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伊爸也是,我们就这样想,管理船厂有什tຊ么难的?”喻宁大逆不道,“他一个靠着倒贴女人起家的,他都行,你肯定更行,你别怕他,你看你这么优秀,这么聪明,在坏爹的打压下,还是像野草一样倔强坚韧。”林颂被捧得飘飘然:“就是,我伊爸只不过是赶上了船舶发展的好时代。”喻宁也道:“他不行,如果是我们颂颂,早把福兴干上市了。”林颂深受鼓舞,在床上盘腿坐直,语气严肃:“那喻作家,我有个任务要拜托
“你伊爸也是,我们就这样想,管理船厂有什tຊ么难的?”喻宁大逆不道,“他一个靠着倒贴女人起家的,他都行,你肯定更行,你别怕他,你看你这么优秀,这么聪明,在坏爹的打压下,还是像野草一样倔强坚韧。”
林颂被捧得飘飘然:“就是,我伊爸只不过是赶上了船舶发展的好时代。”
喻宁也道:“他不行,如果是我们颂颂,早把福兴干上市了。”
林颂深受鼓舞,在床上盘腿坐直,语气严肃:“那喻作家,我有个任务要拜托你。”
“写传记?一部造船史:风雨兼程之林颂。”
“完美,把周其均写进去,那个章节就叫《轻视的报应》,记得把他全名都写了,律所就别写了。”
喻宁笑着答应。
说来神奇,两个家世、性格南辕北辙的人,也能成为十来年的好友。
喻宁起身去浴室摘掉面膜,掬水泼到脸上,脖子上的钻石项链溅到了水,有些冰凉,她工作后赚的大头钱,都砸在奢侈品上了。
她和林颂关系亲密起来,是在林颂伊妈和伊公都去世之后。
那种心态很扭曲,她就是觉得,那个抓到她偷钱,还扔了一把钱给她的东家大小姐,也会这么可怜啊。
她伊爸伊妈让她去陪失去伊公的颂颂。
小颂颂发着烧,紧紧地抱着她哭:“我只有你了,宁宁。”
喻宁心里冷漠,面色平静,可她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也抱住了像火炉一样的颂颂,满脑子只剩下,要去找退烧药和开水,再发烧颂颂也要死了。
……
周其均投入工作后,发现林颂还在给他发消息,他没看发的是什么,只看到微信名可颂跳了出来,立马就点进去,把她设为消息免打扰。
可颂的头像是她自己的照片,很幼稚,不知道是谁给她拍的。
她坐在温暖的咖啡厅,微微歪头,看着镜头,拿着一个可颂面包,姿势舒展又放松。
但跟她说的女强人,没有一毛钱关系。
林颂问他:“周律师,你们能查财产线索么?”
周其均没回复她,打算先忙手头的事,有个船舶诉讼的判决书下来了,客户是个上市公司,法务部临时急着要他交一份重大诉讼进展公告,明天董事会要用。
因为太晚,周其均就没让手下小朋友写,自己来弄。
等他确认送达对方邮箱后,点开微信,有几条林颂的消息。
她大意就是说,她要查她爸爸的名下财产情况,她想知道他这边能不能办,但话里话外都是希望能办的。
周其均又开始头疼了,他今天本来就事情多,休息得少。
当时林律师特地把福兴船舶交给他,组里的其他同事还调侃他,抓住这个机会,讨好大老板的心,下一年就给你再升一个级别。
周其均很想问林颂,知不知道几点了。
但这句话问出来应该很可笑,熬夜加班是律所常态,也多的是客户半夜紧急联系律师的。
刚想着,林颂又发了一句:“周律师,你睡了吗?”后面还有个龇牙表情。
周其均想了想,发了个语音通话过去。
很冒犯且不礼貌,但林颂也应该感觉一下这种冒犯。
等林颂的笑脸出现在屏幕里,他才意识到自己点了视频通话。
她又戴着上次的黑框眼镜,镜头里只有她的脸,头发散在肩头,她好像并没有觉得冒犯,热情地朝镜头打招呼:“嗨,周律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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