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贴身宫女仔细地扶着她,郑贵妃一出来就吸引了嫔妃的注意,她觉得后宫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可越是这样,郑贵妃的背挺的越直,头昂的越高,谁也别想看她的笑话。十月的行宫,清晨略带一丝冷意,众嫔妃以及数百名的内侍宫女在行宫外等待着皇帝的到来。两刻钟后,萧万宸携顾云溪款款而来,严肃统一的请安声如同清晨的第一声洪钟。待一声沉稳清冷的叫起后,主子和宫人才从地上依次起身。
在行宫待到十月,就算顾云溪不乐意也不得不回宫了。
回程的队伍比来时短了一节,不仔细看倒是看不出来。
郑贵妃也堪堪从禁足中脱身,相比于三个月前,她的身形更加削弱,像是病了一场。
身后的贴身宫女仔细地扶着她,郑贵妃一出来就吸引了嫔妃的注意,她觉得后宫所有人都在看她的笑话。
可越是这样,郑贵妃的背挺的越直,头昂的越高,谁也别想看她的笑话。
十月的行宫,清晨略带一丝冷意,众嫔妃以及数百名的内侍宫女在行宫外等待着皇帝的到来。
两刻钟后,萧万宸携顾云溪款款而来,严肃统一的请安声如同清晨的第一声洪钟。
待一声沉稳清冷的叫起后,主子和宫人才从地上依次起身。
内侍宫女把头低的死死的,生怕冒犯天颜;嫔妃们则大胆的多,不少人偷偷抬头看向皇帝。
萧万宸和顾云溪并肩而站,男俊女美,般配极了,在郑贵妃眼中则如针刺眼。
顾云溪好像感受到了什么,扭头看向她,郑贵妃的嘴角仍挂着和以前一样“完美”的笑容。
只是眼神不同于以往,顾云溪说不上来,感觉凉飕飕的。
上次的下毒,顾云溪不相信郑贵妃是完全清白的,可映雪死得太快太决绝,硬是没能抓住把柄。
这次回宫,必定还会有一番腥风血雨。
萧万宸跟着顾云溪的视线看向郑贵妃,对上那冰冷漠然的眼神,郑贵妃控制不住的惧怕,不自觉地低下头。
萧万宸收回目光,同顾云溪进了轿辇。李兴为高亢尖细的声音响起,绵长的仪仗队伍开始慢慢移动。
回到久违的皇宫,顾云溪竟感觉有几分陌生。
而且皇宫不比行宫可以时刻与萧万宸待在一处,顾云溪也得回去蓬莱宫。
待洗漱过一番,又换了身衣裳,各宫嫔妃再次会合同皇上一起去寿安宫给太后请安。
皇帝和太后几月没见,就算彼此不对付,也不得不说一些冠冕堂皇的场面话。
“母慈子孝”的戏演完后,太后又提起了楚庶人下毒的事,假模假样地训斥了郑贵妃几句,然后又叫觅琴把早已准备好的珠宝赏给顾云溪以示安抚。
郑贵妃老老实实地听训,顾云溪也老老实实地把赏赐接了下来。
萧万宸面上无甚表情,看不出喜怒,只有顾云溪从他手上拨弄念珠的频率看出了他的不耐烦。
太后同样不想和厌恶的继子皇帝相处,何况她还有私房话想和侄女郑婉容说。
太后以身子疲惫为由结束了请安,萧万宸带着顾云溪从善如流离开了寿安宫,其他嫔妃也各回各宫休息去。
寿安宫正堂中,只剩下太后和郑贵妃。
太后拉过郑贵妃的手,眼睛中露出怜惜的目光,郑贵妃终于忍不住了,扑在太后怀里痛哭出声,好似要把在行宫中受到的委屈全都发泄出来。
太后忍不住叹气,此次郑婉容吃了苦,想必不再会对皇帝生出情意和期待了。
这对一个情窦初开的女子来说很残忍,可这对郑家女来说,是必须要经历的。
情爱会让人犯傻,特别是女人。
只有对皇帝彻底死心的郑婉容才配做郑家的女儿,才能坐好皇后这个位置。
一刻钟过去后,郑贵妃停止了哭泣,眼睛里满是疯狂,“姑母,我要顾云溪死!”
“让她死不难,如何让她死得‘干净’才是难。”
郑贵妃似懂非懂,“姑姑什么意思?”
“顾云溪没了,皇帝必然发怒,如果你想做皇后,就不能让她的死牵扯到你,牵扯到郑家。”
郑贵妃悟了,“姑姑说得对!”
“行宫的那件事你做的不错,就是不够狠,清理的不够干净。”
“姑姑,就算清理的再干净,皇上照样会怀疑我。”
太后不得不承认郑贵妃的话,皇帝的心确实偏到天边了。
“上次顾云溪命大,皇上把这贱人看得更紧了,再想弄她就难了。”郑贵妃有些颓然。
“皇帝和昭贵妃正爱得难舍难分,这个时候我们的攻击只会让他们之间更加紧密。”
这个道理是太后在先帝和云贵妃那儿学到的。
“那我们真就毫无办法了吗?”
太后嫌弃地睨了她一眼,这个侄女的悟性好像有点差。
郑贵妃有些忐忑,她怕姑母嫌弃她,那她在后宫就真无立足之地了。
还好,太后不至于这时就放弃她。
“外人火烧不着水泼不进的,那就只能想办法挑拨,让他们的感情自己烂掉,毕竟小儿女之间的感情最是不稳固了。”
郑贵妃又悟了,“姑姑,我们要怎么做?”
太后拍了拍她的手,“别急,你爹爹已经想好法子了。”
不过是什么法子太后没说,郑贵妃也不敢多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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