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刚起了个头,沈恒瑞愉悦的低笑声入了林倚曼的耳。“小姐今日这一出,真是让奴叹为观止。”林倚曼的手指一点一点捏紧,故意梗起脖子斥他:“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沈恒瑞浅浅一笑:“我自然知晓,不过小姐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一定守口如瓶,不会透露分毫。”林倚曼深吸一口气:“希望你说到做到,若是走漏半点风声,我定然不会饶过你。”
林倚曼心中一惊,忙抬起眸来,看到的是脸上挂着戏谑笑容的沈恒瑞。
她连忙后退,和沈恒瑞拉开了些距离。
“你……”
刚起了个头,沈恒瑞愉悦的低笑声入了林倚曼的耳。
“小姐今日这一出,真是让奴叹为观止。”
林倚曼的手指一点一点捏紧,故意梗起脖子斥他:“大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沈恒瑞浅浅一笑:“我自然知晓,不过小姐放心,这件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一定守口如瓶,不会透露分毫。”
林倚曼深吸一口气:“希望你说到做到,若是走漏半点风声,我定然不会饶过你。”
她撂下这一番狠话,甩袖就走,心里却虚得不行。
回到寮房中,阿莺忙迎接上来。
“小姐,方才外面好大的动静,不过我藏得好好的,没让任何人发现。”
林倚曼拍了拍她的肩膀:“阿莺,你做得很好。”
阿莺继续问道:“小姐,方才是什么事闹出那么大的动静?”
林倚曼凑到阿莺的耳边,如实将原委一说,将阿莺惊得合不拢嘴。
“佛堂里,他们竟然就,真是不知羞耻!”
比起阿莺的气愤,林倚曼明显就淡定了许多。
毕竟她又不喜欢许邵凌了,今天这事,早就在预料之中。
晚上躺在榻上,林倚曼又忍不住回想今日之事。
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
翌日醒来,大慈恩寺中,只剩下了林家人。
一大清早,许夫人便带着许邵凌和洛霜灰溜溜走了。
阿莺翻着白眼没好气说道:“这许家人倒是跑得快。”
林倚曼拿帕子擦了擦脸:“出了这等丑事,能跑得不快吗?”
阿莺嗤之以鼻。
洗漱完,林倚曼便来到了林夫人房中。
发生这种事,林夫人深觉愧对女儿,昨夜一整晚都没有入眠。
她搂着林倚曼,一转眸,眼中又蕴了几分泪意。
林倚曼柔声宽慰母亲:“和您无关,不要太放在心上了,这许邵凌并非良配,早些发现是好事。”
林夫人一听,觉得林倚曼所言甚是有道理。
林倚曼挽住林夫人的手:“许家人已经走了,母亲,我们也回府吧。”
林夫人点了点头,吩咐下去:“回府。”
很快,林府的婆子匆匆跑过来:“夫人,大事不好了。”
林夫人起身问:“发生什么事了?”
婆子扯着嗓门:“这许家人也太不要脸了,他们早走就算了,竟然还牵走了我们林府的两匹骏马,如今回府马车,只能走一辆了。”
林夫人一听,气得狠狠拍桌。
“这个蒋敏芝,我一直以来,将她当做亲姐姐,可是她纵容她儿子这样伤害我女儿,还牵走我们府上的马让我们无法返程!”
林倚曼赶紧上前来拍着林夫人的背:“母亲,消消气,不妨事,您先带着人回府,然后派人来接我便是,我晚个一天回府,不碍事。”
眼下,这是最好的办法了。
林夫人点了点头:“好,倚曼,母亲先回府。”
林夫人没有耽搁时间,即刻便启程了,寺庙中无趣。
林倚曼食过斋饭后,午休到了黄昏时刻,倒是也怡然自得。
很快,便到了第二日,林夫人派来的马车也停在了寺庙门口。
然而,来接她之人,林倚曼看着却有些眼生。
“你是我们府上的?”
那小厮低垂着头,毕恭毕敬回答:“是,小姐。”
林倚曼浅浅蹙眉:“为何我从未见过你?”
那小厮又说:“我是府上新来的,一直都在后院做事,小姐应该是对我印象不深。”
林倚曼“哦”了一声,可是心中的怀疑,却并未打消。
可是,林倚曼想知道这背后之人打着什么算盘,还是上了马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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