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他们是绝对不能发生任何关系的叔侄。他对她的所有关心,只是一个长辈的正常态度。姜心宁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试图将那一点不甘心想要姜醒的情愫掐断。失神间,吴妈在外面敲响了门:“昔沅小姐,你醒了吗?”姜心宁起身开门,吴妈手上端着早饭:“少爷说让给你准备的。”姜心宁愣神:“是小叔今天早上送我回来的吗?”“是,昨天你酒精过敏,送去医院了。”
再次清醒时,姜心宁已经躺在了黎家别墅的房间里。
睁着眼睛看着苍白的天花板,却发现周围的陈设太过于眼熟。
这是黎越延的房间!
她猛然惊醒,询问系统:“我昨天不是和黎越延喝酒吗?这是怎么回事?”
“我怎么会在他的房间?”
回应她的是系统冰冷的电子音:【宿主,黎昔沅的身体对酒精有过敏反应,切记以后不得再喝酒。】
【今天早上黎越延从医院把你带回来的。】
姜心宁回想到自己昏迷前看到的黎越延,连忙甩了甩头,她不能再想他。
这一次,他们是绝对不能发生任何关系的叔侄。
他对她的所有关心,只是一个长辈的正常态度。
姜心宁一遍遍地给自己洗脑,试图将那一点不甘心想要姜醒的情愫掐断。
失神间,吴妈在外面敲响了门:“昔沅小姐,你醒了吗?”
姜心宁起身开门,吴妈手上端着早饭:“少爷说让给你准备的。”
姜心宁愣神:“是小叔今天早上送我回来的吗?”
“是,昨天你酒精过敏,送去医院了。”
“小叔人呢?”
“和宁小姐回宁家了,说是要商量什么事呢。”
昨天晚上那样深情地还在说爱她,想她,今天却又和宁夏在一起。
黎越延说的话究竟还剩下几分真心呢?
她发现她还是看不懂他。
灵堂。
这是姜心宁去世的第十天,可她的灵位前却只剩几根单薄的香,除去自己昨天放上的白菊,再没有新的人来祭奠了。
甚至正中央摆放的她的遗像都偏向一侧,姜心宁心里一紧,走上前将遗像扶正。
她不喜欢照相,这遗像选择的照片甚至是婚纱照的那一张。
姜心宁心里有些苦涩,竟然会有人结婚照和遗照都用的同一张。
她抬手抚过遗像上没有裁掉的一小截头纱,注意到牌位上刻着的‘黎越延之妻姜心宁’。
“你在这干什么?”
身后传来黎越延冷厉的声音,姜心宁故作镇定地回答:“我来看看小婶婶。”
黎越延拧着眉,眼神分明是不相信。
却也没有再多问,将手里的一捧茉莉放上替下白菊花,若无其事地提起:“你昨天喝醉了,怎么叫我越延?”
黎越延的语气没有多少起伏,也不是质问的语气,姜心宁却从他的表情里读懂了他的恼怒。
姜心宁慌忙摆手道歉:“小叔,对不起我喝醉了,说的都是不过脑子的话,你别生气。”
摆手的幅度过大牵扯到肩膀处的伤口,她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
黎越延掀眸看去,语气有了几分软化:“我没生气,你小心伤口。”
姜心宁后撤几步,望着黎越延的脸,眼神里满是怯懦,脚下却一个不稳,险些摔倒。
黎越延伸手将她扶住。
四目相对间,黎越延像是透过了她的眼睛看见了她的灵魂。
可忽然,灵堂外传来宁夏的声音:“越延哥。”
宁夏走到门口,黎越延才像是反应过来,飞快地松开了手,快速地在手帕上擦拭,像要擦去什么脏东西一样。
姜心宁眼神黯淡,侧身让开。
“越延哥,你怎么看着心情不好?”宁夏紧盯着姜心宁,“是这不懂事的小丫头惹你生气了?”
姜心宁眼观鼻鼻观心,不发一言,试图将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
黎越延瞥了眼姜心宁,安抚着宁夏:“没有,是我自己心情不好,和昔沅没关系。”
见宁夏似乎对着黎昔沅还有怨气,黎越延又将她抱紧:“谢谢你阿宁,这段时间还好有你在。”
宁夏笑得娇羞,轻声道:“还有外人看着呢!”
手却毫不客气地缠上黎越延的脖子,一番亲昵后,宁夏从黎越延怀里挣开,抬眼看向他:“越延哥,那我们什么时候结婚?”
“今天不是见过我爸了吗!他一直问我呢!”
姜心宁在一旁不敢有任何动作,更加不敢抬头,却也能感受到黎越延有一瞬思虑。
半晌,宁夏补充道:“心宁姐在天上一定会希望有个人可以好好照黎你的。”
黎越延迟疑了一瞬,才松口:“好,我答应你。”
两人像是已经完全将姜心宁忽略,相拥着走远。
姜心宁才动了动已经有些僵硬发麻的肩膀,甜腻的茉莉花香也不能将他心口的苦涩化解。
【宿主,一旦他们俩结婚之后,你的任务就会宣告失败。】
系统冰冷的声音在提醒着她。
姜心宁望着黎越延和宁夏的背影,低声呢喃:“我知道了,可是他只是拿我当一个小辈,根本不会听我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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