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母眉头紧锁,但对着自己的儿子,语气还是收了几分。“我说过半月之后便是你的婚期,现在只剩最后十日了,你却什么都没有准备,孰轻孰重你自己不知道吗?!”“而且我说过了,半月之后,无论生死,我必定送走她。”裴母的眼睛看了看裴鹤亭,又大步往房间走了进去。她径直走到阮兰因的床前,脸上全然没有任何表情。“醒了,便自己离开吧。”“你们两人之间的纠葛我既往不咎,但是你给镇国公府带来了无数的骂声,我不可能让你再留在这里。”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户洒进房间,阮兰因一夜未眠,神色疲惫而苍白。
而此时,裴母气势汹汹地来到了阮兰因的院子里。
裴鹤亭一直守在门口,看到匆匆赶来面色不愉的裴母,薄唇微抿。
“娘,你怎么来了?”
“若是我不来,你打算瞒我多久她已经醒来的事情?”
裴母眉头紧锁,但对着自己的儿子,语气还是收了几分。
“我说过半月之后便是你的婚期,现在只剩最后十日了,你却什么都没有准备,孰轻孰重你自己不知道吗?!”
“而且我说过了,半月之后,无论生死,我必定送走她。”
裴母的眼睛看了看裴鹤亭,又大步往房间走了进去。
她径直走到阮兰因的床前,脸上全然没有任何表情。
“醒了,便自己离开吧。”
“你们两人之间的纠葛我既往不咎,但是你给镇国公府带来了无数的骂声,我不可能让你再留在这里。”
阮兰因无波无澜,淡淡应了句好。
从她醒来的那一瞬间,她就没有想过要留在这这里,如此也算随了她的愿。
一旁的裴鹤亭似乎像是没有想到阮兰因会这么果决一般,眼神复杂的看着她。
随即又对裴母说“娘,兰因是受害者,这不是她的错!我不会成亲,也不会让她离开!”
裴母看向阮兰因的神情越发冰冷。
闭了闭眼又看向裴鹤亭:“胡闹!就为了她,你要将我镇国公府的名声置于何地!”
“娘,我不同意。”裴鹤亭的眼神中充满了执着。
裴母怒不可遏,脸色变得十分难看,看向阮兰因的眼神里也带上了几分狠厉。
“裴夫人,我会走的,这些年,劳烦您了。”
阮兰因并不想将自己卷入这场争执中,只是觉得心力交瘁。
“阮兰因,我不允许!”裴鹤亭感觉有一团火焰直冲他的头顶。
好不容易失而复得的人,他不想让她就这样离开。
“娘,她一女子在外会有多艰难你真的不知吗?这也是你养了多年的女儿,你忍心吗?!”
“便是将她养在后院,也不是养不起,外人也不会知道,你就不能放过她吗?!”
阮兰因有些复杂的看向裴鹤亭。
一时间她说不出自己的感觉。
若一定要说,她觉得裴鹤亭所说的话,就很像从前她看过的一些话本。
有了娘子的男人,却依旧在外沾花惹草,然后将外面的女人养在主母不知的院子里。
那时,阮兰因极为不齿这种男人,觉得极为恶心,没有担当。
坦坦正正要纳妾都比将人偷偷养着,无名无分的要好。
现在她感觉裴鹤亭就像这种人。
阮兰因在想,当初为什么会喜欢上他呢。
可能是幼时的时光太美好,让她为这个人渡上了一层金边。
裴母没有想到自己想来孝顺的儿子会这般谴谪她。
她看向阮兰因的眼神里也带着几分烦厌:“你和那个疯女人,果然如出一辙!”
阮兰因一怔,思绪从裴鹤亭身上抽出。
脑子里突然想起自己的生母。
‘疯女人’是说她的生母吗?
裴母是一直知道她就在地牢的吗?
她一直不知为什么明明生母就在地牢,为何从未有人告诉她。
又为什么会在她从军营回来后才得知。
心中浮上一丝奇异的情绪,她在想,为什么会是这样。
裴母又为什么要这么做。
阮兰因看着两人,心中思绪万千。
大婚在即,裴母看着最近有些状态明显不对的裴鹤亭,心里也浮上躁意。
她强忍着怒意:“好,我暂时先放过她,但是成婚之事你得上心了。”
裴鹤亭也知自己最近行事有些过于肆意了,也不在辩驳。
“最近别窝在这里了,贺婉樱那边,也好好去培养一下感情。”
裴鹤亭默了默,才道了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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