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假巴意思的啜泣两声,撇着嘴走到顾长晋身边,勾着他的脖子斜坐在他腿上,娇嗔道:“哥哥,睡都睡了,你还什么都瞒着我,你不会不想负责吧~”好赤鸡!这是他能听的吗?何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地板,陆总不会把他耳朵割了喂猪吧!...
经此一晚,容舒得到了深刻的教训。
她决定再也不乱惹火了,卧室也不能再放沙发了。
纵.欲过度的结果就是容舒第二天没起得来,飞机航班从早上十点改成了下午两点。
吃午饭时,顾长晋看着容舒生气的侧脸,不敢言语。
他昨晚确实太过分了,从容舒掐他的力道就能感受出来。
折腾半宿,容舒精疲力竭。
为了赔罪,顾长晋亲自盛了一碗小火慢熬的鸡汤,推到容舒的左手边,殷勤道:“宝宝,喝汤。”
容舒用余光看了一眼,鸡汤表面一点儿油光都没有,应该是顾长晋特意避开了汤盅里浮着的油层。
她心里冷哼一声,就这,就这,就这啊?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在床上也都有在床上的规矩。
她喊不要喊得喉咙都哑了,屁用都没有。
她今天势必要把规矩立起来,不然她怕自己噶在床上。
容舒不善地抬了下眼皮,吊儿郎当地问:“喝汤干嘛?”
顾长晋乖乖回答:“好喝。”
“呵呵,你自己喝吧,好好补补身体。”容舒把碗推回去,“毕竟陆总都二十五了,啧,这个年纪劳累过度,把身体搞垮了怎么行。”
“宝宝是觉得我服务得不好吗?”顾长晋眉毛耷拉下来,一副受了委屈的小丈夫样,“还是宝宝担心以后的性.福生活?”
容舒微笑着闭嘴。
怎么会服务得不好呢?
好得很啊,实在是太好了。
公狗腰名不虚传。
桌子底下,顾长晋用鞋尖抵着容舒的鞋尖,调情似的:“宝宝,我会努力证明自己的。”
容舒被长发遮住的耳朵红透了,她拍桌而起,“顾长晋!”
借机躲开了顾长晋不安分的脚。
天理昭昭,顾长晋怎么能做这么不正经的事!
“怎么了宝宝?”顾长晋似是很不理解地问。
太小白莲了,姜绾跟顾长晋比起来算个屁啊。
怪不得顾长晋不吃姜绾那一套,原来顾长晋才是白莲和绿茶的鼻祖。
昨晚被糊弄一通,今天还要被茶,容舒受不了了。
她一手撑着桌子,弯着上身,一手扯住顾长晋的衣领,气得牙痒痒,“你再这么死命折腾我,我就跟你分居半个月!”
殊不知,她这种气势汹汹的动作,在顾长晋眼里就是一只奶凶奶凶的小猫咪在挥舞自己连指甲都没长长的软爪子。
男人眉眼带笑,耍流氓亲了她一口,依旧没个正形,“宝宝舍得和我分开半个月吗?一分钟没见到宝宝我都会很难受。”
容舒眨巴了几下眼睛,局促地松开手,沉溺在顾长晋给她建造的温柔乡里。
半晌,小声说:“我也是。”
看来这个规矩是立不了了。
陆妲己长得那么帅,实在是太能魅惑人了。
一被他含情脉脉的看着,容舒只能缴械投降。
顾长晋低笑一声,隔着桌子,捏着容舒的下巴又吻了上去。
“陆总,不好了!”
何斌匆匆忙忙地闯了进来,就看见这么少儿不宜的一幕。连恋爱都没谈过的傻大个瞬间哑了声,不知所措地扣着自己的裤缝。
听见声音的第一秒容舒就想单方面结束这个吻,无奈掌控方是顾长晋。她硬是被按着ᴊsɢ后脑勺深吻一番才被放过。
站在门口的不速之客何斌从头红到脚,脑子里从圣经想到了楚辞。
最后在懊悔自己为什么不是哪吒,这样就能脚下生风,踩着风火轮离开。
或者像某款游戏里的辅助,给自己放个圈,直接传送回家。
而且少夫人不是早上的飞机吗?为什么现在还在别墅。
他要汇报的事情是少夫人可以听的吗?如果少夫人不能听,他要编个什么理由啊。
他最不会的就是撒谎了。
“什么事。”顾长晋结束一吻,冷声问。
胡思乱想被打断,何斌偷偷觑了眼容舒,支支吾吾地说:“啊,就是,,就是……”
扯了张纸擦去唇上的水渍,容舒识趣地问:“就是我不能听?”
何斌噤了声。
容舒知道自己猜对了。
她假巴意思的啜泣两声,撇着嘴走到顾长晋身边,勾着他的脖子斜坐在他腿上,娇嗔道:“哥哥,睡都睡了,你还什么都瞒着我,你不会不想负责吧~”
好赤鸡!这是他能听的吗?
何斌惊恐地瞪大了眼睛看着地板,陆总不会把他耳朵割了喂猪吧!
“负责。”顾长晋嘬了一口她的脸蛋,冷声吩咐:“说。”
何斌不再遮掩,“陆总,楚珣死了。”
把楚珣送进去的时候,容舒就知道他在里面活不了多久。听见他的死讯也没什么反应,平静道:“死了不挺好的。”
死了是挺好的,但主要是他死之前还要作妖……
看不见陆总的表情,何斌一咬牙,说出重点:“他死前对着监控,给少夫人传了两句话。”
“哟,遗言还记得我呢。”这倒让容舒有点震惊,她好奇道:“说什么了?”
“第一句是,就算不是陆宸,”何斌紧急改口,“额,陆总做的,你不会以为,你父母的车祸真的是意外吧。”
吓死人了,他刚刚差点就对陆总直呼其名了。
何斌见没人注意他,心有余悸地拍了拍胸脯。
骄傲地想:他真厉害,又救了自己一命。
和顾长晋十指相扣,容舒失望地说:“这句知道了,下一句。”
“下一句是,阮家后代那么怕阮鹤,难道就只是因为血脉的压制吗?你父母当然是因为撞破了阮鹤控制整个阮家的秘密才死的。”
“你猜,秘密是什么?”
这两句话被何斌说得深情并茂,容舒一下子就代入了楚珣看好戏的表情和幸灾乐祸的语气。
她勾着顾长晋脖子的手重重地拍了下他的肩膀,气愤道:“玛德,我就知道这傻逼肯定瞒着事。非要临死才说,让我白当那么多次诱饵。”
“阮鹤控制整个阮家的秘密。”容舒皱着眉喃喃,“阮鹤能有什么秘密?他控制阮家的手段不是人尽皆知的暴力压制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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