了我还不够,还想把我们全家都卖了?打死我娘,卖了我和我妹,你觉得我爹和我弟能原谅你?”......
“我真的就只是轻轻一推,真的没用力啊!我也不知道她这咋回事!”李氏瘫坐在地上,哭的满脸泪光。害死自己嫂子也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搞不好她就要去坐牢。“娘!呜呜呜……”杜风浩在一旁哭的震天响,想要跑到王氏身边,却被杜李氏死死拉住,“乖孙,别去了别去了,小孩子不能见脏东西……”“你放开我!她是我娘不是脏东西!呜呜呜”杜风浩充满愤怒,想要甩开杜李氏的掌控,他刚才分明看的清楚,奶奶拿锄头打他娘,打了好几下!......
杜风眠对她的两幅面孔毫不在意,顺势说出来自己的目的,“那我可以住在家里了吧?”入乡随俗,若是不想办法留在杜家,且不说她只是一个身体虚弱的弱女子,再加上刚爆出来她被捉奸在床,万一有人想要图谋不轨,她也无力反抗。而且可能受原身影响,每次她在杨家受到虐待时,她最想的就是回到娘亲身旁,幻想自己如果没有被卖会是怎么样,她的母亲王氏,是不是会保护她。可杜风眠知道,王氏也不过是个可怜人。......
|封景瑞拍拍叶云兮的脸:“云兮,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就说过,除了正妻的身份,我什么都能给你。”“我向来是个言而有信的人,而且我也做到了给你的承诺。”“我们在一起的这段时间里,除了正妻的身份,我什么都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满的?”“做人,要知足,也要时刻记得自己的身份。”封景瑞一边说,一边整理好了自己的喜服。“你好好反省下,想通了,再来找我洞房。”言罢,他冷漠的起身,然后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一夜很......
|可他说出口的话,却是那样的可怕,以至于让叶云兮生生的打了个寒颤。“王爷,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骗您呀。”叶云兮哭着说。“我没有说谎,这和离书,真的是姐姐给我的。”“不信的话,你可以看最后一页的签名,姐姐在上面签了字,她的笔迹你一定认得。”闻言,封景瑞的脸色又是一沉。和离书虽然被他撕掉了,但也只是对半撕,没有撕成碎片。签字页也一分为二,散落在地上。叶云兮赶紧弯腰把签字页捡了起来,然后颤抖着递给......
|闻言,叶云兮的脸瞬间变得更红了。她伸手搂住了封景瑞的脖子,然后软糯着调子撒娇道:“王爷,你对我真好。”“但是我还有一个心愿,如果王爷你能满足我的话,我会更开心的。”封景瑞狭长的眸子半眯,他一边醉眼朦胧的去解叶云兮喜服的扣子,一边漫不经心的问道:“什么心愿?”“今晚伺候好爷,爷什么心愿都满足你。”说着,便俯下身来,想把叶云兮往床上压。叶云兮却娇滴滴的推开了他:“王爷,等一下嘛。”她一边娇嗔着,一边从......
|“苏落荷,识趣的话你就赶紧在和离书上签字,别耽误王爷娶我进门。”和离书?听到这三个字,苏落荷不由得愣了愣:以前每次提到“休书”、“和离”这些字眼,封景瑞都会发疯,现在怎么突然......心脏深处传来密密麻麻的痛感,苏落荷也懒得想原因了,她和封景瑞已经闹成了这副模样,确实很难善终了。不如就和离了吧,黄泉路上还清静些!苏落荷咬破了手指,然后用鲜血在和离书上签下了自己的名字。与此同时,封景瑞正站在铜镜前......
|【你杀死了我的父母,杀人要偿命的。】可现在封景瑞正在气头上,他压根没有心情去看苏落荷比划了什么。他只是掐着苏落荷的脖子,一遍遍的质问:“为什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你知道我有多爱你吗?你知道我为了娶你,承受了多大的压力吗?”“我为你付出了那么多,你现在却因为一个外室,就要毒死我?”男人手劲儿极大,苏落荷感觉自己的骨头都快要被他捏碎了。她刚才流了很多血,现在又被掐着脖子,没办法正常的呼吸,双重折磨......
|可刀子抽出来后他又停了下来,然后冷眼看向了苏落荷。毒是苏落荷下的,封景瑞有心想教训她。于是他缓步走了过来,然后居高临下的看向苏落荷,并伸手捏住了她的脸。男人亵玩的姿态,像在把玩一只鸟。他说:“落荷,你最近太任性了,但只要你求我,只要你跟我低头服个软,你就可以不用放血给云兮当药引。”苏落荷笑了,她用手语一下一下的向封景瑞比划:【绝不。】封景瑞的脸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落荷,你真的太不乖了,最近怎么总......
与同时,庄园外,沈同川早就带着大批保镖来到傅霖州买下的这栋庄园层层包围。他拿着一个大铁锤,使出全身力气砸向大门处,三两下便将门上的锁彻底打废。正在庄园种花的傅霖州听到动静,立刻警觉的站起身。看到沈同川的那一刻,傅霖州所有的好心情瞬间消失。他将手上的花苗放在一旁,拍了拍身上的泥土后,上下扫视了沈同川一眼,看着沈同川的双腿冷笑道:“原来你早就好了。”沈同川的腿确实早就好了。......
