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房内,叶书兰手持团扇端坐在床榻上。和那日在叶将军府见到的女子稍有不同。谢淮舟轻咳一声:“你我成婚乃是圣上旨意。”叶书兰把团扇放下,怔了一下,只觉厌恶。口口声声说爱她,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可,口口声声说只她一人。如今她尸骨未寒,他就迎了新妇进府。果真是荒谬,可这场戏她不得不唱下去。她垂下团扇,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既如此,你我夫妇二人演好这出戏就好了。”谢淮舟凝着她,总觉得她和徐临月很像,可二人相貌又大相径庭。
唐泉看见书兰县主的侧脸,忽而也明白了王爷为何会在将军府失态了。
他扯了扯谢淮舟的衣袖:“王爷,该走了。宴哥儿还在家等您呢。”
谢淮舟这才缓过神来,用余光撇着那于桂花园中舞剑的女子:“走吧。”
定北王府,西苑厢房。
滚烫的茶水从杯盏里倾泻而出,“砰”一声碎裂在地。
谢淮舟震怒:“你有什么事不能和本王说吗,非要去找叶将军,让别人看我王府的笑话。你让我的脸面往哪搁?”
楹娘立马跪在地上,泪眼婆娑:“王爷,我只是不想让你为难。谁家小姐能容忍王妃侧妃是个青楼妓子呢,我想着若是县主容不下我,我便一尺白绫了结了便是,如此也不让王爷为难。”
谢淮舟心猛地像是被刀刃划了一剑,霎时鲜血淋漓。
楹娘明明知道谢淮舟对徐临月自缢的这件事耿耿于怀,明知道正是他心中最为歉疚之处。
果然,谢淮舟心软了。
他将楹娘搂入怀中,轻声哄着:“无论将来王妃是谁,你都会是我定北王的侧妃。以后有什么事你要先和我说,而不是如此鲁莽。你也知道你不过青楼出生,就算是叶将军他将你杀了,这将军府里都是他们的人,我如何能去向他讨公道。”
他打横将楹娘抱起:“楹娘,我是真的想和你好好在一起。以后别做这种傻事了。”
楹娘娇嗔了一声,将头埋了下去。
谢淮舟温柔地将她的衣物褪去,感受着这片刻温存。
一夜旖旎。
……
叶将军府,书兰房内。
叶书兰看着那虚空:“阿青,你为何将我换了个宿主。”
阿青凛冽一声。
【上报系统,因缘还未了结,故而触发不了回程机制。你只能亲手了结这一切。】
“那我的任务是什么呢?”
【让他爱上你,之后的任务系统会给你派发。】
“完成了这件事我就能回去了吗?”
【是。】
叶书兰笑了一声,想逃开还是逃不了。
既如此,那这一切便由我来亲手了结吧。
谢淮舟,你欠我的,我要你通通还回来。
次月十五,定北王和书兰县主大婚。
十里红妆,凤冠霞帔,满城的花都失了颜色。
连皇后都亲自到场,做了见证。
络绎不绝的宾客,无不昭告着天下,这场婚事有多么盛大。
直至散了席,谢淮舟才顶着一身的酒意去了婚房。
婚房内,叶书兰手持团扇端坐在床榻上。
和那日在叶将军府见到的女子稍有不同。
谢淮舟轻咳一声:“你我成婚乃是圣上旨意。”
叶书兰把团扇放下,怔了一下,只觉厌恶。
口口声声说爱她,口口声声说非她不可,口口声声说只她一人。
如今她尸骨未寒,他就迎了新妇进府。
果真是荒谬,可这场戏她不得不唱下去。
她垂下团扇,眼底闪过一丝厌恶:“既如此,你我夫妇二人演好这出戏就好了。”
谢淮舟凝着她,总觉得她和徐临月很像,可二人相貌又大相径庭。
他顿了一下:“我的意思是,竟然成了婚。我们就该夫妇一体,连理同枝。”
叶书兰冷哼一声:“听闻王爷的侧妃曾是个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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