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卢佳琪叫了辆车,我才坐进去就接到了陈奕霖的电话。“江小姐,你现在有时间吗?”陈奕霖问。“有,陈医生有什么事吗?”那边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后,他回答道:“关于你说的那个严柏川,我这儿有些他的病况资料,你要是方便的话,能出来一趟吗?”我没想到陈奕霖还记着这事儿,连忙应道:“好,您说在哪儿?我马上去。”“维也纳咖啡厅吧。”“好,那一会儿见。”我匆忙挂了电话,对司机道,“师傅,麻烦靠边停一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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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茫然地摸了一下脸,手心一湿。
我又哭了,我竟然不知道我的泪腺这么发达。
“佳琪,我是不是很懦弱?”我叹了口气,从包里拿出纸巾将脸上的眼泪擦干净。
卢佳琪摇摇头,目光中满是心疼:“岁岁,虽然我真的很讨厌严柏川,但我也知道,你是真得很爱他。”
我吸了吸红红的鼻子,无奈地笑了笑:“我们回去吧。”
“嗯。”
卢佳琪叫了辆车,我才坐进去就接到了陈奕霖的电话。
“江小姐,你现在有时间吗?”陈奕霖问。
“有,陈医生有什么事吗?”
那边传来一阵关门的声音后,他回答道:“关于你说的那个严柏川,我这儿有些他的病况资料,你要是方便的话,能出来一趟吗?”
我没想到陈奕霖还记着这事儿,连忙应道:“好,您说在哪儿?我马上去。”
“维也纳咖啡厅吧。”
“好,那一会儿见。”我匆忙挂了电话,对司机道,“师傅,麻烦靠边停一下车。”
卢佳琪莫名地看着我:“岁岁,你又干什么去?”
我一边打开车门一边解释着:“我有点急事,你先回去。”
等我到了咖啡厅,陈奕霖坐在窗边卡座朝我挥了挥手:“江小姐,这里。”
我快步走过去坐下来,有些急不可耐:“陈医生,麻烦了。”
陈奕霖摇摇头,从包里拿出一个文件夹放在桌上:“严柏川的病历资料是七年前被医院记入的,从五年前开始,他入院的记录就比较频繁,基本上是一个月就去一次医院。”
我拿着文件夹的手一颤,五年中他一个月去一次医院,可是我一点也不知道。
里面的资料很简单,基本上都是严柏川的入院记录,从一开始三个月一次,到两个月一次,后来是一个月,最后变成了十天去一次。
“他所做的检查多数是血液、神经影像学、还有脑脊液等。”陈奕霖喝了口咖啡,脸色凝重地看着我。
他每说一个字,我的心就咯噔一下。
这些检查我很熟悉,我也曾做过,难道严柏川和我一样……
“如果他挂的是神经内科,结合他做的检查,我怀疑他是患了阿尔兹海默症。”陈奕霖眼色一暗,又解释道,“也就是俗称的老年痴呆。”
“不可能!”我想也没想就拒绝了他这种解释,“他才三十二岁,怎么会得这种病!”
“江小姐,你先冷静一下,我之前就说过,他这个病与遗传有关。”陈奕霖食指轻敲着桌面,“最好还是要看看他的直系亲属是否也有这个病症,阿尔兹海默症遗传几率很小,但严柏川看起来已经有了早期的发病征兆了。”
“他……”我几乎无法找到自己的声音,满脑子都是前几天在精品店橱窗外的严柏川。
我想反驳,就算是遗传病,可他才三十二岁,这种病不是都会在五十岁左右才出现吗?
可是严柏川眼中的恍惚和脸上的迷茫却将我要反驳的话压在了喉中。
这就是他的苦衷吗……
陈奕霖看着我将手里的纸都快柩成了一团,连声劝道:“趁着他还年轻,尽早治疗还是有望恢复的。”
我眼中立刻燃起一丝希望的光芒:“能恢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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