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脑中仅剩的唯一想法。“夫人,您醒了。”侍女端了水进来,见人醒来忙过来搀扶。苏今月一被触碰就下意识猛地一缩。侍女一怔,看着露在外面肌肤上的痕迹,脸色也红了起来,心想着主子和夫人的感情真好,主子真疼爱夫人:“夫人别怕,我是绿意,是主子吩咐特来服侍您的,我给您穿衣。”苏今月很想说不用,可她连手都几乎抬不起来,只能窘迫的让绿意伺候着穿好了衣服。
苏今月醒来时候是下午,她刚醒脑中就自动回忆起昨天的一切。
她面色赤红的去掀被子,手上却酸胀的差点掀不开。
连手指上都是斑斑红痕。
她只看了一眼身上就再也看不下去,面色苍白的闭上眼。
离开!
必须离开!
这是脑中仅剩的唯一想法。
“夫人,您醒了。”侍女端了水进来,见人醒来忙过来搀扶。
苏今月一被触碰就下意识猛地一缩。
侍女一怔,看着露在外面肌肤上的痕迹,脸色也红了起来,心想着主子和夫人的感情真好,主子真疼爱夫人:“夫人别怕,我是绿意,是主子吩咐特来服侍您的,我给您穿衣。”
苏今月很想说不用,可她连手都几乎抬不起来,只能窘迫的让绿意伺候着穿好了衣服。
绿意给人洗漱打扮好,望着那张脸心里也跳起来。
她在顺承王府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看见这么美的人,难怪主子早上都起晚了。
“主子怕您难受,吩咐了不管几时起来都把热粥准备着,我去给您拿……”绿意说着就要往外走,衣角却突然被人拉住。
她回头看去,就看见夫人苍白虚弱又惹人怜爱的脸对她说:“绿意,你能不能放我走?”
绿意一时不知作何反应。
第一想法竟是:夫人不是明媒正娶嫁给主子的吗?
怎么会想走,难道主子对她不好?
可主子待下人都极好,昨夜还如此宠幸,她怎么会不愿意呢?
苏今月有些病急乱投医,每动一下身下就不适的感觉让她无地自容,绿意看她的眼神更是让她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萧谨易身边,她真的待不下去!
“求你了绿意,或者你告诉我萧谨易何时离开何时回来也行……”她的祈求还没说完,就被男人温柔打断——
“阿月若想知道,问我岂不是更准确?”
绿意正不知所措,见主子回来,行过一礼后便退了出去,徒留苏今月白透了一张脸看向冷脸逼近的男人。
“为什么想走?”萧谨易墨色的眸子直勾勾盯着她,眼底的阴霾渐渐涌上来,声音阴冷。
苏今月气急又害怕,可终究不愿在他面前软下来,神色慌乱了一瞬,红了眼眶:“你如此辱我,却来问我为何想走?”
萧谨易盯着她微微肿起的红唇和满是青紫痕迹的脖颈,气焰立时消了不少,原是自己做过了火惹得她。
确实怪自己,昨日气很了,听她说话来气便将新账旧账都算在了一起,再加上给人喂了药,阿月主动送怀,一时他就没控制住。
男人强制性的将人揽在怀里,骨节分明的手指掐着她的下巴,本欲让她看着自己,可望着她,他就不受控的吻了下去。
苏今月脸色煞白,以为他要继续昨日之事,吓得将人猛一推搡,自己忙缩到床角去,连身上的疼也顾不得。
萧谨易看她流泪心不免一软,刚要开口安慰就听她声音抖得厉害却依旧道——
“无耻!你到底怎样才肯放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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