和沈同川在一起的这些天,她开始学习沈同川的杀伐果断。有些事情,不是一味的让步和软弱就能让对方收手。从前的她手无缚鸡之力,但现在不一样了,她早已不是曾经那个,看到路边死掉的流浪猫都会痛哭出声的宋今禾。看到最后,就连宋国成都以一种狼狈的姿态出现在镜头里。她笑了,轻声说道:“打的好。”她知道,自己妈妈是被强迫的。因为没钱打胎,所以只能被迫将她生下。宋国成这种人模狗样,狼心狗肺的东西,根本不配活在这个世界上!......
他烦躁的接起:“谁。”“同川,是我!”听到熟悉的嗓音,他心中一惊,心底大部分烦躁一扫而空:“今禾?你在哪!出什么事了......”宋今禾也不知道傅霖州把她带到哪了,只知道她大概率还没有离开连城。“我这边一切安好,同川,等我三天......”不等沈同川多说,对面率先挂断了电话。沈同川立刻偏头看向其中一个人:“定位这个号码的归属地和具体位置。”几分钟后,一个地址赫然出现在电脑屏幕上。......
此时宋今禾已然走到了沈同川身边,二人相视一笑,手牵着手的模样彻底刺痛了傅霖州。他没办法冷静,被王助理拖出了婚礼现场。傅霖州终于看见了门口那块牌匾。上面赫然写着新郎和新娘的名字,但凡他早点发现,也不至于会发展成现在这样!他忍着一股怒火看向王助理:“你早就知道,她是今天的新娘吧?”王助理的犹豫瞬间让傅霖州明白,他早就知道了,但一直都没告诉傅霖州。他怒不可遏,强劲的拳头朝着王助理的脸上挥去:“为什么不告诉我!”......
傅霖州早就知道王助理要说什么,烦躁的点头:“知道。”但他根本不打算结识什么蓝家的大小姐。沈同川控制着轮椅入场后,现场一瞬间冷了下来,随后不少人开始窃窃私语。傅霖州身旁的几人聊的热火朝天:“听说了吗,沈同川今天要娶的那个女的也是个残废,跟他一样坐在轮椅上。”“那这个女的图什么?”“图钱呗,不然还能图什么?图他下半身残疾不能动吗?”“不都说了吗,沈同川变成废人之后就喜怒无常的,这女的嫁过去,估计没几天就会崩溃......”......
他的触手根本伸不到连城,也根本不知道那天带走宋今禾的人到底是谁,他们会不会对宋今禾不利......内心的焦躁不安让他无法安心工作。而王助理把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清清楚楚的看到,那个结婚请柬上,新娘那一栏里写着宋今禾的名字。可当初傅霖州认为宋今禾故意给宋晚晴难堪,早就告诉过他,以后关于宋今禾的所有事情都没必要向他汇报。他站在办公室外许久,犹豫半晌,他伸出去的手最终还是默默的收回。......
萧晚小声开口:“要不然,让秦争想办法帮个忙?“你让秦争她妈过来帮忙?他妈看到我和他一起,恨不得我在里面蹲一年半载呢。”当年秦母和宋稚说的话,萧晚可是一清二楚的。萧晚闻言,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难道要给我爸爸打电话吗?他要是知道我又闯祸估计我要被关禁闭了,稚稚,到时候你就看不到我了。”宋稚有些愧疚,今天的事情,都是因为萧晚和秦争帮她出气,才导致这样的。一旁的秦争忽然开口:“别担心,我已经联系我爸的助理了,他很快就能过来保释我们的。......
到时候按照他装大佬的性子,还不是要刷自己的卡。想到这里,她直接联系了银行那边,直接把卡给冻结了。冻结之后,整个人心情都好了不少。举着酒杯对着秦争:“秦大少爷,干杯。”萧晚一口将酒饮尽,然后对着宋稚开口:“稚稚,我对他这么好,我都想着长久下去的,可是结果呢?”宋稚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了。倒是一旁的秦争开口:“对待渣男没什么好怀念的,振作起来。”萧晚点了点头,然后笑了起来:“对,拜拜就拜拜,下一个更乖。”......
裴瑾年慵懒地靠在沙发靠背上,眼神戏谑地看着秦争,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缓缓说道:“阿争,你还记得宋稚吧,那个曾经跟在我屁股后面的小舔狗。”听到这个名字,秦争握着酒杯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但他很快就恢复了平静,装作一副疑惑的样子问道:“宋稚?谁?时间太久了,我都记不清这号人物了。”裴瑾年听了这话,脸上的得意之色更甚,他继续说道:“当年咱俩还因为她打了一架呢,不过现在想想,那都是过去的事了。现在她又回来找我了,哈哈!”......
如有内容侵犯您的合法权益,请及时与我们联系,我们将第一时间安排处理.。网站地图
Copyright © 2019-2025 975004.com.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