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禾的心沉了下来:“你想了什么?”“什么都想起来了。”“轰”的一声,林安禾脸上血色尽失,心脏砰砰地跳动着。陆宴清却懒得看她一眼:“我内心真正喜欢的,所爱的从来都只有徐晚柠。”说完,他离开了病房,徒留林安禾一个人在原地,阵阵发寒。陆宴清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夏家。夏家一家所有的人都不在了,院子里很多雪还没扫干净。马上都要过年了,家家户都贴的喜庆的红色,唯独夏家什么都没有,一片落寞与萧条。
“祈安,祈安?”耳边似乎有什么声音在呼唤着他。
陆宴清头痛欲裂,缓缓地睁开眼睛。
在看清坐在身边的人时,眼底的光一下子黯淡了几分。
林安禾敏锐地察觉到了。
她抿了抿唇,关心道:“你醒了,你都昏迷两天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刑侦组的同事说你你吐血了,吓死我了。”
陆宴清这才看出这里是医院,他坐起身。
林安禾立马递过去一杯温水。
陆宴清接过放在一边。
林安禾脸上的笑容凝了几分,柔声问道:“祈安,是不是又发病了,要不复查一下。”
“不用。”陆宴清的声音凛冽。
林安禾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陆宴清从来没有对她这么冷漠过。
她掐紧了手心,试探地说:“我们订婚在即,你是怕耽误订婚吗?你放心我们……”
“订婚取消吧。”陆宴清语气冰冷。
几乎是瞬间,林安禾脸色煞白:“为什么?祈安,是不是我哪里做的不够好?”
陆宴清敛眸:“安禾,我没有喜欢过你。”
这番话让林安禾心里一咯噔。
她连忙抓住陆宴清的手,声音慌乱:“可是你答应过要娶我的,你在治疗的日子,是我陪你走过来的,祈安,你明明答应过我的。”6
闻言,陆宴清眸底全是冷意。
拿开了林安禾的手。
他嗓音裹挟着一层寒意:“林安禾,有些话我不想说的太明白。”
林安禾身子轻颤了一下,她继续装作没听懂:“祈安,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陆宴清凛冽地目光落在她身上:“林安禾在治疗的那些日子,你通过我在不清醒时对晚棠回忆讲述,在我清醒时下意识模仿我记忆中的晚棠,让我把她当成你了。”
林安禾的心沉了下来:“你想了什么?”
“什么都想起来了。”
“轰”的一声,林安禾脸上血色尽失,心脏砰砰地跳动着。
陆宴清却懒得看她一眼:“我内心真正喜欢的,所爱的从来都只有徐晚柠。”
说完,他离开了病房,徒留林安禾一个人在原地,阵阵发寒。
陆宴清不知怎么的走到了夏家。
夏家一家所有的人都不在了,院子里很多雪还没扫干净。
马上都要过年了,家家户都贴的喜庆的红色,唯独夏家什么都没有,一片落寞与萧条。
他静静地站在门口,目光凝视着,夏家门口前的那一架秋千。
他记得徐晚柠每次伤心难过的时候,最喜欢坐在这里荡秋千了。
然后被他哄好,又笑盈盈地让他推她。
陆宴清又想起了那天晚上,徐晚柠抱着装满他们回忆的纸箱子,祝他订婚快乐,问他如果她爸爸不是叛徒的话会不会喜欢她。
他的心脏顿时收紧。
他后悔了,后悔那天没有回答她。
就算不记得和她的过去,陆宴清也能感觉到徐晚柠对自己的影响。
只是那时他给出了林安禾承诺,所以才犹豫的没有回答。
如今过去的一切都像一把回旋镖,刺得他鲜血淋漓。
陆宴清怎么也没想到那天会是他和徐晚柠最后一次见面。
而他还让她那么伤心。
凛冽地寒风吹了过来,陆宴清却感觉不到冷意,他的心里早已是一片冰冷的荒芜。
他想起什么,连忙打了电话:“城郊的垃圾场上一次烧是什么时候?”
寒冬的时候,垃圾一般会烧的慢一点。
那边的人回答:“之前大雪冻住了,最近化了,上午开始烧的,怎么了?”
陆宴清眼底一震,没有任何犹豫,直奔那边而去。σσψ
傍晚时分,傅祈捧着那个沾满了污渍的纸箱子回了家。
傅母看到的时候吓了一跳:“你抱什么东西回来了?”
陆宴清低声道:“晚棠的东西……”
傅母一怔,随后怒声道:“现在知道后悔了,你早干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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