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想把江若兰留在自己身边。可是他忘了,江若兰是个多么倔强的人,骨子里的骄傲是不会让她轻易低头的。在他选择一次又一次拒绝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有今天。或许他再也不会有机会。可他终究还是要选择陪在江若兰的身边,为她做任何事情。想到这里,周川墨开车去了江若兰的公寓楼下。等了几支烟的时间才终于等到了江若兰的身影出现。他拿上副驾驶上的那只檀木盒,手脚麻利地开门下车。江若兰看清车牌的时候,周川墨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江若兰没有给李子盛说话的机会,直接离开了警局。
回家的半路上,她接到了周川墨的电话。
“你现在在哪儿?”
周川墨的声音从手机里传来,江若兰垂眸:“有什么事吗?”
“我母亲说,很久没有见你了。”
江若兰在心中思索着,随后才回答:“我知道了,言司有时间了我们会一起回去的。”
电话那边沉默了一会儿,正当江若兰准备挂电话的时候,周川墨才开口。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江若兰轻叹了口气:“周川墨,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接你回家吃饭。”
周川墨说得平常,就像是回到了之前的日子一样。
可是江若兰心里却没有那么轻易就翻过去。
她还是还不留情地拒绝了:“不用了,我自己会找时间回去的。”
“周川墨,不要当做什么事情都过去了。”
“其实并没有。”
说罢江若兰便直接挂断了电话。
周川墨看着被挂断的手机界面,握着方向盘的手加大了力气。
他的心中一片荒芜,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只是想把江若兰留在自己身边。
可是他忘了,江若兰是个多么倔强的人,骨子里的骄傲是不会让她轻易低头的。
在他选择一次又一次拒绝的时候,就应该要想到有今天。
或许他再也不会有机会。
可他终究还是要选择陪在江若兰的身边,为她做任何事情。
想到这里,周川墨开车去了江若兰的公寓楼下。
等了几支烟的时间才终于等到了江若兰的身影出现。
他拿上副驾驶上的那只檀木盒,手脚麻利地开门下车。
江若兰看清车牌的时候,周川墨已经走到她面前了。
“若兰。”
周川墨的声音不像平常的那般冷漠疏离,反而是多了几分从前的意味。
江若兰看出来他想要将这段关系修复到从前那样。
可他最后还是要失望的。
她不是没给过周川墨机会,甚至是给过很多次。
但都被周川墨自己一一放弃了。
所以这怪不得她。
她想躲过去,可周川墨就像一座山一样挡在她面前。
“周川墨,你能不要再打扰我了吗?”
江若兰说得决绝,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
周川墨闻言面上的表情到时没什么变化,只是心尖刺痛一阵。
“我,上次婚礼有个东西还没给你。”
“我母亲让我务必交给你。”
江若兰听是周老太太,面色缓和了几分:“什么东西?”
周川墨将那只檀木盒递到她手上:“一只镯子。”
江若兰心中不明,打开盒子的那一瞬间却险些没拿得住。
这只翡翠手镯她认识,是周老太太从来没摘下来过的。
江若兰几乎是下意识还了回去:“这东西我不能收,太贵重了。”
“你还是拿回去还给周奶奶吧。”
说着她就把盒子推了回去,而后便就要离开。
周川墨见状直接拉住了她的手腕,不等江若兰反应过来,那只手镯就戴上了她的手腕。
江若兰急得喊了出来:“周川墨!你神经病啊!”
“这镯子不是我能收的,但凡是个别的我就不会推辞,可这是传家的。”
“我知道这镯子意味着什么意思。”
周川墨没有松开她的手,只是沉声道:“我也知道是什么意思。”
“所以这个镯子只有你有资格拿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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