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医生在村里哪一家都是这样自在,谁让整个村里不少人都承了他的情呢?梅心兰听到他的声音不禁莞尔。用木瓢舀了一碗水在碗里,递给了走近她的赵医生。“今天很累吧?”她声音温柔,听得房顶上的顾远洲有些不悦。他往下看,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梅心兰的旁边,接过她手中的水。小梅?这个男人似乎和梅心兰很熟?男人喝完自然地将碗递给梅心兰,他似乎注意到了房顶上的自己,笑了笑:“累倒是不累,不过既然你让人帮你把房顶修了,我也省一桩事。”
顾远洲下意识躲开了她的目光。
“我去给你补厨房。”
第一次,他逃避了梅心兰。
梅心兰见状,只能去给顾远洲取梯子搭在屋顶。
顾远洲顺着梯子爬上去,用瓦片,将梅心兰厨房漏雨的地方补了起来。
这时,赵医生提着一包药走进了梅心兰家的院子。
“小梅,你爸的药我放门口啦!家里有没有水,给我来一口,渴的不行!”
赵医生在村里哪一家都是这样自在,谁让整个村里不少人都承了他的情呢?
梅心兰听到他的声音不禁莞尔。
用木瓢舀了一碗水在碗里,递给了走近她的赵医生。
“今天很累吧?”
她声音温柔,听得房顶上的顾远洲有些不悦。
他往下看,只见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人站在梅心兰的旁边,接过她手中的水。
小梅?
这个男人似乎和梅心兰很熟?
男人喝完自然地将碗递给梅心兰,他似乎注意到了房顶上的自己,笑了笑:“累倒是不累,不过既然你让人帮你把房顶修了,我也省一桩事。”
“是!哪里敢麻烦您赵大医生!”
梅心兰的语气中,有顾远洲未见过的俏皮。
“梅心兰,递瓦给我。”
顾远洲声音寒得像是清河山间吹过来的夜风。
赵医生看了看梯子:“这么高,我来!”
梅心兰却拦住了赵医生:“你先去忙吧,伤患那么多,我就不耽搁你的事了。”
赵医生语气欣慰:“懂事了,那我先走了。”
说完,他阔步离开了梅心兰的院子。
梅心兰捡起地上的瓦,朝梯子走去,却见顾远洲已经从屋顶下来了。
而屋顶也已经被补好。
“已经补好了吗?”
梅心兰正要张望,却被洗过手的顾远洲一把拉进了厨房。
“那个人,是你新的对象吗?”
他脸色铁青,语气不善。
梅心兰本能地想说“不是”,却想起顾远洲和周洁那些不清不楚的时候。
心里存了一丝报复的意味。
“对象倒还不是,不过赵医生人确实很好,给我爸看病从来不要钱,说来,他是我爸的救命恩人。”
看着顾远洲脸色越来越黑,梅心兰只觉自己终于是出了口恶气,嘴里没有停下。
“赵医生这么好的人,要我以身相许,也不是不行。”
她却不知道,她的每一句话,都像是熊熊燃烧的火焰,将顾远洲心中的炸弹一一点燃。
顾远洲将她的双手擒住按在墙上,和她面对面,距离不过一厘米。
“你父亲看病的钱,我会付给他,不需要你以身相许!”
他特地加重了这四个字的音量。
梅心兰冷笑:“我心甘情愿,不像有些人,以身相许说着是报恩,结果是恩将仇报。”
“你不是喜欢周洁吗?为什么不跟她过?”
顾远洲闻言,不由得心软了下来。
“我和周洁没有你想的男女关系,他的父亲是我老师,我对她的照顾仅仅是受人所托。”
顾远洲凝着她,深邃的眼眸翻涌着风浪:“是我没有跟你沟通好,这些都是我的错误,我承认。”
“我人都死了,你道歉又有什么用?你能让我们都回到过去吗?不能!”
“你知道不能是什么意思吗大团长!就是上辈子这辈子下辈子我们都不可能了!”
梅心兰越说情绪越激动,而顾远洲听到这话只觉脑子“轰”地一声。
愤怒、慌乱和害怕再次失去梅心兰的痛苦一股脑涌了上来。
他紧紧地握住梅心兰的手,声音低哑。
“可惜,我们的这几辈子,都不是你说了算!”
说完,猛地俯下头。
当冰凉的薄唇贴上来,梅心兰瞳孔骤然紧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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