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花砸在地上,开出猩红而摇曳的暗红色血花。江采薇不自觉掐紧手心,她看向了一旁的裴文野。裴文野从刚开始就没说话,既没逼她,也没有让她离开,而是让她自己选择。但是这一眼,却让裴文野有了某种预感。突然,他心口一跳,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是我的姐姐,江云姝告诉我的。”“也就是之前,治好裴将军的陈大夫。”“她们就是同一个人。”听到江采薇的话,大家全都一脸吃惊。
江采薇偏头,看了眼身后的越霄云。
他躺在病床上,胸口的衣服有大片大片的鲜红色。
而且,更加令她心惊的是。
他胸口的起伏已经非常微弱。
她本来是待在自己营帐中,突然听闻各种火急火燎的声音。
而且,只言片语中,还夹杂着“越霄云”的名字。
她耐不住好奇心,走了出来。
一出来,就看见大盆大盆的红血水,从营帐外送回来。
随后,她不由自主的走了进来。
看到床上越霄云的情况后,更是脱口而出那句话。
江采薇稳了稳心神,随后开口说道。
“有,用三根银针,分别插在额角,心脏处,还有足腕侧边,分别入针一毫,一厘,一寸即可。”
秦青松听到,并没有及时动作。
旁边负责煎药的人,这段时间帮着秦青松打下手,受了他的指点,略懂些医术。
听到这话,不由反驳。
“姑娘,你不要乱说,这几个都是人体最重要的穴位,稍有不慎,就会出大事。”
“可不能拿越将军的性命随意开玩笑。”
江采薇脸色更急,不由反驳道。
“我没有胡说,我不是乱说的。”
这时,秦青松站了起来。
他似乎经过了一番斟酌和思考。
他看着江采薇,眼神坚毅有光。
关于江采薇刚才说的方法,他确实没有听到。
但是他对于各种医解之法,都知道其有它存在的道理。
他虽然疑惑,但是严重更多的是尊敬和请教。
“江姑娘,不是秦某不愿意相信你,但是我得需要知道,你这是从何学来的。”
“如果师出有名,秦某愿意担着性命一试,但是你若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请赎秦某不能照办。”
一时间,众人全都看向站在中间的江采薇。
感受到这么多视线的压力。
江采薇脸上的挣扎更加明显。
这时,床上的越霄云突然起身,又呕了一口血。
血花砸在地上,开出猩红而摇曳的暗红色血花。
江采薇不自觉掐紧手心,她看向了一旁的裴文野。
裴文野从刚开始就没说话,既没逼她,也没有让她离开,而是让她自己选择。
但是这一眼,却让裴文野有了某种预感。
突然,他心口一跳,听到了那个熟悉的名字。
“是我的姐姐,江云姝告诉我的。”
“也就是之前,治好裴将军的陈大夫。”
“她们就是同一个人。”
听到江采薇的话,大家全都一脸吃惊。
而裴文野怔在原地,一时间恍惚得有些回不过来神。
这段时间,他有意将自己困于不停歇的商讨中。
只有这样,他才不会停下来,要不然脑子里想的念的全是江云姝。
可是没用,现在再次听到这个名字,无论之前他多么克制自己不去想。
此刻胸口的酸涩,如同翻江倒海的潮水倒灌进来。
另一边,秦青松已经按照江采薇刚才说的方式,将银针扎了进去。
很快,床上的越霄云就有了反应。
自从被救回营帐后,他就陷入昏迷,完全没有醒来的迹象。
此刻,竟然奇迹般的睁开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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