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薛书瑶痛苦的叫出了声。陆靳言能看得到她非常痛苦,担忧地问“你怎么了?”他就连想要扶住她都无能为力。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薛书瑶痛苦的挣扎,直至消失不见。“宁儿——!”陆靳言朝着方才薛书瑶站过的地方呼唤一声,却只有一片宁静。嘉兴宫。离木道长做完法,沈芃芃从暗处出来:“道长,这样就好了。”他转身,朝她点头。...
“啊!”
薛书瑶痛苦的叫出了声。
陆靳言能看得到她非常痛苦,担忧地问“你怎么了?”
他就连想要扶住她都无能为力。
他只能眼睁睁看着薛书瑶痛苦的挣扎,直至消失不见。
“宁儿——!”
陆靳言朝着方才薛书瑶站过的地方呼唤一声,却只有一片宁静。
嘉兴宫。
离木道长做完法,沈芃芃从暗处出来:“道长,这样就好了。”
他转身,朝她点头。
这时,春茯端着一个盖着红布的托盘来到沈芃芃身边。
沈芃芃掀开红布,露出里面的一叠金子:“这些都是你的,拿了走人,你应该知道怎么做。”
离木道长看着金子,两眼放光,捏着山羊胡,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
“放心。”
沈芃芃自始至终高高上:“春茯,送他出去。”
送走离木后,沈芃芃眼底闪过得意一笑。
乾阳宫。
陆靳言眼睁睁看着薛书瑶消失,再加上连日来的疲惫,竟然昏了过去。
等他再次醒来时,身边找不到了薛书瑶的身影。
他急忙起身四顾,却发现连薛书瑶的身体都不见了。
“皇后呢?”他冷声问。
周全颤颤巍巍回答:“皇后娘娘被太后带走了,太后娘娘说您若是要找皇后,便去祠堂找她。”
皇家祠堂在西宫,很远。
陆靳言迫不及待赶了过去。
“嘭!”
陆靳言抵达祠堂,直接将大门打开:“母后,将宁儿还给我!”
风灌进了祠堂,吹得供奉的烛火一闪一闪。
屋内供奉的是萧氏列祖列宗,发展至今,大周已有五百年历史,祠堂里供奉的牌位超过五百。
陆靳言进殿,便见到太后跪在列祖列宗面前,身边放着一把宝刀。
他环顾四周,并未见到薛书瑶的身影。
他蹙起眉头。
太后起身,将宝刀双手举起,面对着陆靳言,面容威肃。
“这把宝剑,是当年你祖父临终前嘱托给我,可先斩后奏,斩奸臣佞臣,还可斩昏君!”
最后一句话出来时,陆靳言浑身一震。
“母后,您就算搬出祖父的宝剑,也休想阻止我。”
太后盯着他,黑眸闪过一抹坚决,拔掉剑鞘,便抵住了自己的脖子。
“我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皇儿变成一个昏君,今日我只能当着列祖列宗的面,血溅三尺!”
“希望你能醒悟!”
说完,手腕一动,寒光乍现。
“母后!”陆靳言兴中一紧,连忙阻止。
太后停下动作,双眸哀愁的看着他。
陆靳言攥紧了手,手上青筋暴起,最终,声音低沉启唇:“她的尸体呢?”
太后开口,声音苍老了许多:“哀家已经命人将她下葬了,她已经耽搁得太久了。”
陆靳言手攥得更紧。
她已经下葬了,他还能如何。
最终,他一言不发的回了乾阳宫。
第二日,陆靳言便去上朝了。
永熙八年,明德皇后薨逝,举国哀悼。
史书记载,永熙帝皇后,漠北公主,朝臣敬重。
永熙帝特封谥号“明德皇后”,明理贤德,特葬于皇陵,与永熙帝百年后合棺。
永熙九年,永熙帝鲜少进后宫,张贴皇榜,寻找能人异士,沉迷寻仙问道,封离木道长为国师。
永熙十年,永熙帝御驾亲征漠北,漠北向大周永远称臣。
永熙帝从全国各地挑选秀女,大多与先皇后相似。
……
永熙十二年,百官以“国不可一日无后”为由,劝解皇帝立后。
永熙十三年,八月十五。
秋虫喃浓,天清气朗。
“小姐,醒醒……”
一个陌生的声音在薛书瑶的耳畔响起。
她缓缓睁开双眼,一阵刺眼的光刺激得眼睛冒出眼泪。
她环顾四周,便见到一个粉色长裙的丫鬟:“我这是在哪?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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