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华丽的词藻,只有细腻的感情,但确让人感动,很好的一篇文章,推荐《满城落尽惊囚笼》这本书。
天鹅只会喜欢天鹅,难道还会喜欢唐老鸭?那画面也太违和了。陆然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向星月,问道:“星月,你有了那件碧罗衫,还会去羡慕同样有碧罗衫的人吗?”被叫到的星月愣了下,很认真的想了想,开口道:“好像的确不在意了。”阿满瞬间明白了陆然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也是,一个人的心之所向,往往是自已不曾拥有的。至于阿姐,她并不担心,阿姐可是北桑国的长公主,不仅容貌惊为天人,更是自幼聪慧沉稳,深得父皇喜爱,还没嫁人就赏了公主府,还让阿姐参与到户部,可见父皇有多器重。
今日的戏院同样热闹非常,只因今天的戏,叫《离魂》。
讲的是一个狐妖和书生坎坷凄婉的爱情故事,有些老套,但的确感人,阿满看的眼眶微湿,一旁的星月直接哭成了泪人。
陆然为了避免阿满也哭成泪人,一会倒茶,一会剥水果,多番干扰,惹的阿满捶了陆然一下,不满的瞪了一眼,陆然这才歇了心思。
看到最后,阿满还是哭了,陆然心疼的赶忙拿出手帕,小声安慰道:“都是假的,别哭了,等会眼睛哭肿了,就不好看了。”
阿满还沉浸在哀伤中,委屈巴拉的感叹:“幸好是假的。”
“不过这个扮演狐妖的姑娘和书生,倒是真的很相配。”
相配么?陆然看了看台上的二人,说到:“两个太相同的人,其实是很难互相吸引的,我倒觉得,这二人未必就会真的钟情对方。”
阿满有些不解的看向陆然:“是这样么?可是他们站在一起,看着好养眼。”
就像阿姐和萧池玉,两个人站在一起,就像芙蓉和牡丹,看上去都是那样的雍容华美。
天鹅只会喜欢天鹅,难道还会喜欢唐老鸭?那画面也太违和了。
陆然有些意味深长的看向星月,问道:“星月,你有了那件碧罗衫,还会去羡慕同样有碧罗衫的人吗?”
被叫到的星月愣了下,很认真的想了想,开口道:“好像的确不在意了。”
阿满瞬间明白了陆然的意思,点了点头表示赞同。
也是,一个人的心之所向,往往是自已不曾拥有的。
至于阿姐,她并不担心,阿姐可是北桑国的长公主,不仅容貌惊为天人,更是自幼聪慧沉稳,深得父皇喜爱,还没嫁人就赏了公主府,还让阿姐参与到户部,可见父皇有多器重。
这萧池玉只要不傻,怎么会不对阿姐心动呢。
台下的戏已经散场,阿满拉着陆然就准备离开,直到几人消失在大堂内,那个隐藏起来的身影,才转身离开。
萧池玉冷俊的面容,透着森森寒意,剑忠紧随其后,虽然不明白主子为何一直紧盯那位公主,可主子做事,哪里是他能懂的。
“剑忠,事情都安排好了?”萧池玉突然开口。
“属下已安排妥当。”剑忠答道。
萧池玉嘴角泛起阴冷的笑意,剑忠下意识的心脏微颤,主子这是又要发疯了?
见主子已经走远,立刻跟了上去。
离开戏院的阿满,还在享受着自由的气息,拉着陆然在街边闲逛,买了不少小吃。
走到一处小摊前,一个血珀发簪,让阿满瞬间眼前一亮。
拿起来仔细观赏,实在喜爱,晶莹剔透,不含杂质,北桑国的官员朝服是褐红色的,若配上这个血珀发簪,肯定会衬的陆然更加好看,再有一年,他就要入朝堂了。
摊主见来人锦衣华服,必定不差钱,忙堆笑着说道:“姑娘真有眼光,我这可是上好的血珀,一年也收不到几个,这种品相的,就是拿到皇宫内院,那也是不多见的。”
“怎么卖啊?”阿满自是知道摊主在夸大,可她的确喜欢。
“姑娘若是诚心,我也不托价,100两拿走。”
“50两。”阿满立刻回价。
“什么?姑娘你这砍价也太狠了,50两我都拿不来货。”摊主有些气急。
阿满放下发簪就准备走。
摊主急忙阻拦:“等等,80两,真的不能再少了,就这品相,您去珍宝斋问问,少150两,想都别想。”
“70两,若不行,那便算了。”阿满语气冷淡。
摊主有些恨恨的说:“成,就70两,我给您包好。”
一旁的陆然早就习惯了这样的阿满,只觉可爱,一国公主,在市井和小商贩讨价还价,一点也不觉丢脸,反倒乐在其中。相比较那些名门贵女,陆然只觉得,阿满是世上少有的明珠。
正准备掏钱的手被阿满按住,陆然不解,刚抬头,就听阿满说:“这个发簪是我要送你的,自然是我来付钱。”
陆然瞬间笑的一脸痴相。
一旁的星月嫌弃的撇撇嘴,什么第一贵公子,在公主面前,总是这副不值钱的样子,真是没眼看。
幸好皮相不错,这要是长的丑,她指定忍不了,非撺掇公主退婚不可。
阿满将发簪放到陆然手中,说道:“你明年就入朝任职了,到时你穿着官服,再带上这个发簪,肯定好看。”
陆然满面深情的看着阿满,好似起誓一样,回答道:“好,到时我必定日日戴着,簪在人在。”
虽然二人早有婚约,阿满也不是第一次送他礼物了,可发簪是表达男女爱意的定情信物,她还不曾送过,如今送了,怎能不高兴。
“又犯傻了,什么簪在人在,一根簪子罢了,怎么能比命还重要。”阿满有些生气。
不过转念又一想,自已之所以喜欢陆然,不光是从小陪伴的情谊,更因为他对自已足够真诚,心里眼里只有自已。
而且,陆然没有世家子弟的那些恶习,是真正的芝兰玉树,谦谦君子,面对这样美好的竹马郎,她就算再怎么愚钝,也会日久生情。
穿越前,她虽然也谈过几段恋爱,可最终都以对方移情别恋而告终,几次下来,说不受伤是假的,这辈子,她对另一半的要求,唯愿踏实心安,而陆然,就是一个让她无比心安的人。
“是我说错话了,阿满别生气,这簪子我很喜欢,现在就帮我戴上吧。”陆然一脸讨好的哄着。
“可你今天这身青色,和这发簪不搭呀。”阿满实话实说。
这傻阿满,总是这样不解风情,只好继续哄道:“搭,怎么不搭,阿满选的簪子,和什么衣服都搭。”
“那你低些头。”阿满想,自已的竹马,自已宠。
“好。”陆然含笑,微微弯身。
远处的萧池玉看着这一幕,一双嗜血的眸子几乎要吞噬这两人,手中的月白香囊,直接被手指捏出了几个洞。
好,很好,昨天还送自已香囊,今天就送了发簪给别的男人。这个陆然,有什么好,不过是个花架子,他一只手都能捏死。
一旁的剑忠呼吸都在放缓,他跟随主子这么多年,甚少见到主子动怒,这北桑国的二公主是做了什么,能把主子气成这样。
回到一处隐秘的民宅,萧池玉都阴沉着脸,坐在案桌前一动不动,看着已经破洞的荷包,不知在想些什么。
另一边的阿满和陆然,已经坐在了马车上。
和来时一样,靠在陆然的肩膀睡的香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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