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到床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衣摆处的红梅此时如同从雪堆里探出头了,盛开在他的白衣之上。昏迷前,他轻声说:“若这样能降雨,那初初是不是永远不会离开我了。”“只是可惜了你给我做的衣服。”好像,有关她的东西,他总是留不住一般。……夜已深沉,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房间的地上,泛着清冷的光。玄北渊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
思绪纷杂,不知何时,他走到了灵光殿外。
他没有进去,只是想着一门之隔的敖挽月正在做什么。
想着如果是她,她会怎么做。
敖挽月若是知道了,恐怕会随她的姐姐一起献祭。
想到这个可能性,玄北渊突然有些后怕。
他轻声说:“这次,我会帮你,等我回来。”
话落,他起身回到了东海。
玄北渊仰头望天,又看了看东海眼神深邃而专注。
只见他双手舞动,一道道光芒从他指尖流出。
瞬间,天空开始风起云涌,原本晴朗的天际逐渐被黑暗笼罩。
狂风呼啸着,吹得他的衣袂烈烈作响。
大片大片的乌云汇聚而来,云团剧烈翻滚涌动。
一道闪电划过,玄北渊双手一合。
大雨倾盆而下,天地间一片迷蒙。
他静静地看着这风云变幻的景象,仿佛与自然融为一体,完成这一切后,他的身影渐渐隐去。
这样的动作他做了数遍。
直到最后一次时,他的身体再也吃不消了。
每个神仙降生之时都有自己的责任,降雨一事背离了他的运道。
自然会要受罚。
一次次的降雨除了消耗他的仙气之外,便是对他精神力的百般折磨。
他憋着一口气,将自己送到了天幕殿中。
刚刚到床上,一口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衣摆处的红梅此时如同从雪堆里探出头了,盛开在他的白衣之上。
昏迷前,他轻声说:“若这样能降雨,那初初是不是永远不会离开我了。”
“只是可惜了你给我做的衣服。”
好像,有关她的东西,他总是留不住一般。
……
夜已深沉,月光透过雕花窗棂洒在房间的地上,泛着清冷的光。
玄北渊静静地躺在床上,面色苍白如纸,双眼紧闭。
衣物上的血液也早已干了。
就这样,一夜过去了。
没人知道,玄北渊就这样满身是血的躺在床上。
次日一早。
红日上升,光照云海,五彩纷披,灿若锦绣。
不知过了多久,玄北渊的意识渐渐复苏。
他的眼皮微微颤动,缓缓地睁开了眼睛。
朦胧中,他看到一个身影坐在床边,正温柔地注视着他。
“初初……”玄北渊唤着,心跳也加快了节奏。
视线越发清晰,可玄北渊的心反而落了下去。
是颜九幽。
她穿着一身淡蓝色的衣裙,裙摆处绣着精致的花朵。
颜九幽的头发简单地挽起,几缕发丝垂在脸颊边,像极了敖挽月。
看着她这幅扮相,玄北渊心中生出一丝不喜。
嘴角的笑意霎时没了。
听到玄北渊的话,有看到他现在这幅样子。
颜九幽的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她轻声说:“是我……。”
玄北渊抿唇,眉头拧得更深了,他问道:“你来做什么。”
颜九幽低下头,双手绞着衣角,声音中带着一丝难过。
“我已经很久没见你了……今日一来便见你这幅模样……”
“你这是怎么了?”
玄北渊坐起身来,揉了揉太阳穴,语气缓和了一些:“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他大手一挥,身上的衣服便换了模样。
做完这一切,他起身准备送颜九幽回去。
颜九幽默默地站起身来,跟在玄北渊身后。
玄北渊高大的身影在前面走着。
颜九幽看着他的背影,心中满是苦涩。
还有……一丝微不可查的怨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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