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放下酒杯,睨了一眼睿王,笑道,“你三个容倾自己蠢笨如猪,注定了在这宫中活不久,又干朕何事?至于你,”他顿了顿,扫了眼周围的侍卫,不怒自威,“本以为你会有什么花样,却也不过如此,你还真的以为朕全然不知,由着你肆意妄为吗?”他的声音越说越激动,下一秒,金龙殿的大门被人打开,外头是黑压压的一片士兵,容铭的面前,也被人团团围着保护住。沈暮暮的手抖了抖,原来容铭早就知道,不过就是陪着他们在演戏罢了。
睿王怎么也没有想到,沈暮暮会突然变卦。
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杀!”他一把抽出腰间的佩剑,高举着怒吼道。
随着睿王话音的落下,整个金龙殿突然涌进一群穿着甲胄的侍卫,将容铭团团围住。
“狗皇帝,当年若非是因为你的暗害,我三哥又怎么会死?这皇位又哪里轮得到你来做?”事到如今,睿王也不再隐藏自己的野心,激昂手只能怪的佩剑对准了容铭怒道。
容铭却是面不改色,连眼皮都没抬一下。
下一秒,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端起那个酒杯,放到眼前揣测了片刻,倏地一饮而尽。
“皇上!”元宝高呼着上前,就准备叫太医,却被容铭一个手势制止住。
他缓缓放下酒杯,睨了一眼睿王,笑道,“你三个容倾自己蠢笨如猪,注定了在这宫中活不久,又干朕何事?至于你,”他顿了顿,扫了眼周围的侍卫,不怒自威,“本以为你会有什么花样,却也不过如此,你还真的以为朕全然不知,由着你肆意妄为吗?”
他的声音越说越激动,下一秒,金龙殿的大门被人打开,外头是黑压压的一片士兵,容铭的面前,也被人团团围着保护住。
沈暮暮的手抖了抖,原来容铭早就知道,不过就是陪着他们在演戏罢了。
也对,父亲一早就说过,容铭的心思重,况且凭他的头脑,怎么可能猜不到这个中的蹊跷。
到了此时,沈暮暮只恨自己太傻。
竟然刚才还想要去阻止他,却不知,那酒壶之中,早就被容铭换做了无毒的了。
今日这一出,容铭不过是将计就计,好有个合适的理由杀了睿王罢了。
“来人,睿王意图谋反,待下去,押入天牢,容后处置。”容铭冰冷的声音响起。
沈暮暮却是笑了,笑的眼中都带了泪花。
士兵散去,容铭的目光落在了沈暮暮的身上,他不动声色地皱了皱眉,慢慢走近沈暮暮。
沈暮暮没有动,任由容铭捻起她的一缕头发,放在手中把玩。
“沈暮暮?还是朕应该叫你林离欢?”他凑到沈暮暮的耳边,用近乎只有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呢喃道,“你还真是处心积虑啊。”
沈暮暮没有躲,她闭了闭眼睛,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上去平静,“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知道我和睿王勾结的。”
容铭嗤笑了一声,“自打你入宫那天开始,朕便觉得蹊跷,这世上哪有长得一模一样,就连神态都如此相像的两个人,朕当日便起了疑心,派人偷偷调查,果然,你哪里是什么尚书的女儿?不过就是睿王塞进尚书府里的一具傀儡罢了,说,你到底是谁?”
沈暮暮一时之间,面上的表情竟然不知道是应该哭还是应该笑。
哭,哭容铭竟然一早就知道了她心中的算计。笑,笑容铭还是像从前那样,永远让人捉摸不透。
不知过了多久,沈暮暮的薄唇颤了颤,“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
她的话音消失在布帛被撕裂的声音中。
容铭瞪大了眼睛,缓缓低下头去,看向自己小腹上插着的那个匕首,又缓缓抬起头看向沈暮暮。、
“重要的是,我是来像你索命的。”沈暮暮薄唇轻扬,宛如一朵带血的蔷薇。
下一瞬间,大殿上瞬间骚动了起来。
以何妙然为首的人将沈暮暮围了起来。
“大胆,你竟然敢意图谋害皇上!”何妙然怒道,下令将沈暮暮当场格杀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容铭给打断。
“暂时将人带到冷宫。”容铭的声音冷冷传来,只说完这一句话,他便昏了过去。
沈暮暮又回到了冷宫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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