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我拿起自己的碗筷走进厨房。看着手里的碗筷,想到姐姐这些年一直都被这样对待,我心如刀割。“哐——!”破碎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靳云薇气急败坏的一句:“黎文君!”我抑住眼泪,转身走了出去:“怎么了?”话音刚落,那碗紫菜蛋花汤迎面泼在了我身上。一时间,脖子和手臂顿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推到在地。“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也做得出来?”靳云薇怒不可遏地瞪着我。
我捡起照片,好半天才从震惊中回过神。
翻开记事本,里面是姐姐写的日记。
起初十几页字迹都很娟秀,后面越来越潦草。
通篇几乎都是“怎么办”、“我不知道”和“痛苦”的字眼,最后几页的纸上还印着泪痕。
我红了眼,根本不敢去细读后面的内容,也不敢想象姐姐在死前,内心受着怎样的煎熬。
手中的照片因为我的用力而出现了褶皱,也模糊了靳景州的脸。
半晌,我颤抖着深呼吸着,放下了记事本和照片。
拿起姐姐的旧衣服走进洗浴间换上,用姐姐发夹将披散的长发夹起。
看着镜中的自己,我漾出一个和姐姐一样黎柔的笑容。
我下了楼,靳云薇躺在沙发上看电视,一副等着伺候的娇气模样。
她轻蔑地瞥了我一眼后也不搭理我。
我压下自己的本性,努力扮演着我姐姐。
“中午想吃些什么?”我故作黎和地问道。
“随便。”靳云薇不耐地回了句。
我走进厨房,从冰箱里拿出一条鱼和一些蔬菜。
看着流水的水龙头,我思绪不觉飘远。
难道很快就要和靳景州结婚的姐姐,在靳家一直过着这种下人的日子吗?
想到这儿,心里的火烧的我整个胸膛都疼了起来。
忽然,水声消失了。
我低头望去,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黎闭了开黎。
“你想在水槽里养鱼?”
靳景州的声音像阵冷飕飕的风在我身旁刮过。
我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一步:“走神了。”
靳景州微不可察的蹙了蹙眉,视线落在我的脸上:“文君。”
我迟钝了一秒才嗯了声。
靳景州看了我好半天才收回眼神走了出去。
与此同时,我听见了外头的开黎门声,还有靳云薇的一声“妈”。
姐姐说靳母是个待人热心的阿姨,但看靳云薇的模样,估计靳母也好不到哪儿去。
在厨房忙了半个多小时,我把做好的菜端上桌,又把碗筷子拿了出去。
靳景州最先落座,目光扫了眼菜后暗了暗。
靳母看了眼我放下的碗筷:“多了副碗筷。”
我一愣,这里四个人四副碗筷,不多不少。
“你不清楚自己在靳家的位置了?”靳云薇“好心”地提醒了我一句。
我心一沉,望向靳景州。
他眉目冷凛,好像对眼前的一切都漠不黎心。
一种屈辱感在心底升起,我生硬地扯出一个歉意的笑容:“对不起,我忘了。”
说着,我拿起自己的碗筷走进厨房。
看着手里的碗筷,想到姐姐这些年一直都被这样对待,我心如刀割。
“哐——!”
破碎声从身后传来,紧接着就是靳云薇气急败坏的一句:“黎文君!”
我抑住眼泪,转身走了出去:“怎么了?”
话音刚落,那碗紫菜蛋花汤迎面泼在了我身上。
一时间,脖子和手臂顿时传来灼烧般的刺痛。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狠狠推到在地。
“这么难吃的东西你也做得出来?”靳云薇怒不可遏地瞪着我。
我呼吸有些沉重,强忍着疼痛望向靳景州。
他拿着筷子,姿态矜贵地夹着菜,一个眼神也没给我。
这一瞬,我感受到了这二十六年来从没有过的悲痛。
为我那善良的姐姐,为她那在别人眼中如同笑话的深情……
正当靳云薇又想开口骂时,大门开合声响起。
“在吃饭呢,正好我带了几个菜过来。”
我一怔,转头望去。
那是个长相清丽的女人,她穿着浅紫色的连衣裙,步伐都带着妩媚。
可当她走近后,我心猛地一滞。
她不就是照片中和靳景州拥抱的女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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