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瞧清女子样貌后,温浅月瞳孔猛然一缩。面前这位年轻女子,她是记得的。此女名叫花南溪,是温浅月的表妹,从小便与她亲厚。看来她此次出头,也是在替温浅月打抱不平。温浅月站在不远处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京城里每年大大小小的宴会没有一万,也有一千。此次文国公府虽处处繁华,但在场好几位也已是司空见惯,这一来二去,变少了些趣味。可这种戏码大家都是第一次碰到,见此都来了兴趣,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更甚。
原颂祁静静地凝视着温浅月,眉宇间光华逼人。
费老夫人自然是识得文国公世子的,看着眼前两人之间不一般的气氛流动,她脸上浮过一抹担忧。
“我今日是随祖母过来参加你的生辰宴的。”
温浅月却是回答得十分坦然,面对众人异样的眼光,自己倒是先摆出一副光明磊落的样子。
少年低头笑而不语。
“宴会快开始了,不如先行落座吧。”
一旁的女使找准时机,开口提醒。
温浅月临走时,路过那位女使,还向她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可等到宴会开始,温浅月便有些心不在焉了。
她一路上始终想不明白,系统为什么会让她走右边。
可等走了左边,她这才得以碰到今世的攻略对象。
温浅月可是清晰看到原颂祁头顶的爱意值不断增加的,为什么要阻止她攻略对象呢?
或者是左边会有更大的惊喜等着她?
正在她烦恼得有些抓耳挠腮之际,一个小厮的声音打破了她的沉思。
“沈将军到——”
温浅月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身子有一瞬间的颤抖。
她没想到在这里会遇到君席川。
或者说,没想到相遇得如此迅速。
顿时,厅内瞬间热闹起来。
人群之间传出的叽叽喳喳不停,惹得一头乱麻的温浅月更加心烦。
她紧紧盯着那个身穿紫色绣金长袍的身影,额头渗出一层密密麻麻的汗珠来。
不远处,一直默默观察她的原颂祁随着她的视线望去,若有所思。
一段时日不见,君席川眼中的光芒已经消失,只剩下憔悴和疲惫,仿佛刚经历了一场生与死的挣扎。
由于他与席家的事最近在京中闹得沸沸扬扬,在场的人也都有所耳闻。
可君席川却不在意周围对他的指指点点,找了个角落的位置入了座。
刚好与温浅月擦肩而过。
但也只是擦肩而过,眼神并无在她身上有一分一秒的停留。
“你怎么哭了?”
温浅月看到眼前凭空多出来的一叠手帕一时有些不知所措。
抬眸便瞧见原颂祁不知何时已走到她身边,
而她也不知何时泪流满面。
在今日的场合,温浅月自知有些失了礼数。
她接过原颂祁手中的手帕,细细擦拭脸上的泪痕。
“你和沈将军认识吗?”
耳畔猝不及防响起的这句话,让她的心口止不住地起伏了一下。
温浅月望向对方炙热的眼神,滚到嘴边的话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她紧紧握住拳头,指甲深深地嵌入掌心。
下一秒,一道尖锐的声音瞬间搅乱了气氛。
风云涌动。
“沈将军自己府中的那些腌臜事都还没处理好,怎么今日得了闲情来这文国公府呢?”
众人届闻声望去,发现说此话的竟然是个十五六岁的年轻女子。
要知道,这些话虽然大家在私下已经议论过千百遍,但还没人敢当着面指责的。
毕竟君席川的名声在外,那就是不好惹。
待瞧清女子样貌后,温浅月瞳孔猛然一缩。
面前这位年轻女子,她是记得的。
此女名叫花南溪,是温浅月的表妹,从小便与她亲厚。
看来她此次出头,也是在替温浅月打抱不平。
温浅月站在不远处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京城里每年大大小小的宴会没有一万,也有一千。
此次文国公府虽处处繁华,但在场好几位也已是司空见惯,这一来二去,变少了些趣味。
可这种戏码大家都是第一次碰到,见此都来了兴趣,此起彼伏的议论声更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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